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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就示威的看了白怒洋一眼,他昨晚咬牙苦思,最后得出的结论,便是他必需把这和约签下来,噁心这三兄弟——即使明知道彼此都是不信任的关系。武子良告别了子吟,便往白府的玄关走去,怒洋就自然地说,让他送武弟弟出门。期间,二人一直没有说话,彼此都是冷著脸孔,不发一语的走。待怒洋把他送到玄关了,就见武家汽车已是在这候著,白怒洋便淡淡的道,「弟弟,慢走。」「白怒洋。」武子良却是抬著一张青紫斑烂的俊脸,对白怒洋冷声喊道。「嗯?」「我就要签那和约,讨大哥欢心。」武子良露出个挑衅的笑容,「这还是刚开始,你走著瞧。」怒洋就垂下长长的眼睫,脸上不动声色,「我等著。」武子良狠狠的厉了他一眼,抬腿上了汽车,车子驶离了白家的玄关,就俐落的绝尘而去。怒洋昂首站了一阵,便也转身回大哥的院落去,以著往昔妻子般殷勤的态度,看顾起子吟来。第二百九十五章、出差第二百九十五章、出差武白两家的和议终于是在利顺德达成了签署,听说武子良来的时候态度诚恳可躬,甚至是抢著和白大少帅付帐,说如今自己大哥在白家裡做事,还望大白少帅多加照看,他这做弟弟的,还像从前一样,把白家看成亲家一样亲厚。这虽是个不公开的和约,然而但凡知情人士,也不由对武子吟这位书记高看了,谁都知道武家与白家交恶多年,若不是这位庶少爷居中调停,这事儿根本不能谈成。子吟自子良走后,调养了数日,不停回想著那个莫名奇妙的夜,终于有一天,便禁不住在饭席间对三兄弟问道,「……那天、子良来的晚上,你们是不是让我吃了甚麽?」三人拿著筷子,不动声色的扒著饭,白镇军首先相貌庄严地说,「怎麽那麽问?」「……那天我……很奇怪。」子吟就踌躇地说,「我记得有一次……白夫人给我和嚷儿端来了药汤,那汤的成分……就让嚷儿变成这样的……」子吟不好意思说出浪一字,只隐诲地说,「我那晚……就好像嚷儿喝了药汤时一样。」白经国就挑起了眉,「子吟,你那晚除了晚饭,有喝其他的东西吗?」子吟怔了怔,就道,「没有。」「晚饭我们是一道吃的。」怒洋就淡淡地回道,「若那饭菜有问题……我们与你,甚至你弟弟,也该同样受影响啊。」子吟就困惑的抿了抿唇,因为这正是他如何也想不透的地方。「我想你是有些发热了。」白镇军这时,就正色地说,「洗澡的时候,我就察觉你脸蛋很红,好像不大舒服似的。」「你第二天,不是连床都下不了吗?我看你不像是累,而是本来就有些发病。」白经国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子吟将信就疑,却是始终没有怀疑三兄弟对自己撒了谎,于是这事就这麽不了了之,三兄弟表面无事,心裡却都是同时掐了把汗,二哥和怒洋犹其钦佩大哥——所谓薑总是老的辣,大哥就用那张严肃的脸,厚颜无耻的睁眼说瞎话了,偏偏子吟就是信他。放眼当今北方的局面,三马与武家交好,蒙古与邳县又得了和平协议,白大少帅可说是把北方牢牢掌握在手裡了,心腹的参谋与将官便也跃跃欲试,把那总统的提议放在议程上。白镇军深蹙起眉,没想到有人竟是在军议上直接提出来,他就回道,「你们是不是忘了?南方可有徐师令,全国更有不同的政党在扩大,我这不过一方的军阀,如何能自封为总统?」「少帅,话不是这样说,当今的华夏就需要一个主心骨,一个能带领、集结这些涣散势力的人。」从东北跟随白大少帅,见证了他这些年发展的军官,犹其对白镇军带著一股狂热的祟拜,「这个人,非大少帅不可。」「参照国外,即使是有不同的政党,也是可以在成立政府后开设议会,容纳他们的。」有人就说道,「比如大不列颠,还细分为上议院与下议院,是个很好的政体呢。」「这话我可不同意。」白经国就适时的插话了,「至少,就我知道不同政党间的理念是相悖的,比如苏维埃国际,就不可能与民主党派共存,他们从根本理念已是相悖。」「那就彷效外国政府,各政党佔有部分议席的数目,大少帅作为总统领导、提纲,让政党们再相议、表决……」「诸位﹗」白镇军看他们彷彿已是讨论到细节去了,便沉声喊住了他们,「我们并非政客,而是铁铮铮的军人,带兵佔领一地,与组建一个政府管治全国,是两码子的事。」他闭了闭眼,就说,「我得考虑其中的利弊。」「大少帅,这有甚麽弊处可言呢?」便有人疑惑的问道,「你当了大总统,就是相等于前朝的皇帝了﹗这白家天下,有谁敢跟你对杆儿啊?」「陈师长,你对总统这一词,似乎是有些误会了。」便有从国外归来的参谋生,苦笑著解释,「这和袁世凯当大总统那虚情假意不一样,真要跟从西方的民主共和政府的话,军人的权力倒是会受制约了呢。」「欸﹗管他西方的哪一套﹗咱们这是华夏,就用我们华夏的方式去组政府就好了﹗」有人便如此说道。「犹是如此,南方依然是个疑虑。」白经国就说,「他们未必就愿意屈居于大哥领导的政府之下。若要论资排辈,我大哥在那些老军阀面前,还算年轻呢。」这倒是一个莫大的问题,因为邳县和蒙古的归附,让这些下属们也都头脑发热了,总觉著这样下去,华夏迟早就要成为白家的天下。然而现实摆在眼前,徐师令在南方的强大,可是堪比于白家的。「这总统的事,我会考虑。」白镇军看部下们竟是露出如此遗憾的表情,便以此作为一个长远的目标,让他们提振士气,「不管有没有政府,我们都得令北方繁荣富强起来,我们军队就要护国护民,人民生活的安定,就是我们的根本。」「是的、少师﹗」众人便都一致的应和了。子吟坐在书记官的席位,与一众同僚抄写著会议记录,及各人的发言,听到这裡,他就露出了嚮往的表情,其实他自己……大概是受那舆论的感染,也是期待著大哥有天能成为总统的。他能看到在座的所有人,也都对大哥露出了佩服而尊敬表情。大哥是白家的主心骨,也是整个军队裡的支柱。而如今,天下四分五裂,又有列强环伺,华夏……确实是需要一位领导的人物。子吟不敢与大哥说出自己的想望,他已经听大哥私下说过,对方是无意当总统的。子吟不希望增添他的压力,然而心底裡,他就和在座众人一样,都是认为华夏一旦有了政府,这总统人选,必是非大哥莫属的。在白镇军的有意栽培下,子吟就真的变得忙碌起来了,在盛京的时候,他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