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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说走便走,沙赫可还在庭院跟不破玩儿,他怎麽能丢下孩子便出门呢?子吟便让一丫环到那院子看著,以免孩子叩碰受伤。另外又请管家来帮忙,若自己傍晚赶不回来,便请他把沙赫带回去。他怕马师令看到不破和沙赫玩在一起,会因此而不高兴。子吟才回到庭院,本正躲在草丛裡、给沙赫寻找的不破便连忙跑了出来,因为刚才门房的脸色不大好,彷彿有甚麽坏事发生似的,武叔叔也神色急忙的走出去,不破便不由担心了。「啊﹗」沙赫一看到不破,便迷惑地问,「你怎麽自己跑出来?我还没开始找你呢﹗」「我输了。」不破主动弃权,却是走到了子吟跟前,问道,「武叔叔……怎麽回事?」「沙赫、不破,我有事得外出一趟。」子吟便带著歉意,与两小孩说道,「你们在这裡好好玩儿、沙赫……傍晚的时候,管家会代我来接你的。」沙赫眨了眨大眼睛,吃惊的问,「武去哪裡?」「我弟弟来找我、想与我吃一顿饭。」子吟便耐心地解释,「因为要谈正经事,没办法带你一起去了。」「弟弟?」沙赫呆了一下,竟是十分紧张的问:「弟弟是谁?」他和武一起那麽久,从来没听武喊过任何人做弟弟的。「他叫子良。有机会的话、我再让你们见面。」子吟看孩子傻气的反应,便揉了揉他的头,「我得准备出门了,不要玩太久、累了便睡一睡。」沙赫很乖的嗯了一声,保证他在家会听话,又抱著子吟,主动的要送别的亲亲。不破却是有些黯然的垂下了眼,他本还期待著能三个人一起午睡呢。子吟依依不捨的跟两小家伙道别,又让管家给大哥和嚷儿交代行踪,才著卫兵安排汽车,前往利顺德去。他做这些都是不假思索的行为,大概骨子裡,对子良也是有一点的提防,然而,却又禁不住想要见久未重逢的弟弟一面。子吟便在白家卫兵的护送下,坐著车子前去利顺德,这也是他回京以后,第一次出门,不由便从车窗外注视著许多街道的风貌。盛京和四年前,看似不怎麽大的变化,都是一样的摩登、洋气,却又渗集著古老的文化气息,比之租界临立、纸醉灯迷的大上海,感觉总是比较稳的,子吟虽是出生于邳县,可这裡生活的短短些年来,却是已经把盛京视为家了。是他和大哥、二哥、嚷儿的家。车子在路上拐了个弯,正是到了京中心利顺德大酒楼门前,子吟隔著车窗看去,轻易便捕捉到了弟弟的身影,子良高高大大、军装笔挺的立在大门前,正是受著酒楼经理的恭维。却说这家从前清迄立至今的老酒楼,当年可是被邀进皇宫去,为皇室做御宴的,当年也只有皇公贵族能光顾。如今帝制覆没,老板也就改换策略,转而迎接各大军阀及外国领事,虽说盛京是在白大少帅的统领下,可这开门做生意,却是没有敌我立场,武家少爷来了,老板也是笑逐颜开的欢迎。白家汽车驶到酒楼门前,武子良便自动的走上来,给子吟打开车门。他看哥哥还特意换了一身体面的西服前来,瞧著斯文好看,便翘起了唇角,说,「大哥……这西服好看。」「这是利顺德,我可不好随便穿一套家居服来。」子吟回道。可子良的目光,却是往下梭巡,特别停驻在了那合身服贴的西裤上,他都能从侧面,看出了大哥那屁股蛋的形状。大哥总是瘦削,就只有那屁股蛋浑圆带rou,特别的色情,子良想起自己只要掰开那两片臀rou,便能看到那一翕一张勾引著自己的rouxue,便不由一阵心猿意马。他发乎内心的道,「嗯、西裤很好。」接著便上前去牵子吟、把他的手紧紧握住了,「大哥……我带你上厢房。」这可是利顺德的大门口,人多眼杂,子吟怔了怔,下意识便想要把手抽回去,然而弟弟却把他紧紧的攥著,这一握住、便不让放了。「子良、你要胡闹,我便回去了。」子吟便正色的看了弟弟一眼。「我知道…大哥是来跟我谈正事的。」子良讪笑了一声,一瞬间,他彷彿成了个羞怩的青年,面对著喜欢的对象而心慌意乱、胡言乱语,「可是……大哥……我就是想扶你上去嘛。」武子吟垂下眼,暗暗的试图抽回手,却是始终被子良握得紧紧的,甚至轻轻地搓揉著他的指骨。子吟怕再拉扯下去,要叫人见笑,便只好沉默的随弟弟握住了。「大哥……咱们要爬好几层的木楼梯、你小心走。」子良便笑得像含了蜜似的,领著子吟上去,这会儿,刚才正热络跟子良打招呼的经理正要上来领路,可子良却是得体地劝退了,反是打发他去厨房催促。子良说的倒是不假,这酒楼顶层才是不接待一般宾客的区域,子吟便给弟弟牵著,一路爬了数层的木梯。到顶层的厢房门前了,子良便让自己的卫兵在此守著,同时无辜地看向大哥,说道,「大哥……你的卫兵也可以在这裡等吗?我可不希望有人盯著我们用饭。」子吟看这也不过是一门之隔,也不好意思显得过份警戒了。他便也让白家的卫兵在此候著,他们迳自往厢房裡去。子良订的确是天字第一号的上房,这顶层的大窗户能饱览京城中心的繁华,子吟甫一进来,禁不住便被雕花木窗外的景色吸引了。居高临下看去,即使是平常见惯的物事,都有与别不同的感觉,甚至纷嚣的车水马龙,都成了一幅美景。「大哥,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子良便走到子吟身后,小心营造了一个亲密而不冒犯的距离,厚实的胸膛几乎要贴上对方后背。他低声贴著大哥的耳边说,「我还点了你喜欢的菜。」「那麽多年了,你怎麽知道我的口味没变呢?」子吟看著外头的景色,问道。「大哥是甚麽样的人,我还不晓得吗?」子良便低声笑了,「早上四娘都给你做油酥饼,有一次试著换烙饼给你,你却扁著嘴哭了。」「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子吟顿时便臊了起来,当年的子良才多大,竟是把自己失态的事情都记住了,「那时我还是小孩子……情绪总是比较直白的……」武子良便笑了笑,兄弟间谈起只有彼此才知道的过往,便感觉到了独一份的亲暱,觉著大哥对自己的警戒,彷彿因为这段回忆而稍为放鬆了,他才把木椅子拉开来,给子吟坐下,「菜我已经点好了,伙计马上便会送来。」子吟便嗯了一声,顺著弟弟的招呼而坐下了,子良挨著他身边的位置坐,椅子却是摆得很近,肩膀几乎都要贴到对方的肩膀去。「大哥喝茶。」子良便取了桌上的茶壶,细心的给子吟倒茶。「子良。」子吟接过弟弟的杯子,押一口清了喉咙,便问道,「这些年大哥没了消息,实在很抱歉。俄国内战的时候,大哥实在分身不暇、许多事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