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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却认为他有充份与华夏交好的动机。」止戈听了,就脸露意外,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而白镇军也是抬眼看著子吟,语气放柔,「说下去。」子吟抿了抿唇,就道,「我看报章,俄国现在的状况,和我离开时已经不一样了,国内正在闹飢荒暴乱,政府逼迫教会倒卖圣物,杀了许多东正教的圣职者……如今还有两派的党争,我认为……史达林是想透过这个同盟,争取他在政府裡的领导地位。」子吟回京以后,依然关注著国际时局,特别是俄国的状况,列宁先生隐退以前,就发佈了新经济政策,承认他们目前的落后,是不足以达到理想的共产,按照马克思推论的革命发展,亦是这个理——国家必须先走资本主义,再到社会主义,最后才能走到共产。如今的俄国,却像个呦呦待哺的婴儿,略过那爬行、走路的过程,突然要在山野裡奔跑——从现实层面,就注定是办不到的。托洛斯基是激进狂热的革命家,相比下来,史达林却是较为圆滑而务实的政客,二人虽都是列宁先生的追随者,却是在实践上,产生了重大的分歧。「依你认为,托洛斯基和史达林,谁的胜利于华夏有利?」吕止戈对俄国内政的关注,远不如子吟深入,就求教地问了。子吟垂眼思索了一阵,就道,「我想……托洛斯基若是胜利,俄国将会更积极发展苏维埃国际,而史达林胜了,他大概……会优先处理俄国的民生问题。」「所以,也许我们是该帮史达林一把了?」子吟听到止戈这一推论,却是垂下了目光,保守地摇头,「我不确定。」白镇军看子吟一脸难言,就适时的启口,「不管是史达林还是托洛斯基,掌权以后,也是必须面对飢荒贫穷的问题,俄国暂时亦无暇他顾。」他顿了顿,便又重申道,「结盟只是为了让华夏在国际间更具地位,欧洲各国忌惮苏俄,这是事实。」吕止戈认同大帅、子吟的分析,他也是白家的老臣子了,对于这几兄弟的性情,也是摸得很清楚,就道,「二少帅平素对这些事,都是比我看得通透的,这次……就是他妻子的事,让他还未能放下而已。」白镇军嗯了一声,却是并没再谈论这个话题,目前只是个试探的阶段,待见过俄方代表以后,他就会召开大会,再与二弟、三弟、甚至徐白两家的智囊一同讨论了。吕止戈便走上前来,与大少帅报告别的事情,子吟站在旁边一直等待,直至止戈交代完了,告辞离去,二人才终于是在书房裡独处了。「大哥,我今晚儿……会去劝劝二哥的。」子吟就主动的说道。白镇军瞥了子吟一眼,就道,「你还没劝服三弟,还打算去劝二弟?」子吟怔了一怔,就窘困地道,「……我下午…就到防线去见嚷儿了……」「哦。」白镇军不置可否的应了,就板著脸,对子吟招了招手,「过来,让大哥看看你。」子吟走到大哥身边儿,就被拉掇著,坐到对方的膝上去了,那宽厚的臂膀紧紧环住了子吟的腰处,耳边是大哥呼出的热气,只听他说道——「武院长,别来无恙?」子吟就露出腼腆的表情,他在电话裡,已经对大哥表示过自己的局促不习惯,如今听对方又这般调侃他,就说,「大哥……你不要再喊我院长……不然、我……」白镇军便就著那高大的体格,吻了吻子吟头顶的髮旋儿,唇上竟是隐隐的露出蔫坏的笑意,「不然你怎样?」子吟抿了抿唇,因为想不出任何对得的威胁,就垂下眼去,道,「不然……我就喊你镇军……」白镇军听著,那表情就那麽定住了,子吟那一声镇军,就像是一根羽毛搔在他的心肝儿上,他的目光就变得深邃,环在腰处的手也是渐渐的收紧。「悠予……」白镇军就沉声命令道,「再喊一次。」子吟略转过头,默默的瞅了大哥一阵,才又喊道:「镇军。」白镇军抿了抿唇,心裡就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激动,他抱紧子吟,情不自禁、就垂头去吻住那软嫩的唇瓣。第三百九十九章、男妻第三百九十九章、男妻白镇军与子吟在书房裡一阵的温存,唇瓣浅浅淡淡的相贴,间或探出舌头,深入口腔裡翻搅、厮磨,气息交融间,就感觉到了彼此浓烈的情意。「……悠予。」子吟脸上烫著,便贴著大哥的唇,轻轻的回吻,心跳却是有些急的,因为觉著自己方才胆大妄为,竟是敢直呼大哥的名讳。大哥却彷彿是为此而动情了,那臂膀把他的腰处勒得很紧,简直像是要把他揉进怀裡似的。白镇军虽不拘言笑,然而单独相处的时候,对子吟却有一份独特的温柔,他不会舌烁莲花,说出多少甜言蜜语,就只紧紧抱住子吟,默然相对,这一刻,白家的重担、千百项燃眉的军务,也都暂时放下了,镇帅眼裡,就只有武子吟一人。子吟便靠在大哥的胸膛,感受著对方鼓动的心跳,心裡是一片平和安定,这个心理上的倚赖,是从多年前就奠下的,即使子吟现在已经长进了,能独当一面,可大哥始终,还是让他能够安心靠倚的港湾。「大哥这阵子,也有带沙赫和不破骑马吗?」「嗯。」白镇军颔首应道,这已是白家每日的早课,风雨不改,「沙赫到了外头,就纵马野跑,不破倒是乖,认真听我指挥。」子吟就有些意外了,「沙赫竟是这麽佻皮?」「他聪明,学的比不破快。」白镇军就替小侄子辩解,「所以我放心让他跑。」子吟这才安心的点了点头,他知道沙赫是个小鬼灵精,然而即使聪慧,在长辈面前,却又总是乖巧听话的,他便又问道,「……那……嚷儿有一同去骑马吗?」「不一定,他不来,就换马鸾凰。」白镇军便道,「不过三弟来了,也是跟沙赫闹,倒不如马鸾凰来。」说到这个,白镇军也是无话可说了,三弟这个爹,比自己这乾爹还要挂名——沙赫拉著怒洋比速度,二人就此绝尘而去,留下白镇军继续指导不破;而马鸾凰来的时候,就成了那严母的模样,不住叱喝著要不破骑好,白镇军就情愿清静一点,冀望两人都不要来。子吟听著,却是苦笑起来,心下很清楚妻子的性子,嚷儿始终是不习惯当父亲的角色,甚至可说,是不擅与不破相处。不破却偏偏是个内向的孩子,必须要多花一点耐心和关注,才能知道他的需要。怒洋和马鸾凰这两人,前者是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孩子,后者却是对不破深负寄望,这样极大的反差,让不破的童年过的一点都不好……子吟看过不破跪在雪地被母亲抽,就无论如何、无法再对他置之不顾了。假若亲子之情是怒洋唯一不擅长的地方,那子吟就心甘请愿,为妻子填补这一块。二人谈过这番家常话,子吟就悉悉率率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