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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儿那人,正是卫承安想要找的——石安澜。一片混乱过后,卫承安震惊地发现,石安澜不仅和尹陌认识,还是穆颜的前男友,而等他消化完这些消息回过神时,石安澜已经匆匆离开。路程程与尹陌打了个招呼也追了上去。两人走后,尹陌转头问他:“你和石安澜是怎么回事?”见刚刚石安澜躲闪的神色,两人的关系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就是除夕那晚……我喝多了,好像是他把我带去了酒店,等我醒来才发现……”卫承安没说下去,有些懊恼地捂着脸。尹陌很快猜到了什么,直接问:“他强了他?”“怎么可能!”这些日子以来,卫承安陆续回忆起了不少画面,他想了许久道,“虽然是我主动的,但他好像也没有抗拒。”“不应该啊。”尹陌抹了抹下巴,奇怪道,“据我了解,石安澜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你确定你们之前不认识?”卫承安摇头,可摇到一半又顿住,自己都开始有些不确定,毕竟“石安澜”这个名字,他的确是在哪里听过。尹陌见状便给他说了说自己了解到的与石安澜有关的事,说他当初大学期间如何优秀,引起穆颜的注意,最后成功让穆颜刮目相看,答应他的追求,又是如何筹划未来,与穆颜和平分手后赴国外留学,年前才回到国内开了自己的工作室,今天就是他工作室开业举办的派对。总之他与穆颜交往两年都没有发生什么,却与素不相识又醉酒的卫承安厮混了一夜,这怎么想都让人觉得有些奇怪。卫承安听到这里却愣住了,他猛地一拍大腿,惊道:“我想起来了!我们确实认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对名字有些熟悉,却对那般出色的外貌毫无印象。当初学弟把同学介绍给他认识时,只告诉了他石安澜的名字,并没有给他照片,而之后与石安澜聊天时,显示的一直是对方的英文名,因此他见到这个名字时也没有立刻想起来。他清楚记得学弟介绍石安澜给他认识时还开玩笑说过,石安澜长得特别好看,他们两人性向一致,又都在国外,说不定能发展一下。当时他根本没想那么多,只觉得大家在国外留学都不容易,又听说石安澜家境不好,便顺手帮了几个忙,之后他毕业决定回国,又得知尹陌车祸的消息,一回国就进了“距课网”,开始和尹陌一块儿没日没夜地奋斗,联系方式也都换成了国内的平台,完全没顾上这个学弟。想到这里,他待不住了,留下一句“我去看看他。”就也转身跑了。酒吧大厅里人来人往,但卫承安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他想找的人,只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往门外去,结果一推开酒吧大门,就看到了外头正在说话的路程程与石安澜。“小路,抱歉,能把人借给我一会儿吗?我想跟他单独谈谈。”他快步走到两人跟前道。路程程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很快离开。酒吧外这时便只剩下两人。石安澜面对卫承安,明明藏在衣袖下的双手已经开始微微发颤,面上还是故作镇定地问:“卫先生有什么事吗?”卫承安来不及多想,脱口而出道:“你不喊我学长了吗?”只这一句话,面前的男人忽然红了眼眶,他眼睁睁看着水珠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滚落,在脸颊上落下一道水痕。“对不起。”卫承安也不知自己错在哪里,但还是飞快地道了歉,又手忙脚乱地在口袋里翻找纸巾,一边找一边道,“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我,我就是随口一问,那个……”他词穷了,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好,纸巾也没有找到,犹豫了一下,他抬起手,用衣袖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水珠。石安澜这时似乎也回过了神,微微向后退了退,阻止了卫承安继续霍霍衣服的动作,自己用手胡乱抹了一把脸,带着浓重的鼻音问:“你怎么知道是我?”“我记得你的名字,呃……就是,当初胡柏告诉过我。”胡柏是石安澜大学舍友,也是卫承安当时所在社团的学弟,当初就是他将卫承安介绍给了石安澜。石安澜想明白后,更觉得心情复杂。一方面他有些高兴过去这么久了,卫承安还能想起他这么一号人,甚至记得他当初对对方的称呼。另一方面,他又十分窘迫,毕竟发生了那一晚的事,比起曾经有过联系的学弟,他更希望卫承安将他当作一个陌生人,否则他实在无法向对方解释自己那一晚的举动。或许是见他再次沉默,卫承安主动开口道:“那天我喝多了,实在抱歉,你……你的身体还好吗?”石安澜轻轻点了一下头,他连续在医院挂了三天点滴,又用了杨窕给的药,到这时已经基本恢复。卫承安抓了抓头发,又确认道:“那个,你那天,认出我了?”虽然他心里其实有答案,但是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一下。石安澜果然又点了一下头。所以石安澜是在知道他是谁的情况下,完全自愿与他……卫承安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有个想法在脑海中慢慢形成,可他又觉得自己未免太过自恋,很快将那个想法挥开。不等他再开口,石安澜小声说:“我得进去招待客人了。”“啊,那好,你去忙吧。”卫承安赶紧道。石安澜又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又什么也没说,转身进了酒吧。卫承安独自在外头抽完了一支烟,这才重新回到酒吧内。这晚本就是石安澜的场子,从外头回来后,他就一直在忙着与各种人交谈,忙到深夜,直到客人走得差不多了,他才敢稍稍松懈一些,回身迎上那道跟了他一晚的视线。见他忙完了,那个不请自来的客人跳下椅子,走到他跟前,十分自然道:“忙完了?我送你回去吧。”石安澜酒量还不错,晚上虽然喝了一些,但此时酒意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他犹豫了一会儿,点头应下。夜里气温似乎又降了一些,从温暖的酒吧走到室外的刹那,石安澜没忍住打了个寒颤,卫承安见状将自己的围巾取下来,围到他修长的颈项上,又低头看向他身上的穿着,玩笑道:“你们做服装设计的,是不是都只看重外观,不在乎保不保暖?”石安澜也有些无奈,伸手将风衣裹好,又拉了拉被卫承安强行围上的围巾:“今天我的工作室第一天开业,我总不能把自己裹成粽子。”毕竟来的几乎都是他的潜在客户,总要借此体现他自己的审美和设计。卫承安不太了解时尚圈的事,因此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外套也脱下来,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