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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男人,怎麽就没觉著对不起三弟呢?」白经国是故意的,当他看到子吟进勾栏院后就一直皱紧眉头的模样,就特意与姑娘做著各种亲密的举动。他就要看看,子吟可会因此而在意。结果他在意了,可他却又是执拗的,说是因为亡妻的缘故。他们之间,就彷似个无限循环的迴圈,愧疚綑绑著子吟,让白经国能予取予求,却也让他永远抗拒著对方,甚至认为他们之间……是永不能相爱的。白经国再精明,面对这个死结,也不知道该怎麽去解。面对对方如此直白的提问,子吟沉默了一阵,就蹙起眉头,「我…没有招人。你们总是如此说我,然而……我真没有。」他是被作为男子养大的,活了二十多年,一直是把女性示为对象,若不是嚷儿,他还从不知道男子是可以成为那方面的对象的。而即使嚷儿是男儿身,他还是把他当妻子一样,自己是做丈夫的心理。所以,子吟心裡,就只对姑娘避嫌。儘管他的对象……无独有偶竟都是男子了,子吟犹不认为自己就要因此把自己当成女子一样,对同性避讳。他骨子裡……其实比怒洋还要更确定自己男儿的身分。他从没那个意思去招,只是雄性的桃花……总是不请自来。白经国就逼近了一步,他今晚是有意和子吟说开话了,不许他再把关系归究在单纯的愧疚和弥补,「那姑娘靠近,你就要往后躲。可我睡你的时候,你却是逆来顺受………子吟,你知道自己有多矛盾吗?」子吟嘴巴抿得死紧,二哥这个说法反是弄得他心裡一阵委屈。二哥起初是借醉强逼了自己,子吟反抗过,却是落得更惨烈的下场,那之后……全都是暴力,喝醉的二哥,夜裡强行就按著他办了——可二哥这说法,彷彿是自己背著嚷儿,勾引他还不感到罪恶似的……子吟就低声道,「我确实是…很矛盾。」因为他随波逐流,并没有为了妻子,而拒绝后来的对象。他就垂下眼,认真严肃地道,「所以……我们的关系,不要再继续了。我…就只喜欢大哥和嚷儿,并不喜欢二哥。」白经国登时就愣了一愣,随即,那脸色就冷沉下去了,他并没想到子吟得到的结论,竟是要和自己斩断关系。他就慢条斯理的,把眼镜放下在床头柜,一步一步逼近子吟。大概是感觉到了在平和表面下,正是在蕴酿著难以言喻的风暴,子吟就谨慎的后退了一步。再一步。却是已经坐到床边去了。「二哥说错了,你没有招男人。」白经国就解下衬衫上的扣子,徐徐的脱下,露出那狰狞的、疤痕累累的rou体,「是男人们看出你欠cao,就禁不住……想要干坏你。」第三百二十四章、续弦第二百二十四章、续弦白经国把子吟双手勒在后背,欺身压在床上,就扒下那裤子,横蛮的、暴虐的把他干了。子吟默言无声的把脸埋在枕被裡,咬牙隐忍,他早已经习惯二哥这样的对待——从伊尔库茨克到现在,不知何时起,彷彿非得要这样的粗暴,才是二哥应有的态度。白经国垂眼,看著子吟在他怀裡痛的抖颤的模样,胸腔裡便荡漾著奇异的满足——好像这就是最契合的模式,他和子吟,就得这样在痛裡……才会衍生出一丝的甜。「呼………」白经国把茎身强行cao进去,在那狭窄的肠xue裡缓了一阵,才徐徐抽动起来,然而xue裡是那麽的紧窒的难受,他知道子吟痛,就腾出一手,绕到前头去抚弄那萎顿的roubang儿。「……二、二哥﹗…」面对突如其来的温柔抚弄,子吟却是摇头拒绝,「不要………」「为甚麽不要?」白经国就垂著眼,指腹掂著那薄嫩的guitou,轻轻的揉弄,「好让你跟大哥三弟说……你是被我强逼的吗?」子吟摇了摇头,他觉得二哥的行为只是惩罚,而惩罚的话,就不该有这样暧昧的举动,这是……不必要的。白经国摆著腰,rou具在那狭窄、烫热的肠xue裡一抽一送起来,每次cao入,柔软的屁股蛋都撞在他的胯骨上,他就贴著子吟耳朵,突然说道,「子吟……要参政的人,是不可以这样直白说话,既开罪别人,你亦讨不了好。」子吟就迷茫的回头看了看二哥,彷彿是不解他怎麽突然说起无关的事。「对不喜欢的人事,你也得学会欣然应付、或是巧妙的婉拒。」白经国勒得子吟腕骨生痛,垂眼说道,「像你今天这样,只是完全把自己的底牌暴露出来,让人知道,你既不擅酒,也不擅应付姑娘。那别人对付你,要有多容易?」「呜……唔……」子吟给二哥抚弄得roubang儿渐渐挺硬,后xue却是受到凌迟般,被那烙铁一样的阳物狠狠贯穿,儘管他努力分神去听二哥的说教,却是给不出完整的回应。而白经国似乎也旨在教诲,并不是真要子吟的回应,看他给干的只能发出含糊的哭音,他就沉重的喘息,rou具狠狠往裡撞,彷彿是要把囊袋都顶进去了。「你要帮大哥的忙,就要学会真诚的撒谎,一本正经的閒扯,真心话——只能留给身边的人。」白经国说这的时候,却是默默想道,自己倒是连身边人,也都透露不了真心话。他有一腔要对子吟轻怜蜜爱的心,然而行动上就只化成粗暴的强干,因为他知道……子吟只有这样,才愿意接受自己。子吟模糊的听著二哥说话,就低低地说,「说谎……是不对的……委曲逢迎…乃小人所为…」「那你就等著别人来对付你,甚至藉你来对付大哥。」白经国便回道,「将来你要负责的事越多,你便总会面对像今天这样,不擅应付的场面……」子吟抿了抿唇,他确是佩服二哥那谈笑自若的态度,在小伍面前,还能游刃有馀的套话,然而他自问,是真的仿效不了,他并没有二哥那样的演技。「比如现在……你就撒个谎,说你是喜欢我的,就不用受这身体上的苦。可你偏要如此耿直,说著不中听的话……这不是自招苦吃吗?」白经国就低声说道。子吟抿了抿唇,他平常连撒谎也不远,又怎麽能一脸真诚的扯谎呢?他从小受的教育,正是人的言行,都该发乎于真心的。他听不懂二哥这话,可是意味著即使是谎言,他也想要听子吟的爱语。自然也看不出来,在二哥粗暴的行为背后,是对自己存有甚麽样的感情。「说不出来……」子吟就低声说道,「我没有…二哥的本事……」白经国抿了抿唇,就没再说话了,他只埋首在子吟的肩背裡,猛烈的、狂暴的cao他,那赭色的rou具带出了一点的血丝,许是子吟已经好久没承受过这样彻底的暴行——大哥和嚷儿……总是细緻的为他做好那事前功夫,彷彿怕伤到他似的。从子吟的心裡,他就感受到二哥跟大哥、嚷儿的区别,在俄国的时候就是这样了,二哥碰他……不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