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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名字,可下一刻,他便倒抽了一口气,因为怒洋突然张开口,用了狠劲的咬他、像是野兽捕猎一样,把他的颈项紧紧禽住了。从前嚷儿也是很喜欢咬子吟的,但凡身上带rou的地方,嚷儿都有咬过,子吟总是痛得蹙眉,却是抱紧嚷儿,让他就这麽靠在自己身上啃咬。「唔……」因此,当嚷儿莫无预兆的咬他了,子吟便闭上眼,忍受著颈上传来的痛楚。这对嚷儿来说,是一种情感上的发洩。怒洋在子吟颈项上留了个深深的牙痕,便移开了牙齿,改为探出舌尖,安抚般轻舔著自己留下的痕迹。看著子吟光洁的颈项上鲜明的牙痕,他便略略的感到了痛快、和兴奋。「我突然想起,从前……白嚷是很喜欢这般做的。」子吟便怔了怔﹐抬头看著怒洋。「我现在、太狼狈了。」怒洋垂著长眼睫说,「子吟在这四年成长了,而我……竟像是倒退了似的,我非常不喜欢这样的状况。」因为四年的分别、加上和马鸾凰之间的一笔烂帐,他在子吟面前总是小心奕奕、甚至撒娇似的要求他的关注和爱。本来的白三小姐,可不是这样的。当年、他是那麽的张狂自信的人,他比现在还要年轻,跟大哥二哥差距更大,可当时的白嚷怕过吗?在乎过吗?没有、她就是自信地存活著。直到现在,怒洋才蓦然醒悟过来,彷彿这四年他困在一个自设的迷阵裡,惶然不安的向著外界求救。如今却是突然的受了子吟的提点,便终于找著了迷阵的出口。怒洋禁不住心裡对子吟的喜爱,便抬起了头,贴著子吟的唇深深亲了。此时子吟还把怒洋搂在怀裡呢,妻子突然的献吻,子吟也就积极的回应了,两舌头像小鱼儿一样在口腔裡嬉戏游动。怒洋便反身伏在了子吟身上,甜腻地亲他,含啜著对方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水声,直至子吟透不过气了才放开他来。怒洋看著子吟微乱的喘息著、眼角都冒了水光,便贴著他耳边嘻嘻笑了,又咬著他的耳珠儿。子吟却是因此而害羞起来,因为怒洋逗他的方法很坏,就像从前的嚷儿一样。怒洋便贴著他的耳边,故意模仿沙赫说话,「……我也要吸你的奶奶、可以吗?」子吟感觉自己的脸要发烫了,夜色裡,嚷儿那晶亮的黑眼睛就那麽一瞬不瞬地紧盯著他,脸上擒著一抹坏笑。怒洋非要故意逼著子吟亲口回答。「可以……」子吟便点了点头。怒洋犹未觉满足,还用沙赫的腔调道,「在哪裡?太暗了……我看不到呢……」子吟便忍著羞涩,拉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一大片光滑的乳rou,「这裡……」怒洋这才翘起嘴角笑了,那笑容就像含了蜜似的。他垂下头,贴著胸口一边小颗的乳粒轻轻舔了,同时双手托抱起子吟的屁股蛋,让他双腿叉开,跨坐在自己身上,子吟的rouxue和自己的rou具便隔著布料,紧紧相抵。怒洋专心一致地吸子吟的乳粒,明知道那裡是没有奶的,却还是故意舔咬、轻啜,直至那小颗的突起挺硬成了一粒果子,湿淋淋的泛著水光,怒洋才又转移去另一边,疼爱著另一颗。子吟一直得拉著自己的衣襟,让妻子吸啜自己的胸口,乳粒受了舌头刻意的逗弄,便给子吟带来一阵一阵小电流般的酥麻,直通四肢百骸。