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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甚么好担心的?」朱利安就回道,「他又不是女人,不管怎么玩,也生不出半个孩子。」路德听着堂弟这低俗的说法,那总是庄重严肃的表情,就略略显出了鄙夷,正想要开口训斥,可这风流的堂弟已是笑着关上房门,彷彿自己只是在做无谓的担忧。☆、第五百零八章、愿意第五百零八章、愿意翌日,约克信早早来迎接他们,领着这华夏的使节团在华盛顿市内观光,并到白宫去参观。若说美国总统这职位,是相等于清朝的皇帝,那么白宫便就是盛京的紫禁城了,总统的起居,消遣、以及办公,也都在这宫裡干的。美国的这些建筑总是雪白而宏伟,玄关竖着巨大的罗马柱,支撑着高耸的大门,进到屋裡头,却又是别有洞天,厚实的红绒地毯、印着深刻纹路的壁纸、并有雕花木傢具,金漆摆设,都能看出价值不菲。白宫总统的居所并不开放,然而宴会厅、档案室、办公室,也足够让这帮华夏人大开眼界了。子吟就着他们的行政流程,问了许多的问题,正是希望取长补短,能把洋人先进精良的管理模式,引入到华夏政府去。「密斯特武,感觉如何?」参观过宫裡以后,约克信便领着众人走进那广大碧绿的草坪,据说历代总统就喜欢在此处,与家眷们遛狗儿。子吟就笑了笑,道,「你们总统住的地方,实在太气派了。」约克信听着,就自豪的笑了,「那当然的,这可是领导全国的总统,也是以民主精神,选举出来的。」二人在那大草坪上并肩走着,子吟目视前方,便彷彿不经意地问道,「别国的领事们……今天是都一同开会吗?只有华夏??并不需要出席?」约克信怔了怔,就道:「是的,伊凡斯先生是这么说。」子吟沈默了一阵,便问道,「这次华盛顿会议……不是为了讨论国际间的和平么?华夏……难道就不包括在国际之内?」约克信愣了愣,并没想到密斯特武会突然深究起来,他就无辜地苦笑起来,「密斯特武,今天的会议到底谈甚么,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奉伊凡斯先生的吩咐,必须好好招待你们。」「嗯……」子吟轻轻应着,就心裡有数,不再追问下去,知道约克信即使是知道些甚么,也是不会袒诚相告了。这第一天的观光,就随黄昏日落而告终,子吟回到官邸裡,各国领事正好就都回来了,要到大厅去共进晚餐。「武院长,你看。」南京官员裡,便有同僚凑近来,低声在子吟耳边嘱咐道。子吟看过去,就见乡田与查理斯、美国、法国的领事一同从汽车下来,正是同步走进大堂来。乡田脸上堆满着灿烂的笑意,与其他三人热络的说着甚么,三名洋人就有说有笑的回应起来,彷彿一日之间,已是与日方建立了不错的友谊。「日本人能参与今天的会议,却唯独没有请我们……洋人们到底在打甚么主意?」「……不要妄自猜度,也许事情并不是我们所想那样。」子吟就压下声音,安抚着身边的同僚,只是心下亦是莫名生起了许多的忖测,甚至是有些惶恐的。此后的接连数日,约克信依然奉命招待华夏使节一行,在华盛顿、甚至是邻近的城市观光,这名义上是为了促进美华之间的了解,使华夏人体会美国的风土人情,可子吟每天可清楚见着,各国领事也都从会议场地归来的。「武院长……美国人该不会是打算与日本谈过以后,就擅自签条约,再逼华夏承认吧?」南京官员如此忍耐了数天,已是躁动不安起来,就对子吟建言,「我说……要不要找美国领事,问个清楚呢?」「你问了,人家就愿意说吗?」另一人听了,便是嗤之以鼻,「咱们都到了洋人的地盘,洋鬼子要耍手段坑害我们,可是不会堂堂正正来打招呼的。」一名较年长的官员,就蹙着眉,忧心地道,「武院长,我听说巴黎和会的时候,洋人就是这样的了……他们擅自谈了战胜国的分配,就列了条文,逼华夏使节签字,即使当时出使的北洋代表拒签了,结果山东还是交给了日本。」华夏当时,还是名义上英法的盟友呢,然而为了惩罚德国,报答日本的功劳,竟然就不顾华夏意愿,擅自转让了山东这片属地——此后国内便引发起大规模的护国暴动,在座所有官员,也都是记得清清楚楚的。「院长,这……要不要拍个电报,请示总统或二少帅……」子吟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垂头陷入了思想的挣扎,这数日以来,他一直安抚众人,让他们抱着静观其变的态度,然而一周过去了,约克信却还是每天带他们外出,始终不提会议之事,这就让子吟无法再坐以待毙。他就对众人道:「……我去找伊凡斯先生,正式的谈谈吧。」盛京.白家军营——怒洋傍晚从防线过来,下了汽车,就往营裡的办公大楼走去,巡守卫兵们见着了他,当即敬了军礼,大声喊道:「三少帅﹗」「嗯。」怒洋逐一的回应着,便进了大楼,直往大哥的办公房去,把守门前的卫兵放行,怒洋叩了叩门,便就进去了。「二哥。」「来了?」书案上堆满了文件,白经国头也不抬,一手执着墨水笔,正在一张白纸上疾书,听的三弟来了,便腾出一手,把桌上的纸条儿往前一推,「看吧,子吟给你的。」「………甚么?」怒洋脸上就露出一丝诧异,他踏前一步,当即把那纸条儿抢过去了,将上头简短的一行字读了一读,接着,目光却是失望的黯了下来,他就毫不留情的,把那纸条儿撕成两半。白经国刚把手头一行字写完,听着这撕碎纸张的声响,就抬头看了三弟一眼,意外地道:「我以为你会珍惜的留着。」「这电报的内容毫无意义。」怒洋便脸无表情地回道。白经国就放下笔来,笑着问道,「莫非,你还希望子吟在电报写道:对不起,娘子,都是我的错吗?」怒洋冷冷的瞥了白经国一眼,就把那撕碎的纸屑放到桌上,「没事的话,我回防线去了。」白经国打量着三弟那阴霾的脸色,却是道:「你与子吟,是真打算分开了吗?」怒洋沈默了一阵,就垂着眼睫,淡淡地道:「提分开的是他,不是我。」「等子吟回来,大哥也许都回来了,他肯定要乐歪,从此以后,就真的由他独佔子吟。」白经国干涩的笑着,便摇了摇头,「这个北伐,实在一点也不亏。」怒洋抿了抿唇,就沈声道:「他要和大哥好,那就和大哥好去,我没所谓。」白经国听着,就垂下眼,笑着问道:「那若是他要和武子良好呢?」怒洋沈默了一阵,却是回道:「他干不出这样的事。」怒洋并没有多待,便就赶回防线去了,三兄弟虽是同根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