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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丨弹过来。港黑应该有这种东西吧?”太宰治沉默了一下,在我离开前提出一个问题。“那切断传感器和雷丨管,我身上的炸丨弹就不会爆炸,对吧?”“对。”这就是要拿聚能炸丨弹的理由。“但是要想做到这一点,聚能炸丨弹得在我面前爆炸吧,理论上我应该也会死吧?”“理论上确实是这样,但是我们如果计算好距离的话,太宰君你应该是重伤大失血,只要在三十分钟内赶到医院,你应该最多只会残疾而已。”“哇啊,绫小路君,你好聪明啊,能想到这么棒的想法。”太宰治一边鼓掌,一边面无表情地棒读。然而在我提步往外走的时候,太宰治声音冷了一度。“绫小路君,你给我回来,想跑还没有那么容易。”我想弃他而不顾的想法有这么明显吗?重新拿起钳子,站在太宰治面前的我,开始自我反省。作者有话要说:无存稿码字,求一波收藏评论养幼苗。第6章第六章想要拆炸弹,最基本的就知道它的设计原理。最常见的便是压发的反步兵地雷,通过压动底火引发摩擦发火爆炸;另外,还有一种拌发炸弹,比如说手榴弹,以及我们现在看到的定时·炸弹外观的炸弹。按照我已知的知识,定时·炸弹里面有定时电路,要想要拆下炸弹,首先就要断开电路,也就是常见的电视情节——剪火线。剪断火线代表着成功阻断电路,若是剪错其他的线,造成炸弹短路,就会直接冒火花。现在看起来太宰治是因为把炸弹绑在自己身上而引起的装置启动。炸弹这种东西特别敏感,轻率地可以带上身,再以为可以轻率地拿下来就太小看炸弹的设置了。有些炸弹单方向倾斜,里面装的特殊溶液可以把直接熔断线路,或者直接通电,导致短路点火爆炸。所以说什么既然轻轻松松装身上了,就以原来的方式解下来扔一边,是不可取的。我突然想起童谣「通りゃんせ」里面有一节这么唱着「行きはよいよい帰りは怖い」,出发时的路轻松,回来的时候就变得很恐怖了。其实,我以前拆的炸弹都是死火失败的炸弹。我的任务是在了解它们的结构后,在十分钟内通过屋子里现有的废旧家用电器,自己组装一个新的启动器,让炸弹重新可以投入使用。跟现在的拆炸弹让它停止运作。其实还是有一定的区别,前者死的是别人,后者死的是自己。不过——我不知道太宰治是不是故意装模作样的,还是他真的好运爆表。他目前的炸弹里面,所有的线都是幌子,没有所谓的会触发短路的线,也就是说他随口说剪哪一条,其实都不会出现爆炸情况。他的□□是其他类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遥控类型的,遥控定时。这说明了一件事,真实情况并不是因为太宰治在身上带上了炸弹,偶然引发了启动装置。而是敌人对太宰治有一定的了解,相信他一定会自杀式地接触危险的炸弹,并且遥控控制炸弹的爆发。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这人应该是恨极了太宰治。他故意做成定时·炸弹的外观,让太宰治通过剪火线来体验像过山车一样刺激的生死冒险,然后在太宰再以为自己幸运地全部剪完后没事松一口气的时候,敌人把真正的炸弹遥控引爆,可以坐收太宰治错愕不已的表情。就算太宰治发现,这不是普通的定时·炸弹,敌人也可以在看到太宰治解下炸弹的瞬间,直接引爆。所以,那个人应该就在附近。我一边在听太宰治剪断线的时候,一边在思考如何阻断遥控的信号。遥控说到底是一种无线电波,在最新型的防·爆设备结束领域里面,就有一种专门的□□屏蔽器。但是,干扰电波的话并不是我在这里想想就可以的,而且找干扰器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所以突破口果然还是人。“太宰先生,我觉得这个炸弹不对劲。”我埋着头,继续说道。“说。”“炸弹到现在还没有爆炸。”太宰治嗤笑道:“怎么?你对我的运气表示质疑吗?还是你急着想死?”听到这句话,我下意识抬头瞟了他一眼。太宰治因为我的反应而愣了半秒,在我再次低头之前,凑到我面前,挑唇笑道:“怎么,绫小路君,你是在对我有什么不满吗?”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说我,我没有对他不满,只是觉得这种时候,与其开玩笑,倒不如正视他现在面临的情况。“以我的角度,刚才你可是白了我一眼。你的日子一定过得很单调无聊。所有的事情非要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相信意外、巧合、运气和奇迹。”“亚里士多德说过,对于人,符合于理性的生活就是最好的。”在我没有足够的经验之前,所有前人的言语都是我有力的武器。“那只能说明你很蠢。”“……”“你喜欢引经据典嘛,那我也来一句。”太宰治笑着说着,眼里没有一点暖意,鸢瞳暗沉沉的,“看过韦恩·戴埃吗?里面就这么说过,衡量智力更切实的标准在于,能否、能否每天,以至每时每刻都真正幸福地生活。”在我的面前,太宰治站直身,他的手臂猝不及防地越过我的肩膀,像是拥抱人的动作,我下意识地应激式地想要把他直接摔出去,但是我克制住了我的动作。因为我肩膀刚动,他的眼睛也危险地眯起来,卷起的衬衫袖口下修长的手臂青筋浮起,随即一声枪响“砰——”。比起确定后面发生什么事,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向他身上的炸弹定时器,已经断了电。他一开始就知道?太宰治揉了揉手,仿佛他刚搬动了十几公斤的重物,要松一松手腕。“等着那堆死人里面装死的动一动,自导自演弄一出戏,还要拉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演技十八线的,我真是不容易!”“……”太宰治对着我打了一个响指:“不用剪了,结束了,回去吧。”说完后,他便把火·药扔到一边去了。见我还是不动,太宰治问我,傻了?我不明白他做这些的意义在哪里。如果他早知道有人居心不轨,为什么他要这么做浪费时间的事情?还是他觉得很有意思,故意的?另外,很重要的是韦恩·戴埃是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高级精神病学家,从事心理治疗的时间与理论研究,他自然会在自己的书籍中强调“幸福”,所以他的论据并不足够扳倒我的说法。我没有回应,而是跟着他的动作一起往回路走。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