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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弄,又擦著乳尖的敏感,轻轻地抠弄,子吟登时便感到胸口一阵阵细微的电流窜过,他赶忙合紧了嘴巴,不想让沙赫听到声音。另一隻有力的大手顺遛地滑进了子吟的旧棉裤裡去,穿过下腹柔软的毛髮,把那软垂的rou具轻轻的捋住。子吟的呼吸便是一窒,闭上眼,强自镇定地抵抗住了上下大手的挑逗,对方握著他的rou具,熟稔地taonong起来,又不时戳弄著guitou稚嫩的前端,引起子吟一阵阵的震颤。这手活十分的高超,子吟总觉著和平常大哥和嚷儿碰他时……都不一样。「唔……嗯、不……」子吟便不禁洩出了破碎的气音,roubang儿在掌心挺硬了起来,因为那抚弄太舒服了,他甚至本能的把roubang往前蹭去,前端的尿道小口也渗出了舒服的透明液体,把对方的手心都弄湿了。湿热的舌头舔过了颈侧,又把子吟的耳壳整个含住,轻轻地啃咬,翻弄著耳窝裡,传来yin靡舔舐的声音。子吟感觉身后贴著火热而宽厚的胸膛,臀部也被一烫硬的东西紧紧抵住了,他压抑下呜咽,忍受对方肆意翻弄自己的身体,又小心翼翼的不想要吵醒沙赫。不管这是大哥还是嚷儿……显然都是喝过头了,才会当著沙赫的面前,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来。那taonong著roubang儿的大手不住的加快速度,又掐著guitou,彷彿要把裡头的jingye挤出来似的。子吟闭上眼忍受著,却是快要受不住了那源源不住的快活,当他几乎要控制不住洩精了,对方却是坏心的軏然抽手,让子吟一阵的迷茫。他便感觉到身后人坐了起来,背后一阵衣物悉率的声音,接著对方又再次躺下了,把子吟的腰勒得紧紧的、那半垂挂著的棉裤给扒拉下来,贴rou地拥著。子吟的脸便瞬间感到烫热,因为屁股蛋抵著一道烫热的阳物,对方正是一丝不挂的,用rou具蹭著rouxue的xue口。男人再一次的咬住了子吟的后颈脖,两手掐著那浑圆带rou的屁股蛋,把两边的臀瓣掰开、粗大的guitou正是紧紧抵住了那闭合的xue口。「不、不行的……」子吟顿时便慌了,「停、停下来……」他的身体便害怕得绷紧了,下意识的想要推却。可那手臂紧紧的箝住子吟,逼著他维持著躺著的姿势,那烫硬的阳具便贴在子吟的rouxue口,磨蹭著那处的嫩rou。那rou具并没有进去,只是让子吟的屁股rou夹著,茎身来回的磨擦。子吟起初还害怕,大哥或嚷儿是醉过头,强行的要cao他,可搞清了对方的意图,他便鬆了一口气,同时也想著自己多心了,大哥和嚷儿……跟二哥是不一样的,他们就是醉了,也不会做出强逼的行为。子吟便咬紧了唇,搂著怀中的沙赫,让对方磨蹭著自己出来。依那rou具的份量,子吟猜想该是大哥,可他不敢肯定,怕叫错了,嚷儿会生气或难过,于是子吟便一直不作声,只是容许对方从后抱著自己,肆意妄为。那份量不少的rou具贴著子吟的屁股蛋,从rouxue滑到了会阴处,硕大的guitou时而撞到了子吟的两个囊袋,这一进一出的磨擦著时,两只大手也包覆著子吟的屁股rou一重一轻地揉掐,不时又抚到了他的roubang儿、以及大腿的根部,却是点到即止,并没有碰到烫伤涂了药膏的地方。儘管对方并没有cao进体内,子吟却还是有种自己被干著的错觉,沉重的、带著酒气的呼息不住从耳后传来,背部也贴住了强而有力的胸膛,屁股给对方的胯骨撞著,那股沟处的皮rou彷彿都要给磨烫了,比起正常的欢爱,更加意识到了rou具的形状和热度。屁股不住给磨擦,那rou具却是一直挺硬而有力地进出,就在子吟感觉大腿侧都要给cao成对方的形状了,那rou具便又一次抵在了闭合的rou缝,把烫热的jingye射在了xue口处。子吟便低低的嗯了一声,正是想著能舒一口气了,对方却又再次的掐著他一边乳尖,taonong起了他依然挺翘著的roubang儿。他便感觉到那份量不少的粗壮guitou依然抵著xue口,正是把刚刚射出的jingye抹匀在了臀缝间,同时上下两手比刚才还要积极地逗弄著子吟,直至他的roubang也洩精了为止。那人便吻了吻子吟的后颈,抱著他一阵甜蜜的温存,才又下床去。子吟以为大哥或嚷儿是去了洗身、或是带布巾来给他清理,只是对方下床以后,竟是久久没回来,子吟等著等著便睡下了,第二天醒来,床上就只有他和沙赫。子吟不由怔忡,若不是昨晚那感觉太真实了,他几乎以为是作了一场春梦。沙赫起床过后,就拉著子吟的衣襬,嚷著要吃早饭,子吟与他一同到饭厅去,却是听管家一脸为难的说,大少帅、三少帅与客人喝了通宵的酒,如今都躺在客厅没起来。子吟怔了怔,便连忙走到那客厅去找人,心裡却是一阵疑惑,若他们三人昨晚都在客厅喝醉的,那半夜到他的房间裡的是谁?子吟走到了客厅的大长沙发,果然就看到三男人各割一方的躺著,茶几上数不尽的洋酒瓶,都是空的。子吟便先走到大哥的身边,把他摇醒,「大哥?大哥?」白镇军的眼睛马上便张开来,黑眸子直直地瞅著子吟,问道,「………几点了?」「六点,该用早餐、预备去办公了。」子吟回道,便要搀大哥起来,可对方的大个子很沉,并不像往常一样俐落,子吟不由便担心起来,探了探大哥额头的温度,「大哥……可是在客厅睡了一夜,不舒服了?」白镇军蹙紧了眉头,迟缓地坐起,他拉了子吟的手,觉著那十分冰凉,贴在脸上很舒服,「没有…该是昨晚喝多了。」他们开了多少瓶威士忌、龙舌兰之类的烈酒,因为聊著兴起,便一杯一杯的下肚,都没有节制。子吟却是有些担心,因为大哥身体温度高,虽然身体健壮鲜少病倒,可这发热却是不容易察觉的。「大哥…要不就休息一天、不要去办公了?」「不行。」白镇军马上便摇头,「底下的人可以休,主帅却是不能轻易休假。」他便下了沙发,稳步站直了身子,「我去换衣服,你喊三弟起来。」子吟便也去喊了嚷儿起床,他就是昨晚喝多了,醉意未消,子吟便去浴室蘸了热布巾,给妻子仔细的抹脸,那温热舒适的触感,让怒洋渐渐醒转过来。「妈的…我们到底喝了多少……」子吟拍手拍自己的脸,「竟是倒下了都不晓得。」子吟便苦笑著,给怒洋擦著脸,「快去换衣服,大哥已经去换了。」看大哥如此的不误正事,怒洋也就不敢耽搁,也回院落去换衣服了。子吟看著仅剩下来,靠躺在沙发竹的朱利安,也都去唤醒他。可他才刚走近朱利安,对方已是伸出了手,把子吟拉住了。「朱利安……你起来了?」「嗯,你和两个白讲话时……我就醒了。」朱利安坐起身,瞧著是三人中最有精神气的,他坐起了身子,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