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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那xue裡熟悉的湿热,显然是刚刚才承受过一场情事,眸子便黯了下来,把那手指长驱直入的插入到了深处。「唔……」子吟便不禁搂紧了怒洋,闭上眼深深的吐息。「刚刚和大哥……做了多少回?」怒洋说著,手指便带著一些粗暴的开拓,「湿成这样,是他的东西还没有清出来吗?」子吟便咬紧了唇,蹙著眉忍受了,他不想回应妻子,因为知道自己不管回答甚麽,对方都是要借题发挥的继续接下来的行为。怒洋看到他沉默,便苦涩的笑了,他把子吟的裤子扒了下来,从正面把自己的rou具cao了进去,那肠壁湿润的吸附著他的干身、彷彿是十分欢迎著男人的cao干似的,怒洋低低的唔了一声,便禁不住一进一出的cao干起来。子吟确实是刚跟大哥做了一回,因此当嚷儿这样不打招呼的进来,他也并没有难受。然而他心裡却是彷彿被甚麽梗住了,只是闭上眼,顺从地随著对方cao弄。他知道嚷儿是在生气,气自己喜欢上了大哥,还有其他不知名的原因,怒洋吻著子吟,唇舌交缠的时候,便不住的嚐到了nongnong的酒意,子吟便摸著妻子的后脑勺,内疚地抱紧著他。这夜静无人的客厅裡,便见沙发上两道交缠的身体,正是维持著原始的律动,每次给怒洋顶到了xue的深处,子吟便洩出了低低的呻吟,怒洋喘著粗气干他,没有爱语、也没有温柔的安抚,就是把子吟压在了身下、顺从本能的cao干。这种rou欲的发洩,比平常的欢爱要简单直接,怒洋cao了子吟好一段时间,便感觉到自己要到顶了,他紧紧的抱住了子吟,就托著那柔软的屁股蛋,连根的干进了深处洩精,热烫的液体一股股的释放在子吟的肚腹裡,怒洋便魇足的缓了下来,脱力的趴在了子吟的身上。这歇了一阵,子吟便小心的翻过身来,把妻子搂紧,轻缓地扫抚著他的肩背、又细碎地吻他。怒洋红著眼眶,紧紧的搂住子吟,这时已是低低的呢喃道,「我不要做你的妻子了……我要做你的男人、只许我一个人,不许有第二个的……」子吟听著怒洋的醉话,歉疚的蹙紧了眉,声音乾涩地回道,「对不起……嚷儿…对不起……」第二百一十七章、取捨第二百一十七章、取捨怒洋闹了这一场,便靠在子吟身上呼呼的睡了过去,子吟小心翼翼的放开他,挪动时却是格外彆扭,他怕嚷儿射在裡头的东西流出来、要沾污了沙发。他刚小心的挪出一脚下地,便有一只有力的大掌托住他,子吟抬头,有些尴尬的喊道,「大哥……」白镇军不知何时已经来了,显然是看到了方才他们的一场胡闹,眉头深深的紧蹙,「三弟喝醉了?」「嗯。」子吟应道,便悉率的把裤子穿好,这双脚一动、后xue就有甚麽湿湿的流出来了,他不甚自在的向大哥求救,「大哥……你可以替我把嚷儿送回房吗?我…不太方便……」「我是来送你回房的。」白镇军冷声道,他实在不高兴子吟在这时候,竟是还先顾著三弟,「你太纵容他了。」「这是应当的,嚷儿是我的妻子。」子吟说著,犹是温柔的抚著怒洋的头髮,刚才还在欲哭不哭的诉著苦,如今已是满足的酣睡了,完全看不出刚才胡闹了这麽一番。白镇军看子吟对三弟这满含情意的宠劲,便又是一阵为子吟的恼意,今早对方耍了脾气,子吟也是这样不计较的,依自己看来,子吟总是包容迁就著三弟,即使不破的事,明明确实是介怀了,也都没有让三弟知道。「那我呢?」白镇军便毫无预兆的启口,「三弟是你的妻子,大哥是你的甚麽?」子吟倏地便是一怔,他看向了大哥,沉默地凝睇了一阵,竟是想不出一个好的说法。要用甚麽来概括他对大哥的感情?嚷儿因为是明媒正娶的,感觉上打一起始,便是有了这样的名分,子吟也是把他看成妻子一样的真心相许。然而大哥……却是很不一样的感觉,子吟不但爱大哥,也是跟著大哥学习、依赖,大哥既是他的爱人,也是他一直憧景的对象。白镇军看子吟竟是语窒了,便扬了扬嘴角,故意嘲讽地道,「看来,我果然就只是个偏房。」子吟便忙不迭的摇头,难以启齿地道,「不……只是、大哥有太多的身分,我并不知道、该用甚麽样的称呼来概括……」白镇军听著子吟这样老实的回答,那目光便柔了下来,「甚麽样的身分?比如呢?」子吟垂下眼,认真的逐一数了,「大哥是我的……上司、导师、家人……还有……爱人。」白镇军便抿了抿唇,只有最后那个是让他舒心的,「你该把爱人放在最前头。」「我习惯把珍视的东西……藏到最深处。」子吟腼腆地笑了。白镇军便拉过子吟,贴著那柔软的唇瓣一吻,「大哥知道。」子吟这段软话,让他刚才升腾的不悦缓了下去,他便一拍膝盖,应了子吟的要求,「我送三弟回房吧。」「麻烦大哥了。」白镇军弯下身,把三弟像麻布袋般扛在了肩上,三弟还是三妹的时候,他单手便能把她托抱到肩上坐著,然而现在,怒洋沉得像头雄狮,手脚粗壮,都覆著结实的肌rou。白镇军不由想到,待自己老了,照顾不了子吟,至少还是有三弟在,这也是一件好事,平常的夫妻总是怕对方比自己先病先去世,白镇军却没这个顾虑,毕竟有二弟和三弟护著子吟。白镇军把怒洋放到了床上,便回自己的院落去了,这时子吟已是躺进了被窝裡,正静静地等著自己,沙赫躺在他的另一边,小家伙的睡姿十分豪迈,已是把白大少帅的床睡熟了。白镇军便也躺了上床,把子吟揽进怀裡紧紧的攥著,「睡吧。」子吟却是并没有太多的睡意,因为刚才怒洋那无意识吐出的心裡话,压得他胸口沉甸甸的。过一阵子,他便低声对大哥问了,「大哥……你会介意我不止有你一个人吗?」白镇军清亮的黑眸直直看了子吟一阵,便说,「子吟,我和三弟不能一同的比较。因为大哥本来……就是横刀夺爱了。」「那……」子吟垂下头,便换了个说法,「听到我和二哥的事…大哥不生气吗?」白镇军沉默了一阵,过久了深深的吁了口气,回道,「生气,怎麽能不生气?他不是我二弟,我早把他枪毙了。」三弟已经对他都说了,这两年二弟是怎麽待子吟的。子吟便愣了一下,一时心裡竟是不安了,好像自己这一问,竟是在挑起他们兄弟间的不和,他连忙拉著大哥的手,「我就是因为嚷儿在意,才问大哥的想法……并不是希望你怪责二哥……」「我知道。」白镇军沉声说了,「我也就说,因为他是我的二弟,再气,咱们都是一家人。」子吟便性性的,心裡鬆了口气。「不过,大哥更气你。」白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