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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白怒洋这说话,正正是戳到了他的痛处,因为大哥到现在……都没有说过喜欢自己。不管他如何软磨硬泡,故意的耍赖亲近,大哥都领会不了他的情意,现在就是能讨得身体的甜头,大哥却都只被动的承受。白家三兄弟……到底是怎麽诱哄、拐骗他大哥,竟是把他带坏到这个地步?武子良双手紧紧的合成拳头,一张俊脸已是扭曲的不成形,他咬牙切齿了一阵,终是禁不住问道,「多久了?」「甚麽多久了?」怒洋扬著眉,冷声回问。「你他妈的不要明知故问﹗」武子良就红著眼瞪他。「弟弟,我是真不明白。」怒洋就回道,「是指我和子吟多久?大哥和子吟多久?二哥和子吟多久?还是我们三兄弟跟子吟多久了?」武子良看白怒洋还得意的说著风凉话,拳头就紧握得青筋暴露,几乎又禁不住动粗了,他艰难的深深吸口气,好半晌,才从嘴边挤出了一句,「你们三人这样,和我大哥多久了?」怒洋就笑了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说真话,「子吟入门后……我们三兄弟也喜欢他,不知不觉,就成了这样。」他看著子良那阴沉不愤的模样,就笑著说,「这都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甚麽时候开始,有关系吗?」白怒洋说的确实没错,大哥都已经那麽习惯与这三兄弟做这yin行,这事儿显然也不是头一遭了,持续了多久,又有分别吗?看著自己那含蓄矜持的大哥,主动的给这白镇军和白怒洋做口活,甚至贪婪的张著大腿,要白经国干他,武子良就感到无比的不甘和愤恨,大哥待他…为甚麽就不是这般迎合呢?他待自己,就只懂得被动的推拒,要是能有刚才一分的浪,那武子良……已经要高兴坏了。方才听著大哥给cao哭的声音,子良就觉著胸腔裡的醋意和怒意闷烧著,可犹是如此,下身还是不争气的硬了。若非还剩一丝的理智,知道白家三兄弟不好对付,他刚才就几乎要禁不住衝进去……把大哥抢走﹗大哥背著自己,一连招了三个野男人,还要在他们面前,浪成这副模样……武子良自然是气的,然而他能怎麽样?大哥始终还是不肯与自己好……他连责究的立场都没有﹗怒洋看武子良那铁青的脸色,就觉著到这裡,已是十分足够的打击了,便趁势把话说开,「现在,你既是知道我们的关系,明人不说暗话,和议的事,也是看在子吟的份上。我们三兄弟,事实上都不相信你,要不是子吟,大哥根本不会答应这事。」武子良就冷眼看著白怒洋。「你也别妄想以这和议讨好子吟,你已经看到了,他的心在我们三兄弟处,你这弟弟……」怒洋冷笑,「不过就是个弟弟罢了。」他就悠然站起身来,「你若还对子吟动歪心思,莫怪我们三兄弟无情。」武子良看白怒洋那气定神閒的态度,彷彿是自恃著胜利者姿态,搁下这一番话就要走了,他便如何也不让对方如此称心快意。硬碰硬动武,他没有把握,不过说起这挑拨离间的道行,他却是深受母亲真传,是非常在行的——「白怒洋﹗」武子良就低声说。「甚麽?」怒洋正要迈步离开,就顿在了原地,冷眼看著武子良。「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呢。」武子良冷著脸,阴骛地看著怒洋。怒洋知道武子良是要作妖了,就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甚麽意思?」武子良就闭了闭眼,低声说道,「从我知人事以后,就一直明示暗示的亲近大哥,可他一直读不懂,也不开窍。」怒洋就沉下了脸,果然这弟弟,从一开始就已经是抱著歪心思,也亏子吟以为他就是个小男孩儿,一个迳的宠他。「我本来也有些心死了。幸好那一次,你在武府跟大哥亲热,让我知道……原来白三小姐竟是个男的。」武子良就性性的笑了,「大哥怕我对外揭穿了你的秘密,就乖乖的,躺在床上给我cao。」白怒洋那眼神就冷厉了,他抿紧了唇,狠狠的盯著了武子良。「多亏你,我才能得偿心愿。」武子良就狞笑著,故意说话刺激著怒洋,「在那之后,只要见著面,大哥就都依我了,因为他要我保守你的秘密。」怒洋早就料到子吟与武子良的关系并不是两情相悦,然而却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自己的理由在。他胸口揪痛了一下,却是深吸一口气,一脸淡然的说,「你说这事,也不会影响到我们夫妻间的感情。」「哈,那我再与你说一个事。」武子良就冷笑著说,「我始终还是看你不过眼,所以当年,就把你的情报透露出去了,那抱弹下来,连你一併杀了,我当时真的很痛快。」怒洋那脸色就更冰冷的,看著武子良。「大哥明知道,我是害死你的人。」武子良就笑著说,「然而他还是捨不得生气、捨不得恨我,你知道这是甚麽意思吗?这证明在他心裡,你还远远不如我,从前你是白三小姐,还勉强挂著个妻子的名衔,现在你是白怒洋,跟大哥还有甚麽关系?不过是个姘头罢了,别太自以为是。」第二百九十四章、女儿气第二百九十四章、女儿气怒洋那眼瞳一时意外的大睁,可随即,又紧紧的缩了起来,武子良的说话,就像是一块沉重的巨石投入湖泊裡,溅起了无数的水花,这巨石份量非比寻常,沉到湖心裡去,犹是激起了底床的无数泥沙。然而表面上,怒洋却是完美的压制住了情绪,他冷眼看著武子良,彷彿他在说著一件不痛不痒的小事。「这些事儿,大哥都没有与你说吧?就如他没有与我说,你们三兄弟一同和他好那样。」武子良恨恨地笑了,这话说来,却是有些自嘲的成分,「我们正是彼此彼此,别得意上了。」怒洋就深深的闭了闭眼,呼吸匀长,再张开眼时,脸上依然是不动声色,「你说完了吗?」武子良就怔了怔,彷彿没想到怒洋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所料的震怒,他就有点难以置信的说,「……你都知道?难道…大哥都跟你说了?」「没,他甚麽都没说。」怒洋就平静地摇头,「不过,我现在是知道了。」武子良正想问白怒洋这算个甚麽反应,可他还来不及开口,就见怒洋大步走回来,揪起他的衣襟,竟就是一拳打过来了。武子良失了先机、又一次反应不及,给白怒洋押在地上,狠命的打,怒洋抿紧了唇,不打要害,专门对著武子良这张装模作样的脸皮打去,武子良狼狈的拿手挡格,却还是熬了好几记重拳,他抬腿踹对方的肚腹,死命的反击过去,终于是把怒洋狠狠踢开,正是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武子良头脸痛不欲生,嘴巴还淌著血,怒洋也是抵在了牆边,捂著小腹粗喘著气。「去你妈的白怒洋﹗」武子良就艰难的站起来,冷声说道,「老子不动手,你还以为我好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