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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鬼节了,破阵之人应是会在每晚子时动手。”吴晚柔嘭的一拍桌子“这人太狂妄了,整个Z市,那得多少人命!”“所以我们来想请二位帮忙。”己九点点头“我知晓了,那些女子定是被关在五个不同的地点,待时机一到便一同生祭,须得五人同时前往不同的地方搭救,如此方可破阵,可是我们这儿只有四人?”整场都在蒙圈的吴卜不解问“我不是人吗?”吴晚柔一记刀眼“你可以不说话少丢人吗?”“.....”我只是捍卫我作为人的尊严!“我们这边应该还可以联系一人。”范勺想了想,伐止应该是有办法联系阿彦哥哥的。“可是那五个阵眼在哪里?”吴晚柔愤怒过后,才仔细的思考问题。“据说北上有个金饰巷,附近应该有加工坊,金最重,南下有森林公园和火山口,木,火最盛,东有情人峰,西有温泉分属土,水,相同命理的祭阵之人应当会被放置在相克属性之地。”范勺缓缓道,此番论述不过是他的推测,若是不成功,真是要乱成一锅粥了,可他别无他法,这Z市诺大,哪里来得及一寸一寸土地的找,只能看命了。伐止将目光投向范勺,这五处地点还是昨日吴母介绍的,这人却是一听便有这番思考,若是在千年前少不得是个谋士了。“即如此,明晚我与晚柔便去金饰巷和情人峰吧”己九出言,虽然贸然相信他人实为不妥,但是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多谢。”范勺道了谢,便没有多留。离开了己九住处时,外面的店子才偶尔开门了几家,来往路上也没有几个人,还是那般冷清,吴卜找了个借口便自个溜了,他倒是好意想给另外两人留个空间,却不知另外两人一路行来都是沉默不语。走了好一会儿,一直沉默的伐止才开口“后卿为何会出现?”他沉着目光,盯着范勺,他不记得后卿为何会诞生,但直觉与范勺有关。范勺紧了紧捏起的拳“与我一滴尸血有关,我的尸血促成了.....旱魃,后卿,将臣,但是我.....不是有意如此。”伐止注视了他良久,又道“那你呢?你又为何存于世上”我又为何存于世上?是不是.....你的世界原本不应该有我?范勺抿着唇,伐止说话总是这样,咄咄逼人却毫不自知,他明明在说这个世上容不下你,却丝毫没有愧疚感,他说的那般理所应当,那般不顾自己感受....伐止盯着范勺,良久才道“你方才所说都是你个人揣测吧?”范勺点点头,如果说失踪的的的确确是两百多名女子,自己的揣测应该是成立的。“若是你错了,或是你疏忽了什么,你可知道后果?”“知晓,后卿将出,少不了一场灾难。”“如此便好,阿彦我会通知,可若是出了乱子....”伐止没有把话说完便离了去,独留下范勺无声苦笑,你可知晓,若非为了你,我何必在意人类死活,我何苦来趟这个浑水,到头来,无论事实如何,有过错的原来一直都是我.....第十八章后卿五阿彦是第二日晚赶来的,到时才知晓事情原委,说实话,阿彦本没有这个闲心管这档子事儿,但是伐止开口了,自己也没有不做的余地,便自觉去了南下的森林公园。还未到子时,五人便都到了目的地,范勺想那婆婆的孙女乃是水命人,应该会在火山口,待范勺到时,果真发现火山口有异象。这火山口原是一座休眠火山,只是休眠的时间长了,人们自然把它当作了死火山,随着旅游的发展,也就成了著名的景点,火山四周为了安全扯了铁链子,只是就在不远处却停着一辆公交车,斜斜跨跨的停在山坡上,走进一看,里面果然是沉睡的女子,一眼看去约莫有好几十位。范勺悬着的心算是落了落,没有估摸错自然是最好的,正欲上前,却被一团黑雾迷了眼,待黑雾散去,只见前方站了一小孩儿,三四岁的样子,皮肤赤黑相间,双目绯红,耳长而尖,说不出的怪异。“魍魉?”那小孩儿怪异一笑,嘴角撕裂到耳边“听说女人的心肝儿最好吃,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他的声音像是铁铲摩擦地面般的尖锐,带着几分嘶哑,在空旷的夜晚回响。“呵。”范勺不屑“我当是个什么?一个小小的山林精怪也好意思在我这儿大放厥词。”说罢,冥火骤然燃起,呈火龙状向魍魉袭去,那魍魉被烧的哇哇大叫,霎时便烧成了灰烬。不对?范勺直觉不对,这祭品被放在这里,却只放了个魍魉守,着实不对,但一看时间,马上就要子时了,范勺顾不上心里的疑惑,匆匆唤醒了昏迷的女子们,那老太太的孙女张子水果然在人群中。醒来的女子皆是茫然,只见自己身在荒野,一个个的都吓哭起来,范勺听着她们鬼哭狼嚎,头疼的掏出手机报了警,这才走到张子水面前。还好张子水虽然眼睛红红的但是还算冷静,没有哭喊。“以后莫再相信一些虚假的东西了,这天上哪儿掉馅儿饼的事儿,不要再让你奶奶担心了。”“奶奶?我.....没有奶奶啊?”范勺心里咯噔儿一下,稳住心神又问“和你一起被骗的有多少女子?”张子水思索了片刻“大约四百多人吧”原来如此,一场局从一开始就设好了,原来破阵之人早就知道具体阵位,什么老奶奶,什么两百来人,不过都是哄骗自己的伎俩,真正要被生祭的另外两百多号的生灵,而如今.....子时已过,回天无力!范勺像是想到什么,像离弦的箭一般,不管不顾往回跑,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到了火山口的出口处,有一人影在离开的出口处,是蚩尤。他开口“来不及了,后卿已经被放出来了。”“你做的?”范勺怒问,他可以不在意这两百多人的生死,可是他无法承受伐止的愤怒与失望,他也.....不想失去吴卜。“我与黄帝本就是死敌,有什么不对吗?”范勺不再理会他,越过蚩尤,直直的向吴卜家奔去。蚩尤静静的望着范勺远去的方向,你.....真的不是他啊!蚩尤不知,此刻却有一人躲在在远处默默的看着他。本应在金饰巷的己九此刻正静静的站在远处,身前有些树木做了掩护,他无神的双目呆呆的望着蚩尤的方向。“你在看他?”无邪的童音从己九身体里发出。“嗯……可是我看不见,他如今还是那个样子吗?”己九弯着嘴角笑,有点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