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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性的威胁——要有不愿意配合的,就等著给一撸到底吧﹗子吟在南京的酒店,正是著分别来自怒洋和大哥的电报,读到大哥的,他一脸表情凝重,好像大哥就在他面前下指示,还下意识的垂首听命;而读到怒洋的,他就不时淡淡的笑了,春暖花开,就像渗了蜜似的。白经国坐在床上看报,透著那平光眼镜,就把子吟这些反应都收在眼底了,他就不著痕迹的摺好了报纸,放到床头柜上,问道,「大哥和三弟,都说些甚麽?」「大哥说,有前北洋水师的技工,听得他要重建水师,便主动来投效。也有许多归国子弟,曾经修读过工程的,都自荐来参军。他每天都在面试,见了有一千人了。」「我们不在,大哥可得亲力亲为。」白经国就摇头叹道,「他可忙了,这两个师,有够折腾的。」「等完成南京之行,他让我们联络英法的大使,商讨购买战机、巡洋舰的事。」子吟就走到二哥的身边,在床角坐下了。「看来我们回盛京坐不够一天,又得赶到别的地方。」白经国就笑了笑,温文的看著子吟,「跟二哥跑,你累不累?」子吟摇头,由衷的道,「自来南京以后,每天都在学习新的事情。我都感觉不到时间的过去,甚至还嫌著一天……太短了。」「嗯……」白经国就苦笑道,「时间……确实是不足够。」徐师令是名甩手掌柜,所谓的总统,也就是做个领导,底下的制度怎麽组建,他是不在乎的。可白经国经了大哥的授意,就背负著重大的责任下京——他是要作为顾问和监督的身分,把这新政府仔细的架构好,儘管没有议会,各部门的分工、职限,都要妥善分配,并且有互相制衡、监察之效。白经国对徐师令表明,总统这个职位,也是本著民主制度衍生出来,他们就该彷效国外的模式,建一个文明的政府,作为国家运作的机械。「那三弟……又说些甚麽了?」白经国可没忘另一封电报,正是看的子吟一脸甜蜜。子吟苦笑道,「没甚麽要紧事……就是寻常的问候。」三弟这问候,可是三天两头就发一封,比大哥还要勤,他可是在西北呢,还借了人家马家的电报机,他倒好意思、明晃晃的公器私用。且那电报的内容,都是些夫妻间的情话、体己话,这要给哪个间谋截了,恐怕还不屑看﹗二人洗过澡、读过报,白经国就关灯了,子吟和衣躺在了二哥身边,和这几天一般,正是共用著这张大床。这贵宾的套间是二哥订的,白经国之心,可是路人皆见了,然而失算的是他们到南京以后,镇日埋首于公事,到的酒店,两人都累的只能睡觉——也就没有空馀的时间,做任何旖旎之事。白经国唯有像前几天一般,把子吟揽到了怀裡,二人贴合无间的,盖被聊天。「二哥……」子吟低低的喊了声,道,「你想……沙赫没有我们、又没有不破了……会不会睡不著?」白经国并不认为自己的儿子本质上有那麽娇贵,父子连心,他从细处,已经渐渐看出沙赫其实是个很精明的孩子,甚至某些地方…堪可称为狡黠了。不过子吟那麽疼他儿子,白经国也是高兴的,他就把子吟拢得紧了紧,说,「也许他去和大哥睡了。」「他怕大哥……」子吟就摇头,对此不认同,「若我不在,他是鲜少去大哥的院子的。」白经国就柔和的笑了笑,「子吟,沙赫已经不是吸著你奶头睡的小婴儿,你是该放手了。」子吟听了,却是在黑暗裡,静静的看著二哥,「你真以为……沙赫是因为没戒奶,才啜我的奶头吗?」白经国怔了怔,对此事,他实在是从没有深究的,他以为儿子没断奶,就把子吟当成母亲一样代替著,而子吟宠孩子,就让沙赫迟迟没有改掉恶习。「有一段时间……沙赫只肯喝多哈太太的奶,不吃正常食物,他是怕戒奶了,我再也不抱著他这样睡觉了。」子吟想起小家伙不安的说出理由时,他心裡都揪痛了,「孩子有恶习,背后都是有原因的。他本能上感到不安,因为当时……他能倚赖的就只有我。」娜塔莎已经不在了,而二哥……又活成一副行尸走rou的模样……子吟只能尽力的宠沙赫,想要弥补双亲的位置。白经国也是想到过去,目光不由一黯,就想要凑近去吻住子吟,谁知又听他说道——「也是大哥了得……我后来才知道,他总趁我睡著,把沙赫抱走……这习惯就渐渐给改掉了。」白经国就按捺著心裡的衝动,浅笑道,「我倒觉得,大哥这是出于私心。」二人细细碎碎的聊著,过一阵子,子吟也就睡去了,白经国是待子吟的呼息匀长了,才凑近去,吻住了子吟的嘴唇。「你就只在这时候,才不抗拒二哥。」白经国就低声说著,「平常……就是不老实,欠cao。」子吟不知道他在睡梦中莫名奇妙给二哥骂了,然而二哥的骂,却也是带著缠绵情意的,子吟给二哥欺到身上,越距的啜吻著唇瓣,正是逞足口欲了,白经国才拥紧他,沉沉睡去。第三百二十二章、见识第三百二十二章、见识徐师令把南京定为了南方的政治、权力中心,将来的军政府,也是预备著以此做基地的。这周边都是他麾下的军团,在京城各处,都能看到徐家军的守卫。子吟、二哥与止戈在南京待了有半个月,并未能多观赏这城市的风貌,既是诸事繁忙,而徐师令也防著他们,在京裡与甚麽人接洽、联络,也都得在徐家军的眼皮子底下。只有在离京前的最后一天,徐师令才彷彿要犒赏他们的辛劳,提议道,「欸,既然明天就要回去,我让副官带你们打个转,看看那明城牆、玄武湖﹗」「徐师令真细心。」白经国便客套的微笑道,「多日的辛劳过后,这真是最好的调剂。」「哈哈,这两週可辛苦你们啊﹗」徐师令笑道,「回去以后,又得忙大选了,你们今天就好好玩儿,回去跟你大哥说,我可是有尽地主之谊的﹗」「自然。」白经国就笑道,「南京是个好地方,我们都住得不想离开了。」「哈哈哈,就你这白二小子会说话﹗」白经国逗的徐师令龙颜大悦,他就招来了个年轻副官,让他安排汽车,带三位客人去观光,顺道包下个好的餐厅,让他们吃个晚饭。「小伍跟你们年纪相若,年轻人合得来,就让他带你们玩儿吧。」徐师令就别有意味的笑了,「有甚麽需要,儘管跟小伍说,咱南京没有上海那般热闹,不过胡同巷子,总是有的。」「谢谢徐师令。」三人就纷纷的致谢,随著那位姓伍的副官,上了观光的汽车。那姓伍的副官是个伶俐的小伙子,很会察言观色,知道白经国是二少帅,旁边二人不过就是书记,就一个劲儿的与白经国说话,对子吟和止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