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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三弟一样,对白镇军有著凛然不可侵犯的形象,或者说,他觉得大哥就是玩得脱、视伦理于无物,才干得出勾引妹夫出轨这样的行为。纵然大哥是从第一眼就看上子吟,可他有企图地出手,一步一步把子吟的心勾去了,这其中手段之高,足以证明他的深沉城府,不止用在正事,还用在这腌臢事上。白经国就不明白,子吟怎麽总觉得大哥好,好得彷彿是神圣壮严的存在了。却说这边厢,吕止戈思忖著这午饭点都过了,怎麽武书记跟著白二少帅出门,便一去如黄鹤就不复返了呢?他还有些忧虑,要是弄不见人了大少帅怪罪下来可怎麽办,可这一直关紧的会议室门突然就在他身边打开,二少帅容姿焕发的走了出来,后头还跟著失踪的武书记。「武书记﹗」吕止戈一颗心顿时就放鬆了下来,「你和二少帅开会,怎麽不打个招呼呢?刚才打饭也没瞧著你,是一直在这开会了吗?」白经国便一本正经的胡扯起来,「我久未回营,正是有许多事想要向子吟询问,便把他拉到会议室去了。」他与吕止戈也是熟人了,说话也就没有客套,「止戈你怎的帮大哥cao起旁的心来?正务还忙不够麽?」「少帅对武书记可著紧的行啊。」吕止戈却是无奈的说了,「要是在我书记处裡丢了人,我想我是得挨枪子儿了。」子吟听了吕书记的话,便是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保证说以后要到哪处去了,定必好好的交代。可他犹是忧心的回看了那会议室一下,就怕待会要用这房间的同僚,会看出一丝的蛛丝马迹来。「吕书记,我现在送二哥出门,顺道带他去校场看看沙赫。今天真的很对不住,一会回来,我会继续刚才的工作的。」「武书记莫要这般客气﹗」吕止戈连忙摆手,「我就是担心你的安危,既是和二少帅一起我便放心了,大少帅一旦问起,我也好交代。」白经国便微笑了,与吕止戈说道,「止戈,大哥回来,你便跟他说我和子吟开了数小时的会,已经把这数月错过的事务都补上了。」子吟怔了怔,下意识就觉著这话听来含著十分的岐义,他想要吕止戈不要说出去,只是这话从不知情的人听来,却又那麽的正当,让他挑不出理来。「二少帅这样勤勉,实是大少帅之幸啊。」吕止戈却是信以为真的感叹道,「你和三少帅能回来辅助,正是为大少帅分忧不少了呢。」第二百二十八章、加班第二百二十八章、加班子吟一再向吕书记致歉,便带著二哥来到校场,看两小家伙去了。这时正是个别部队做兵训的时候,他们轻易捕捉到了校场一角,有一位教官指示著两孩子挥动棍棒,不破自不必说了,倒是意外的看到沙赫有模有样地挥动著竹棍子,霍霍有声的。「不错嘛。」白经国交叉著双手,啧啧称奇地看著自己的儿子,「这孩子……认真起来,也是有板有眼的。」「沙赫本来就很聪明。」子吟看到小家伙认真的皱著小脸训练,由衷的笑了,「本来他并没有那麽喜欢做训练,可因为有不破伴著,那态度就越来越认真了。」「这也不错。」白经国不禁也打量了不破,「所以不破现在……算是大哥的继子了?马鸾凰竟是乐意?」「嗯……」子吟颔首,「马师令和大哥谈了条件,不过……这也是一个补偿,毕竟她就只有不破一个儿子呢。」「哦。」白经国的想法,却是没有子吟那样的体恤了,「她是佔大便宜了。」「怎麽说?」子吟呆愣地问。「子吟,你不是不懂。」白经国却是对著子吟微微笑了,「只是你不愿从这方面忖度人罢了。」白经国不著痕迹的握住了子吟的手,掂在手心裡轻轻的揉著,子吟不是单纯不泯世事之人,只是经历了那麽多,还能保持著这一颗赤诚之心,实属可贵。比如自己对子吟做的种种,其实早已超过了赎罪的程度,就是被怨恨一辈子也是理所当然的,可子吟却都没有,就是把自己当家裡人,无怨无悔地照料和关顾著。「我只是想,女人怀胎十月不容易。」子吟是见过腹大便便的马师令的,想著不破从她体内生出来,至今依然是觉得很奇妙,「而且……这也是大哥和我一起的遗憾。」「子吟……」白经国看著脸上有些落寞的子吟,心下感慨,正是想要温言劝慰一番,可两孩子正好发现他们了,沙赫首先大大的喊了一声,「武﹗」他没有不破严肃的学习态度,小家伙捕捉到了不远处的子吟,顿时便扔下竹棍,高高兴兴的撒著小短腿过来了。倒是不破,这稍为抬了一眼,也就持续的挥著竹棍子,听著教官的吩咐继续训著。「武﹗」沙赫拦腰抱住了子吟,奶声奶气的撒娇,因为最近武被大叔叔和怒洋哥哥佔去了,跟自己相处的时候较少,小家伙心裡十分的想念,他把脸埋在了子吟的腰处,轻轻的蹭著,「你来看我了。」「嗯。」子吟蹲下身,把沙赫紧紧的抱著,又在那嫩脸蛋上亲了一下,「沙赫很厉害,都已经挥得有模有样了。」沙赫便害羞的笑,扭掐而含蓄的高兴著,他就只巴巴的黏著子吟撒娇,倒是把自己的亲生父亲掠到一边去了。「小家伙,不认得你爹了吗?」白经国便咳了一声,故作严肃的说。「……爸爸?」沙赫抬头,彷彿这时候才仔细的打量起二哥的脸,一时竟是有些呆了,大概是太久不见父亲,也没料到对方会突然出现。「沙赫。」白经国便抱起了沙赫,把他稳稳的托抱在了怀裡,「怎麽了?才不过数个月,就把我忘光了吗?」沙赫近距离的看了自己的父亲一阵,竟是有些好奇的摸著那眼镜,当他把二哥脸上的眼镜摘下来后,小家伙才啊的一声,如梦初醒的说,「是爸爸。」「有差那麽远吗?」白经国登时便哭笑不得,「也就是一副平光眼镜罢了。」白经国不知道的是,他在儿子眼中一直都是葬兮兮的野汉,即使后来鬍子和头髮给武修过了,在沙赫眼裡,也还是远没有怒洋哥哥的可亲。然而白经国一旦戴上金丝眼镜了,便要透出一股斯文气,锐利的眼神透著镜片过滤一重,人就显得温和了。所以,才不像他印象中的爸爸。沙赫沉默的打量了白经国好一阵,就觉著戴上眼镜的爸爸勉强能入眼,堪堪能比得上怒洋哥哥。子吟与二哥在校场待了一会,又把他亲自送到了营门,目送著汽车驶走。他马上便回到书记处的岗位,处理著吕止戈交託的事,难得大哥今天下午都不在营裡,他更是把握时间,要把手上的事务做完才成。大哥的军营正是白家军的核心,从东北乃至盛京周围的军团,都是要接收从这裡传达的命令,因此现在书记处的规模已不再是四年前的模样了,有子吟这样熟练的新人加入,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