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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猜疑——这书记,跟白家兄弟算甚麽关系呢?「我……到后排坐去……」「子吟,你这态度以后得改。你不是一般书记,即使从前是,现在你负责的工作,也早已超于一般书记了。」白镇军紧紧的掐著他的手,语气裡,却是有一点训诲的意味,「我们三兄弟确是把你视为家眷,这是事实。」这要是平常教子吟听了,大概是会觉著感动,然而昨晚儿,他与妻子才生了这样的磨擦,再听著这样的话,他却是感到胸口揪著,是想起昨晚儿嚷儿说的话。他的确是把嚷儿看成自己的妻子,然而子良……子良是弟弟,两边也都是让他放在心尖上,从不同意义重视的对象。子吟垂下眼,就苦涩的笑了,「…大哥……我这就去换衣服……得出门了。」白家兄弟穿著统一的军服,整装待发出门,一轮加长的礼车把三人先送到鼓楼随后跟上的,才是子吟那一车,他跟著武昇、止戈等下官走,武子良问兄长要否与他同乘一车,子吟就摇头拒绝,办正事的时候,他还是想要保持书记的身分。鼓楼的大广场,已是置办了一个高台,记者的採访席、观众席,以及卫兵的巡哨,也都已各自佈置妥当,子吟便跟著白家的高级军官,前往宾客席上去。徐小姐,以及徐总统的正妻坐在了最前排,与二哥、怒洋同坐,子吟不好坐上去了,就想要混在武昇和止戈之间。谁知白经国目光锐利,看到子吟到了,就连忙喊道,「子吟。」正是勾著指头要他过来。「你可是名正言顺的家眷,怎麽坐到后边儿去呢?」白经国对身边毫无表示的三弟,就隐隐有些意外,可这也不碍他把子吟拉到身边,故意让众人听见,「坐吧,纵然三妹已经不在,你可还是我的妹夫。」待宾客们陆续的就坐,仪乐队才奏起乐来,徐家军队依著连、排、师的系统,整齐有致的步cao进场,向自家长官们踏步敬礼。待全团的人到齐了,又一致的大声向总统,镇师问好。徐元培就哈哈大笑,站在高台上得意的向白镇军夸耀他这个团,「军服都是新做的,每人扛著一把六八步枪,裤腰别了匣子炮,怎麽样?老弟,威风吧?」白镇军看著这黑压压的兵阵,约莫估算出人数,就问,「这是半个团?」徐师令愣了愣,就道,「一个团﹗」白镇军脸上平静,就淡淡的说——「威风。」然而把一笔军备开销投入半个团裡,为典礼充撑场面,却不是白镇军所为。徐元培听这镇帅夸讚得毫无诚意,就哼了哼气,他这典礼的重头戏还陆续有来,步兵cao过后,炮兵营就拉来了几门大炮,都在炮口上绑上礼花,对著天空轰隆轰隆的打炮,这围在楼外的记者、老百姓就都大大的惊呼,许多人还未见识过真正的大炮,听著那巨响,又是恐惧、又是震憾。这番军事表演过后,典礼才正式开始,徐元培走到台上,进行一番激昂的演说,承诺他作为华夏第一位民选总统,在新政府建成以后,将要使华夏变得更民主、更开明。「我们华夏已是分割、衰落太久,在列强国家面前,沦为刀俎、鱼rou……在这统一的过程,能得到白家支持,正是本人之幸。」徐元培最后就说道,「今后国策重中之重,正是增强军事力量,我在此委任白镇军为海陆空三军大元帅,从此以后,徐白两军合一,听任军部调动,对割据的军阀势力,也将逐一的招安抚恤,欢迎他们加入新政府裡,共同为华夏的未来贡献﹗」白镇军就从坐席站起,昂首挺胸走到了台上,接受徐元培的委任状及勳章,在座白家和徐家的军人,便都一同站立、激烈的欢呼鼓掌,而彷彿是早就安排好了,数门大炮也都同时对空发射,凑出了一番鼎盛沸腾的气氛。白镇军站立在台上,与徐元培并排合照,那得徐家特淮採访的记者便都一拥而上,争相拍出总统与镇帅的合影。白镇军一直目视前方,看著观众席上的军官,突然,那脸上却是悖然变色。在高台上,他就清楚见著观众席后头走出一人,那人掏出个熟悉的柄状物,拔了下半的部件,就把那物扔到了前排的观众席去了。「散开﹗有炸弹﹗」白镇军变了脸色,连忙向著台下大吼,然而记者们密密麻麻的集结,配著快门吵杂的声音,就把他的警告给淹没了。第三百七十七章、榴弹第三百七十七章、榴弹子吟目光一直关注著台上,当大哥表情一变,他就最先察觉到了,也同时往后头看去。那人穿著徐家的军服,高高举起手上的榴弹,拔了手柄,弹头就往前头的观众席丢去,整个过程也就是那麽一瞬间。子吟不假思索,就把身边两位徐家女眷护著,和大哥几乎是同时大喊,「大家后退﹗」他就抱著徐明珠以及徐夫人,往后伏到了地上。然而场地吵闹,记者还在推撞,子吟与白镇军的警告,也都没法传到多数人耳裡,炸弹扔过来时,许多人一时就躲避不及,这轰的一声在观众席裡炸开,后头的老百姓远远瞧著,却还是懵然不知,甚至以为是又一发礼炮罢了。子吟用身体护著徐明珠和徐夫人,就紧紧的闭上眼,在爆炸之时,他却是被纳入个宽厚的怀抱裡,正是有人把他、以及两位女眷,都同时抱住了。爆破声在耳后响起,硝烟味浓烈的散溢开来,随之而来却是起落的枪声,有人说,「他在那裡﹗别让他跑﹗」、「这边﹗」后头的礼炮、仪乐依然奏著,然而观众席上,却早已是乱成一团了。子吟抱紧身下的徐明珠、徐夫人,不敢轻易的起来,他看两人都是一脸惊恐的表情,就低声安慰,「没事的……别怕……」他出言安慰别人的时候,那从后抱著自己的手,却是更加的收紧,耳边就听得熟悉的声音说,「子吟……你没受伤吧?」子吟转头,对上了怒洋难掩担忧的表情,他们紧紧相贴,呼息也都喷到了子吟的耳朵边上,方才爆炸的时候,妻子就拿身体护住了自己。子吟回看著怒洋,在这生死的时候,妻子这样毫不犹豫的相护,就让他心裡彷彿被甚麽梗著了,声音一时就有些压抑,他摇头说,「我没事……怒洋……你可有受伤?」怒洋摇了摇头,身体始终是欺著子吟,把他和两女眷都护著,待的那此起彼落的枪声终于止住了,才小心翼翼的爬起身来。子吟得了自由,首先便转过身去,紧张的察看怒洋的头脸,看他身上果真没有伤,才放下心来。「……二哥呢?」「后头。」怒洋就道,「他看到那炸弹,当即绕了另一边、追著那犯人去了。」子吟就往四周看去,遭难最严重的,是与他们相距只有两行的座席,那位万参谋躺倒在了地上,两腿血rou淋漓,同坐的徐家军官,也有几位受了重伤,然而这炸弹的威力和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