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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他们一直都是规规距距的坐著,子吟自问,是没做过任何招二哥的行为,他实在难以理解,怎麽突然……二哥就变脸似的,把他欺到床上了。白经国说疼,确实是纯粹的疼爱子吟,他就贴著对方额头、怜爱地亲吻,一手在亵裤裡,揉弄著那柔软的小号子吟,技巧地挑起他身体裡的欲望。子吟自下南京以来,就再没有房事,以致二哥这般抚弄他,那rou具就渐渐的在他手裡挺硬,那指腹在guitou顶端轻轻的刷著尿道口,更是让他倒抽著气,难耐的埋在了二哥的颈窝裡。「为……为甚麽……」白经国看著纵然困惑,却是始终没抗拒自己的子吟,就垂下眼,柔声说著,「没甚麽原因,只是二哥想疼疼你,不然回盛京去……就没多少机会了。」第三百九十六章、缠绵第三百九十六章、缠绵在这特等车厢裡,仅有一盏昏黄的吊灯轻轻晃动著,列车顺著路轨前进,轰隆轰隆作响,正是全速的往盛京开去。子吟半坐在床上,下意识的揪紧床单,心裡至今依然难以置信,二哥说要疼他,不但温言软语的哄他,如今竟还俯下身去,用唇舌取悦自己。「唔…嗯………」子吟抿紧了唇,大腿几度想要合起,却又被二哥按著,roubang儿给湿热的口腔包覆,就让他感觉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舒服,甚至好几次,他以为自己已是受不住要洩了。白经国做了一阵细緻的口活,就抬起头来,看著子吟眼眶泛湿的招人模样,他就别有深意的笑了,探著舌头,轻舔那挺翘的roubang儿,又用舌尖撩拨著稚嫩的龟rou。子吟呼吸就乱了,不知所措的揪紧了床被。他给二哥做口活已是数不尽的次数,然而因著娜塔莎的事,二哥对他一般都是粗暴的发洩,子吟实在不习惯接受二哥的温柔,他总认为,这是二哥对妻子才能有的态度。这种慢条斯理的疼爱,只教子吟愧疚。rou具在二哥的舔弄下,已是湿亮泛著水光,既沾著他的唾液,也有前端渗出的透明水儿,茎身颤巍巍挺在半空中,像在渴求著更多的疼爱。白经国有意让子吟先销魂一番,就揉著下头两个囊袋,把子吟的rou具整根含进嘴裡,像是啜糖人儿般的舔舐。在两颗柔软的rou囊下,就是敏感的会阴处,以及微微翕张的xue口,白经国边做口活,那抚弄的手就一直下移,直至揉到了rou缝口,轻轻的探入了一指。「……后、面……不……呜……」二哥的手指cao进xue裡,先是一番徐缓的扩张,然而指头深入进去,却是微妙的在肠道裡勾起,子吟突然就觉著混身过电似的酥麻,小腹微微绷紧,禁不住在二哥嘴裡洩了。「……对不住…二哥……」子吟一脸尴尬之色,就抓起衣襬,想要给二哥抹去嘴边沾著的浊液,他方才一时忘情,竟是都没有提醒二哥迴避,看著对方嘴角落下一道水痕,子吟就慌忙的为他揩了。白经国笑眯了眼,抬手挽下子吟,禽著他的唇便是个缠绵深浓的吻。那jingye和著口涎,都在这亲吻裡渡到了子吟嘴裡。二人的舌头重重交叠著,直至那腥涩的味道渐渐化在口裡,白经国才移开距离,低声说道,「你现在,是和二哥分甘同味了。」子吟的脸就烫了,喉头稍稍滑动,把嘴裡的味儿嚥下,白经国就把子吟拢在怀裡,贴著嘴唇亲吻。从二人身体相贴的地方,子吟一直能感觉到白经国烫人的体热,他知道二哥想要他,rou具从刚才已是在腿边硌著,带著沉重的份量,然而对方今天偏就要细磨慢活、两厢情愿的碰触。白经国把子吟的亵衣翻起,揉弄那两颗柔软的乳粒,接著就要依样葫芦,给子吟再一次的唇舌侍侯,可这回,子吟却是真排拒了,他不安的扭动身体,要和二哥隔开一段小距离,「别……别这样……」「为甚麽?」白经国就垂眼看著子吟。「……我不算是二哥的对象……」子吟就抿了抿唇,压抑地道,「……也不要再亲我了……就像从前那样…直接的做便是……」白经国就直直的看著子吟,苦涩的笑了,「所以,干你可以,疼你…却是不行?」子吟听著这疼之一词,已是生起了拒意,他就摇头道,「当然是…不行……」「子吟……」白经国却是更加的苦笑了,「你以为……二哥把你当甚麽了?」子吟看了看二哥,儘管知道对方听了,恐怕是要勃然大怒,却还是老实的回道,「……发洩的对象……」白经国脸上的笑容,确实几乎要挂不下去了,他深吸一口气,倒知道是自己往昔的作为,才让子吟有了这样的想法。「子吟,二哥现在,是要疼你。」子吟听了,却是垂下眼去,「二哥,我总记著,我们在一屋子的遗体裡认人……那时我就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对不住你、还有沙赫。」找到娜塔莎的时候,子吟整个人,就从骨头生起了寒意,她的身上没一处完好,都是被白军们蹂躏过的痕迹,一双蓝眼珠子至死还睁著,是个恐惧至极的表情。子吟有一段很长的时间夜不能寐,一旦合上眼,就会想起娜塔莎的遗容。儘管如今已是三年过去,他却从没有一刻忘记,看著性情大变,一心到战场求死的二哥,子吟当时,就想著自己要用一生去补偿他们。「我让娜塔莎遭受了那样的事情。」子吟便低声地道,「怎麽还能受二哥的好?」白经国听著子吟的话,便苦涩的抿了抿唇,每一次,当他想要试著衝破二人的心结,子吟就一再提醒他,那心结是多麽沉重。他并不是不想妻子,他从没有一刻忘记过娜塔莎,然而,死去的妻子固然活在他的记忆裡,在走兽一般的三年,待在他身边、关顾扶持他的,却是子吟。他恨了子吟三年,然而子吟却是为他顾家、顾孩子、承受著自己的发洩。白经国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子吟了解,在恨著子吟的同时,爱他的心却也逐渐在滋长——直到后来,两相拉扯,害他再也离不开子吟。「子吟……」白经国就淡淡的开口,「二哥在你面前……做一个告解。」子吟怔了怔,就问道,「告解甚麽?」「二哥和你一样,也都是把一颗心,分做两半的人。」白经国就平静地道,「我对自己的妻子也是不忠诚。」子吟的眼睛顿时就讶异的大睁,「……你说…甚麽?」「不过过去三年,我却连她长甚麽样子都不记得。」白经国就垂著眼,说道,「……房子烧了以后,你把照片交到我手裡——那时我想著……」他顿了顿,就自嘲的笑了,「原来子吟……已是在我身边三年。」子吟嘴巴翕张了一下,声音就哑了,他心裡一阵酸涩,因为已经知道了二哥把半颗心分给了谁。可他不想二哥说,因为要是说开了,要对不住的人,却不止是娜塔莎了。白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