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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小心。」四姨太笑著回道。怒洋也礼貌的与四姨太告辞,「夫人,改日我和子吟再来探望你。」四姨太最后看了看怒洋,突然有感而发的问,「你和白三小姐……可是同母所出?」怒洋怔了怔,「是的、夫人。」「你和令妹长的真像。」四姨太就慨叹道,「我和她只见过一次,她虽是妇人的装扮,眉眼裡却是充满了飞扬的气质,实是一位奇女子。子吟能娶得她,真是福气。」怒洋就绽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几乎是让四姨太看呆了。就听他说道,「令妹泉下有知,一定也很高兴的。」子吟彷彿能看到嚷儿心裡正是春暖花开,被母亲夸得喜不自胜,他就禁不住泛出了笑,心裡分享著和嚷儿相同的喜悦,因为母亲显然很喜欢怒洋,儘管他不再以妻子的身分前来了,子吟心裡,却总希望嚷儿能与母亲相处和谐的。子吟发动车子之前,不由多往府裡看了,总忖著子良会把握时间,出来与自己见上一面。可是子良始终没有,怒洋来了以后,他竟是毫不掩饰他的不快,就那麽撒著气的走了,和自己……都没有道一声别的。子吟就託母亲留了话,「娘,你跟子良说,甚麽时候他想找我,都可以打个电话,在盛京还是邳县见面,我都可以的。」「好。」四姨娘当然是不会拒绝儿子的请求,「我会告诉他的。」夫妻二人一前一后,在路上紧紧相随著回盛京去,到家裡才只是下午,如今依然在春节的长假裡,府裡该是热闹的,子吟昨晚不过留了一晚,却是已经想著大哥和嚷儿了,武家固然是他成长的地方,然而现在他重要的两名爱人,却都是在盛京的呢。他的根,已经扎在白家了。子吟驾著汽车,来到白府的大门前,就见门房去通报,却是吕止戈快步的走了出来,彷彿翘首以盼的等著他们回来。子吟怔了怔,猜想大哥和二哥是否接见著拜年的访客。「子吟、三少帅,你们回来可好了。」吕止戈如获大赦的,上前与他们说道,「三少帅……大少帅听说你早上出门了,正生气著呢﹗」怒洋怔了怔,倒是不惊讶的,他心裡早有准备,一旦大哥知道自己偷跑去邳县,肯定要比昨晚骂的更重。然而他却意外止戈的到来,「是怎麽回事?你不是休假吗?」「我哪能休假?我这不是全天候命的奴才命麽?」吕止戈就苦笑了,「就中午的时候,有人来府上说要找你讨公道。大、二少帅听说你一早出门去邳县,就替你接见了那些人……」他就对怒洋投了个好自为之的眼神,「三少帅,我向天发誓,我从没看过大少帅的脸黑成这样呢……」怒洋并不知道这个,却是紧蹙起了眉,「我已经给他们发了三百大洋的赔偿,昨天花楼老板还说很满意的?」「我不知道前因后果,只是现在他们过来,却是说必须揪出真凶,还指责我们白家财大气粗、堵钱了事。」吕止戈就牙痛的抽了口气,「大少帅正在和他们谈。」怒洋却是觉著这发展不对劲,毕竟昨天知道出事以后,他还亲自到那花楼去与老板了解事情,双方谈到最后,算是满意补偿的银码,才不过一晚上,怎麽就反悔了?「他们在哪裡谈?我现在去。」怒洋就与吕止戈问道。「嚷儿,我陪你去。」子吟心下担忧,也主动提出,要陪妻子去了解情况。怒洋却是下意识的不想子吟去了,他是做好要给大哥责罚的准备,可本著男儿的自尊,却不愿让心爱之人看到自己挨责受训的一面呢。他就拉了子吟的手,搬出一个义正严辞的理由,「你去了,大哥恐怕更生气,毕竟他之前就因为没能跟你回家而闹脾气,我还为了这个而偷跑呢。」子吟就愣了愣,下意识的想…大哥并不是在大事上这样小气的人,然而看嚷儿如此坚持,他就让对方跟著止戈去客厅了。儘管如此,子吟犹是不能放心的,他就到他们谈事的主院外坐著,待到他们与上门的客人谈妥为止。第二百五十七章、说理第二百五十七章、说理子吟等到入夜,才见大厅的门终于是打开来了。他看到那花楼的老板,是个福泰的商人,身边跟著几名像是打手一样的护卫。儘管是被吕止戈礼貌的送出去了,离开的时候,脸上犹是带著不快,看来这场谈话,并没有达到双方满意的结果。白镇军、白经国与怒洋就一同的走了出来,三人间的表情各有含义,可当看到坐在庭院的子吟,目光都是一定。白镇军紧蹙眉头舒展了开来,然而依然是不怒而威的模样,乍看著是不好亲近的。白经国对著子吟浅浅一笑,柔声喊了声他的名字。怒洋则是急步走上前了,却是有些窘逼和著紧的,「你怎麽坐在这了……我不是让你回房歇著吗?」「嚷儿,我安不下心。」子吟朝妻子说道,「就想知道你们和那花楼的花板谈的怎样。」「他的态度和昨天不一样。」怒洋就垂首说了,「总之,这事是不能善了了。」白镇军和白经国也都陆续的子吟身边,白镇军首先上前,揉了揉子吟的头髮说,「回来了。」「嗯……」子吟就应道,「大哥、二哥,我回来了。」「回来就好,这才一晚缺了子吟,我们兄弟仨都不自在。」白经国笑著上来,开口就是蜜裡调油的情话,「你呢?可有想我们?想哪一个多些?」子吟便垂下头,说,「谁都没想……」这话倒是真的,因为自己和子良睡,他给弟弟淋漓尽致的折腾了一夜,脑海根本就想不了任何人。一旁的大哥和怒洋,却并没有二哥这开玩笑的心情,白镇军揉了子吟的头后,就朝怒洋命令道,「三弟,去祠堂。」脸容也整肃过来,正是蕴酿著要教训对方。怒洋登时脸色一凛,顺从的应了声「是」,白镇军迈著长腿先走了,怒洋也连忙跟上,他已有心理准备要承受大哥的责罚,不管是挨杖还是跪板子,他都认了,毕竟是自己的取捨,把公私轻重故意的混淆了。子吟正打算跟上二人的脚步,白经国却是适时拉住了他,柔声劝道,「子吟,三弟今晚恐怕得在祠堂跪一夜,你若是去照顾三弟,大哥恐怕要更生气,我认为你不要干涉的好。」子吟抿了抿唇,就说,「我不会干涉,就打算……在祠堂外等著。」「那你要等到甚麽时候呢?」白经国听了,就更加不让他去了,「三弟罚一夜,难道你就在外等一夜吗?」子吟知道二哥有理,就不再争持下去,打算待晚上再去探看妻子。子吟倒是对二哥问起了刚才谈判的事宜,「二哥……事态是不是很严重?那花楼想要索求更多的赔偿吗?」「是、也不是。」白经国回道,「这老板也是个人精,既是来看我们的态度,也是看他们背后的人的态度。」子吟听二哥说得玄乎,就不由疑惑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