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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我真的…那麽像大哥吗?」「像……」子吟坦率的点头,不管是那眼睛、鼻子,每一处都有著大哥的影子,二哥一旦扳起脸,像大哥那样不笑了,便更能看出他们果然是两兄弟。「那,你便把我当成大哥一样撒娇吧。」白经国抬手一揽,竟是把子吟贴合无间的抱在怀裡,同时手也从浴袍的下襬探进去,手指勾下了亵裤,一下子攥住了那柔软未起反应的rou具,轻轻的捋弄,「让二哥看看,你是怎麽勾大哥的。」子吟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二哥凑近唇吻住了,像那天在小木屋一样,缠绵缱绻的吻他,子吟在那浓烈的热吻裡嘤咛一声,因为二哥抚弄著他脆弱的根部,还坏心的拿指腹戳著前端的尿道口。「二、二哥……」子吟便求饶的说,「不要弄……」他实在不习惯被二哥这般像情人般的对待,而那近在眼前、酷似大哥的容貌,也是让子吟一阵的陌生。他竟是已经怀念起野人模样的二哥了。「嘘……二哥要让你舒服……」白经国抚著子吟那绵软的rou具,舌头钻进口腔,舔舐著内壁的每一处,又含著子吟的舌尖儿吸啜,模仿著做口活的taonong。他一旦卯足耐心、要对人轻怜蜜爱了,那手和嘴的功夫都是甜蜜腻人的,便把子吟逗得呼吸都乱了。「roubang儿硬起来了。」白经国翘起唇,垂头看著散乱大开的衣襬间,在自己掌中挺翘著的一竿,便揉弄著茎皮,暴露出敏感的guitou前端,子吟的rou具还没真正用过,色泽嫩红,瞧著乾淨得很。子吟便羞耻的闭上眼,他惯著承受二哥的摆弄,可一旦痛感换成快感,他却不知道该做何应对,「二哥……你不要这样弄我……」白经国却是垂下眼,执意深深的亲吻著子吟,又拨开前襟,捻著胸前那细小的乳粒给它刺激,另一手包覆著那惹人怜爱的roubang儿,加快taonong,这三方的一同刺激,便让子吟一下子全乱了。他下意识的推却著二哥,对这失控的快感感到害怕,不过是逗弄了那麽一会儿,他竟是脑袋一空,roubang儿颤抖,在二哥的手裡洩了。子吟脸蛋烫红的看著二哥,心裡很是不好意思。「对不起……二哥……都葬了…」「道甚麽歉?」白经国却是把一掌的湿黏摊在子吟的眼前,让他看看自己射出的量,「二哥才是……一直折腾你、让你难受……」子吟便一怔,他没想到二哥会为过去的事而对自己致歉的。「没甚麽……」他垂下眼,「都过去了……」他那不计较的态度,却是让白经国更疼惜。他亲著子吟白皙的脸蛋,手便一路下移,正是用子吟射出的jingye润滑著rouxue的缝口,一点一点的把手指推挤进去。子吟便抓紧著白经国的衣襟,闭眼适应著那异物感。白经国的手指灵巧,探进xue裡,小心的沿著肠壁深入,连根的没进了深处,子吟唔嗯了一声,白经国便吻咬著他的唇,手指在深处轻轻的戳弄,「痛吗?」「没……」子吟摇头,二哥难得的温柔,已是让他很受用,「唔……二哥……那裡……」二哥的手指突然勾起了一个弧度,顶著肚腹,便有些酸软的感觉。「以后,我只会让你舒服。」白经国说著,一边用手指cao著子吟的xue,一边便给他抚弄著两边的乳尖,「二哥答应你……」子吟在二哥的手下给逗得身体瘫软,一脸的情热。白经国便拉著他,自然的把人带到床上去,压著子吟又是一番的亲吻、爱抚。第一百四十九章、坚定第一百四十九章、坚定白经国偷著空当,压著子吟一顿胡作非为,却是没办法逞足自己的欲望,因为怒洋和沙赫很快便回来了。「二哥、子吟…弄好了吗?我们下去吃饭。」怒洋的声音在门房外传来。此时白经国正卷著子吟的舌头,吻得啧啧有声,三根手指cao著子吟的rouxue,连根的进出、戳著内壁的敏感处,rouxue已经充份的cao熟,正等待著承受rou具。子吟迷濛地看著二哥,浴袍几乎就勉强的挂在腰间罢了,胸口的乳尖也被二哥啜得红肿,正是被人疼爱著的模样。白经国便深吸一口气,无可奈何的把子吟的浴袍拉回去,把人抱进怀裡,拉起被子装睡。怒洋和沙赫在其他的房间遍寻不著,理所当然便找到二哥这裡来,沙赫马上便打开了门,看到床上隆起的两团双眼一亮、手脚并用的爬了上来。「武……嗯?」沙赫的小手把被窝扒下,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从来没有见过的叔叔的脸,沙赫一时呆了,小嘴张著,不知道怎麽房间裡来了这麽一位脸生的叔叔。白经国这才装作醒来,他在被窝裡飞快的与子吟整理衣服,这会儿终于能见人了,可小家伙那不认得的表情,却是逗得白经国失笑。「怎麽?沙赫…不认得我了吗?」子吟也探头出来,看到沙赫迷惘的模样,也苦笑说,「沙赫,你真不认得爸爸了?」沙赫看著白经国,小脑袋左右摇晃。「这是爸爸叔叔。」子吟便坐起身来,拉了小沙赫到他与二哥的中间抱著,「他剪了头髮、又刮了鬍子……这才是他的原来的模样。」沙赫陌生的探看了父亲一阵,就觉著他的下巴很乾淨,一根鬍子都没有,瞧著一点都不可怕……都不像爸爸叔叔了。他便有些怕生的垂下头,竟是蜷到子吟怀裡撒娇。怒洋派了沙赫做先遣军,自己则施施然的靠在房门边,让沙赫去打扰他们,看到二哥和子吟正躺在同一个被窝,他已是知道二哥不安分,肯定又趁著独处的时候乱来,他可是拿掐过时间回来的,并没打算让二哥得空对子吟做那档事。怒洋便顺势的坐到床边,大勒勒的把子吟搂到怀裡去,贴著他的脸蛋儿亲了一口,「你洗过澡了?好香……」「因为这裡有洋皂……」子吟便解释道,他刚刚从被二哥那般逗弄过,身体还是很敏感的,怒洋的体温一贴上来,他竟是觉得体内的热度未散,不敢直视对方。「二哥,你终于回复人模人样了。」怒洋却是把子吟紧紧的圈在怀裡,看著久违的二哥的脸容,「既是已经走出伤痛了,以后便不要再对子吟做出野兽的行为。」白经国看向怒洋,淡声说,「三弟,别担心。我定必温柔地对待子吟。」怒洋听著,扯了扯唇,「要点廉耻,子吟可是你meimei的丈夫。」「我还有meimei吗?」白经国不以为意地问,「子吟是我死去meimei的丈夫才是,作为他的二哥,我有义务照顾他。」看怒洋和白经国又卯上了,子吟并不想沙赫听到这些乱七八槽的歪理,便打断道,「二哥、怒洋…我们下去吃饭吧……」子吟下床到自己的房间去换回一身衣服,怒洋便把沙赫留给二哥,自顾自的跟著子吟尾巴进房去了。夫妻俩一关上门,怒洋便紧紧的抱住了子吟,一脸的不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