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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的方法、cao弄的姿势,许多许多,都是怒洋第一次教予子吟的。子吟便也想让妻子快活,让他在自己那裡得到了情欲的满足。夫妻俩舌尖交缠、在口腔裡互送著唾液和气息,一番的轻怜蜜爱,子吟便感觉到体内的rou具又一次回复了精神,正是轻轻的在肠xue裡顶动著。「……宝贝儿、我……」怒洋额上渗满了细汗,抱紧了子吟依依不捨的细cao著,「……能不能再一次……」他刚才射出的jingye让肠壁裡湿滑得不得了,进出便更加的顺遛。rou具连根的顶到了肚腹,又抽出大半来,粗硬的茎身湿亮泛著水光,是自己的jingye和子吟的肠液混和在一起了。子吟垂头,看到妻子那暴露著青筋的rou具,正是从自己xue裡抽送、进出著,便低低的嗯了一声,把大腿夹紧了怒洋的腰,让屁股蛋把rou具吃得更深。怒洋看他乖成了这样,一颗心便都融化了,恨不得把子吟拆吃入腹的。这一晚上,索性便放开了欲望,大开大合的翻弄了子吟cao干,把子吟cao射了一回,自己却是又再次的埋在那rouxue,解放了两次。怒洋在浴室换了几个不同花样的姿势,是子吟充份的、彻头彻尾地疼爱了,到偃旗息鼓之时,子吟便无力的坐在妻子的怀裡,给掰开了那柔软的屁股瓣,让妻子仔细的给他做清理。「嚷儿……不行了……」子吟的意识已是很迷濛,若不是怒洋环著他的腰,他几乎就要在浴室裡睡下去,怒洋只好扣著子吟,完成这善后之事。那给自己cao得殷红的xue口,正是泪泪的流了许多的白浊液体来,场面十分地煽惑人,以怒洋的体力,其实是可以再战一场的,只是不忍丈夫如此劳累,就只好作罢。夫妻俩洗了这个特长的澡,才回到房间处,一同的睡去,怒洋睡了中间,左手搂了沙赫、右手搂了子吟,替二人一同的掖好被子,便满足的合上眼。可睡到了大半夜的时候,怒洋突然便感到了右手边的子吟受到了拉扯,他在迷濛中醒过来,就看到站在床边那高大的身影,倏地就是一愕。白镇军不知何时回家的,自己的院落不回,却是跑到这边儿来,想要把子吟偷偷的抱回去,只是这一拉扯,却是惊动了怒洋,便无法得逞。「………大、大哥……」怒洋顿时恼了,因为大哥半夜三更的潜进来,竟是要把子吟抱走,他小声的说,「你干甚麽?这睡得好好的,你不要吵醒子吟﹗」白镇军那锐利的眸子在黑暗裡放著光来,他并没有回应弟弟的话,而是双手挽著子吟的腋下,就像抱孩子一样要把他抱起来。怒洋便如何也不能容忍了,他搂著子吟的手连忙攥得紧紧的,不许大哥抢人。可这一拉动,大哥的身子竟是就顺势倒在了子吟身上,他的力气竟都是虚的,只是晃著那大个子,却发挥不出寻常该有的力道。怒洋登时一怔,看大哥伏在了子吟身上,竟是一伏不起了,才发现对方原来已是烂醉如泥,只是本能的来找子吟罢了。可大哥醉的时候,那脸还是那样不苟言笑,才教怒洋看不出来。怒洋叹了口气,下床去扶大哥,想要把他与子吟分开来,可白镇军就像在醉意裡有一个执念,紧紧的抱住子吟就不愿放开,感觉到怒洋的拉扯,他竟是冷冷地抬起头,那目光简直是要把三弟生撕了似的。「干甚麽?」冷洌的声音便在房裡响起来。「……大哥,这样压著子吟,他会难受。」怒洋只能晓之以理。白镇军垂眼看了,自己果然大半身都是压在子吟身上,便缓慢地挪动身体,竟是把子吟往床中间推,硬是腾出床边的位置,挤上去睡了。怒洋本还在说服自己,不要跟醉汉计较,然而大哥这无耻的霸佔他们夫妻床的行为,还是让他十分的愤怒。大哥这挤上了床后,就把子吟搂得死紧,更何的放不开了。这床并不特别的宽大,他们夫妻俩睡刚好,加个孩子已是挤拥,这会儿添了长胳膊长腿的大哥,是绝不可能容纳四人的。怒洋心裡气恨恨,想著要怎麽对付大哥,他便抱了沙赫一同到外头小花厅睡去,留了大床给这二人。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子吟醒来,便发现自己是在嚷儿的房间,然而身边躺的是大哥,妻子和沙赫都不在。子吟当下便是一惊,连忙的放开大哥,要到外头去寻人,幸而在小花厅处就看到了熟睡的一大一小,子吟便走到那软榻,跪在边上抚了抚怒洋的头髮。怒洋这半夜给大哥气的,一直处心积累,期待著子吟醒来要反将一军。当子吟抚著他的头脸时,他便装作迷濛地醒了过来,看向一脸歉疚的子吟。「甚麽钟点了?」怒洋问道。「五更天……」子吟回道,「嚷儿……你怎麽和沙赫睡到这裡了?」「……你都不记得了?」怒洋眨了眨眼,语带无奈。「我……」子吟怔了怔,「我只记得我们在浴室……」他们昨晚…好像做得特别的激烈,具体的情节,他都不甚记得了,只剩下片段的印象。然而身体现在,还是隐隐的有嚷儿在他体内的感觉。「夜半的时候大哥过来,他也喝醉了,要把你抱走。」怒洋便苦涩地笑了,「我本是想要送大哥回去,可你们一旦抱住,就搂得死紧,把床的位置都佔去了。我只好和沙赫睡到外头来。」这话可算不上谎言,只是怒洋这敍述的方式,便显得自己格外委屈,而大哥恁地不讲理。子吟醒来时见身边是大哥,心裡已是一阵忐忑,如今听得怒洋说了,果与他猜测的无误,心裡便生起了nongnong的歉疚,他抚著怒洋的脸蛋,由衷的道,「对不住,嚷儿……我昨晚儿醉了,并不知道还有这回事儿。」「不要紧、我理解的……」怒洋却垂眼说,「只是看你们理所当然的抱在一起,我心裡……有些难受。」子吟一听,便受了罪疚感的鞭苔,对妻子保证道,「我会跟大哥说,不许他再这样……这毕竟是我们夫妻的房间,醉了也不行……」「嗯……」怒洋心裡顿时春暖花开,甜滋滋的,却还是做著委屈的模样,「就不知道大哥…听不听…」子吟保证会与大哥谈这事儿,又答应今晚要留下来过夜,怒洋彷彿被丈夫的承诺逗高兴了,笑著吻了子吟的唇瓣,说,「悠予,你真好。」当大哥起来的时候,子吟便陪了他回到院落去洗漱更衣,二人在院落裡待了很久,误了早饭点才跚跚来迟,可子吟来的时候,却是攥著怒洋的手说,「我与大哥说了,他保证不会有下次的。」怒洋便觉著昨晚积攒的怨气都消了,正是神采飞扬地看向落坐的大哥。然而在出门办公以前,怒洋却是听到大哥与管家说,要把府裡的床全都换了,与洋行买那欧洲那皇帝尺寸的样式。「现在有孩子,床不够大。」白镇军与管家解释道,「这床宽一点,孩子就是睡相差也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