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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罢了,我不要紧的。」怒洋说著,便掐了子吟的脸一把,走到后一台车去,和二哥、沙赫共乘。「子吟,进去吧。」白镇军这时已开了车门,让子吟进去。雪佛农车队瞧著每台车都一式一样,似乎没有分别,可一旦坐进车厢裡去,子吟才发现大哥这台是改造过的礼车,后座特别宽敞豪华,与前座还有个小窗户和帘子隔著,两边的车窗也有遮挡,掩起来了便看不到车裡的状况。少帅每次出行,车队必须同时发动,依著同一个速度行走,如此即使有人要袭击白镇军了,也难猜出哪一台是少帅的车。这比起当年白老爷全盛之时的戒防,有过之无不及。白镇军坐进去了,却是依然紧紧攥著子吟的手,并没有片刻放开来,他紧抿著唇,挺直腰板直视前方,车子也在这时徐徐发动。子吟感觉手腕的骨头给大哥勒得生痛,从刚才他意图挣开后,大哥便一直没有放鬆过力道。本来重逢感动的气氛,竟是变得有些僵了。「大哥。」子吟便主动的开了话题,想要缓和一点气氛,「刚才你看到二哥牵著的孩子,他就是沙赫,今年已经三岁了。」「嗯。」「沙赫很乖,也很聪明,我每天都有教他唸汉语和俄语、小家伙学得很好。」「嗯。」白镇军那言简意赅的回应,显然对子吟的话题并无兴趣,那脸容虽严肃冷硬,子吟却是读出了大哥的脾气。沉默了一阵,子吟便伸手去,覆上了大哥那紧箝著的手,「大哥……你不要攥那麽紧……」「不握紧了,你就要挣开我了。」白镇军目视前方,用刻板的口吻说。子吟这才定定的看著大哥一阵,他没想到大哥……竟是因为那麽小的一个动作而在意上了。他便感受到了一股酸涩的甜蜜,他还没看过大哥如此明显的摆出醋劲儿呢。「大哥……」子吟便两手回握著白镇军,「对不起……你别生气……」「我没生气。」白镇军冷著脸,竟是提起了当年守岁夜曾说过的一句话,「大哥是你的偏房,自然知道本分的。」子吟瞠大了眼,心裡却是一时涌起了酸意,当年大哥喝糊涂了,他们又是第一次剖白感情,就当是情热之时的胡话,却没想到大哥一直记著,就是现在掌控著北方了,还要如此的看待自己。子吟心裡对大哥便感到内疚,把头贴在大哥的肩膀边,说,「甚麽偏房正房?我已经说过了,我待你和嚷儿都是一样的……」白镇军便垂头,看著子吟那柔软的头髮,还有头顶小小的髮旋,心裡想要亲上去、把人抱进怀裡轻怜蜜爱,可表情上,却还是没有半丝鬆动。现在还不到时候。「嗯。」白镇军不带感情的应道。「大哥……」子吟已是为大哥的妄自菲薄而心软,便抬头,主动的向对方透露爱语,「我爱你……就是分别了这些年,我的心意…都是没有改变过的。」白镇军这才微不可觉的翘起了唇,与子吟的手十指紧扣著,「我也是。」子吟盈盈的看了大哥一阵,便问,「我能吻你吗?」「当然。」白镇军颔首应道。子吟便坐直身子,主动的凑上前,贴著大哥紧抿的薄唇亲了,舌尖怯怯的舔著那冷硬的唇瓣,正是带著示好求爱的意味。白镇军便微张开嘴,烫热的舌头卷著子吟的舌尖,软软的勾缠在一起,啜著子吟的唇瓣一阵深沉浓烈的吻,一手揽著子吟的腰,正是把主导权不动声色的拿过来。子吟得到大哥的回应,心裡才放鬆下来,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受了大哥欲擒故纵的勾引。「大……唔……大哥、………」子吟被亲得窒息,才移开唇鬆得一口气,大哥便又揽著他的肩,追逐著咬上了他的唇瓣,他吃进了大哥的唾液,给逼迫著含啜著大哥的舌头,唇齿相接、耳鬓厮磨。白镇军这才放纵著深沉的欲念,放肆的亲吻子吟,嘴上亲得他透不过气,手也在那单薄的身体上游移,悄然无声的从衣襬滑了进去,捻起那细小的乳粒轻轻的揉弄。「呜………」子吟便感觉到胸口一阵的酥麻,正是被大哥烫热的大掌抚弄著,敏感的乳尖被抠弄得挺立了起来,正是期待著大哥的疼爱。「子吟、咬著。」白镇军便拉起子吟的上衣,让他咬著卷起的衣襬,毕竟这虽是隔了个小窗户,呻吟声还是可能传到前座去的。「大、大哥……」子吟可是意识到他们还在车上,这没多久便会到家裡,他便作势推拒大哥。「就吸到家为止」白镇军说著,便托抱著子吟的屁股蛋,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他只要垂头,便能贴上子吟的胸口,啜著胸前两小颗挺翘的乳粒。「呜、唔………嗯……」子吟还不曾忘记,大哥总是爱逗弄自己的rutou,那湿热的舌头舔著敏感的尖端,牙齿使坏的啃著细小的乳蒂,直至rutou红肿了、湿淋淋的泛著水光才满意。从北门到白府,明明是不远的距离,可子吟却觉著无比的遥远,受足了欲望的煎熬。他被大哥缠绵不止的亲吻、抚弄胸口,好不容易消下去的roubang儿便又挺著、在裤裆撑出一个小包来,还渗了一小滩的水迹。待他们到白府了,子吟便红著脸蛋儿,在大哥的搀扶下下车。白镇军揽著子吟的肩,在玄门前,却是先等待白经国和怒洋走来。子吟瞧著脸红耳赤,可大哥却是军服笔挺,瞧不出刚刚在车上对子吟做过那番挑逗的yin行。「三弟。」白镇军一本正经地说,「我把马鸾凰与不破安置在你的院落,子吟以后也就不方便住那裡了,他以后便住我那处。」此话一出,怒洋与子吟都是惊愣的看著大哥,怒洋本就踌躇著要问那一大一小的去向,却没想到大哥竟是已经佈置好了,还顺理成章以此成为接收子吟的理由。「大哥……你这是……」「马鸾凰甚麽都与我说了,不管你们是怎麽糊涂的有了夫妻之实,你也得负起责任来,你拒绝与她成婚,已不是大丈夫所为。」白镇军便扳著脸道,「不破是白家的子嗣,你不能不认他。以后他们两母子,便在白府住了。」子吟听著大哥的说话,一身的热度便全褪了,如坠冰窖。大哥这说法,和嚷儿与他说的,差若毫釐,缪以千里。竟彷彿是怒洋辜负了马师令似的……怒洋怔怔地看著大哥,瞬间才意会到自己陷入了对方层层佈置的死局,大哥是甚麽样的人,他要接子吟回家,可不是一个仓促的决定。他是把一切都部署好了,要把子吟真正的攥进手裡。第一百五十四章、用心第一百五十四章、用心怒洋正要反问大哥,这可是他掐造的剧本,还是马鸾凰亲口所述,可他还没开口呢,竟是子吟站到了他的面前,摆出了维护的姿态。「大哥,你这话可是听马师令说的?」子吟问。白镇军颔首,「京郊的城防一崩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