他同时也感觉到屁股蛋处抵著的裆部,嚷儿的热物已经甦醒抬头了,正是烫硬的贴著子吟轻轻磨蹭。子吟便觉得身体很热,心裡也渴望著能和嚷儿做那夫妻的事。可怒洋却是恃之不懈地吸他的乳粒,就是裤裆顶出一个大包了,他还是没有其他的动作,当两边乳尖也都给啜得红肿了,嚷儿便咬他的乳rou,舌头绕著rutou边儿打转。子吟便先受不了了,他低低的叫著「嚷儿……」,屁股下意识的磨蹭著。「怎麽了?」怒洋便问道。「………下面……」「下面甚麽?」怒洋眨忽著黑长的眼睫,坏心的笑道。「要……」子吟便贴著怒洋的耳畔,难为情地说,「要嚷儿……」怒洋的眼瞳便变得火热,他轻轻的亲著子吟的唇瓣,笑著问,「要我做甚麽?」子吟咬了咬唇,知道嚷儿是在逗他,便主动的拉下了裤带,露出了已经挺翘的roubang儿、以及带rou的光屁股。怒洋逗到这个程度,也就受不住了,当子吟跨坐在他的身上,要拉他的手去抚弄rouxue的缝口时,怒洋便终于接管了主导权。他俯身向前,反把子吟压到了长榻上,手指探进了那狭小的xue口裡,深深的顶弄进去。「嗯……」子吟的眼角泛著红,是个动情渴望的模样,他摸著嚷儿的脸颊,主动攀著对方索吻,二人便一道的唇舌交缠,身体亦贴合无间。嚷儿用手指插xue时,子吟也禁不住探手进了妻子的裤带裡,攥著那热烫的rou具轻轻taonong。子吟早已不是当初的雏儿,他细心抚弄著嚷儿的rou具,指腹又故意揉弄著那硕壮的guitou,惹得怒洋一阵一阵的舒爽,他激动得把舌头深深埋进子吟的口腔裡,粗暴地翻搅、舔弄。待子吟的xue口已经能容纳多根手指的进出,怒洋便把他的双腿托在肩上,换上自己的rou具递住了。子吟红著脸,竟是主动抓著两边的臀瓣,让rouxue暴露在怒洋的眼前,他低声地说,「嚷儿……cao进来……」「子吟、宝贝儿。」怒洋甜蜜地吻著子吟,粗硬的前端先顶进去了,彼此都是一阵的快活,子吟落下了生理的泪水,软腻地喊道,「再……进来……一点。」「慢慢来,不然会伤了你的。」怒洋温柔备致的抚弄子吟的roubang,让他分散异物进入的钝痛,rou具给烫热的肠壁深深贴合吸附著,他也是歇力压抑著想要驰骋抽插的欲望。怒羊怜爱地吻著子吟,待对方的身体柔软为自己敞开以后,才一寸一寸的顶入。「怒、怒洋……好热……好胀……」子吟的声音,竟是十分地甜腻,听得怒洋恨不得把他cao坏,待rou具连根埋入了,他轻轻的撤腰摆臀,一次一次,把guitou往xue的深处顶动。「呜、嗯………」子吟双手攀著妻子的肩背,闭著眼承受著每次cao入,嚷儿亲他、抚弄他,rou具每次cao进、都要带著一句让人羞耻的情话。当子吟的身体缓过起初的不适,怒洋便渐渐加深了cao干的劲道,竟是有些久违的强蛮和疯劲。「不、太快了……嚷儿…这样、唔……」子吟给嚷儿cao了一阵,便低低地呻吟、求饶,每一次rou具顶到了肠壁的敏感处,他便觉著快感在下腹累积、让他全身都酸涨麻软,嚷儿扣紧了子吟的大腿,每撞在胯骨上,那茎身都连根没入、几乎是要把囊袋也挤进去似的。「子吟、你让我、很舒服……」怒洋爱极地吻他、深深干著子吟,顺著对方喜欢的角度加深戳弄。子吟亦舔著嚷儿的舌头,觉著妻子的气息像蜜一样的甜,积极而缠绵地回吻。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