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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给他买的新车钥匙。路瑶和路孟晟正准备吃饭,见他衣衫不整的下来,路瑶贼兮兮的招了招手,喊:“小止子,过来用膳!”路止咬牙切齿的横她一眼:“路瑶你给我记着!”“怎么跟你哥讲话的?!”路孟晟瞪了路瑶一眼。好不容易有了点儿存在感的路止笑了下,摆出哥哥的架子,摆摆手:“没事儿,爸,我知道的,路瑶她从小就智障,我跟个低能儿童较什么劲儿呢?”路孟晟在餐桌边坐下,瞥了眼往外走的路止,“小兔崽子,你又去哪儿混?”路止没空搭理他,“您吃您的,我有点事儿。”路孟晟手拍了下桌子,十分不满的上下打量路止:“混账东西!没几天就高考了你还要去哪儿浪?你看看你这穿的什么玩意儿,大晚上的穿个睡衣出去你是要去讨饭呐!还把你那两爪子缠的跟个木乃伊似的。”“我这是蹄子,不是爪子!”路止扔下这句话,小跑着走了。路孟晟食指在空中点着,被他气得破口大骂:“路止,十点你不回来看你老子我不打断你的狗腿!”路止没听到,跑去车库开了前段时间刚买的莲花。车子是sao包的红色,开出去格外威风。他在蛋糕店里买了个八寸的蛋糕,点的最贵的那个,等蛋糕的间隙,又给秦斯焕打电话。这次很快接通,电话那端不断地有汽车鸣笛声,路止舔了下嘴唇,“叔叔,您在家吗?”秦斯焕看了眼前面堵着的车流,问:“你过来了?”“还没呢,我这不是在给您买蛋糕吗。”“我这边堵车了,堵了快二十分钟。”秦斯焕顿了下,手指烦躁的敲着方向盘,天色暗下来,路灯灯光刺眼,他语气莫名艰涩:“这么晚了,你别过来了,蛋糕买了就带回家给你meimei吃。”“您在哪儿呢?”仍旧是无所谓的语气,却没接他上句话。秦斯焕报了地名,就在骏诚旁边隔了两条街的位置。路止哦了一声,蛋糕店里的蛋糕已经做好,他拎着蝴蝶结绳,被纱布缠得严严实实的脚趾动了下,看着不远处最高的那栋建筑,吊儿郎当的开口:“那行,我回家了啊,您路上小心点儿。”马路对面骏诚实业四个字发着光。那边没说话,也没挂断。路止听到指骨摩擦声,在汽车鸣笛声中听不真切。真是闷sao。“喂。”他开口,“秦斯焕,你看过电影没?”“看过。”“哦。”路止惋惜的说:“那您生日的时候看过电影没?”片刻沉默,呼吸声粗重,过了会儿,秦斯焕沉声道:“没有。”路止在天桥上穿过马路,悠悠然顺着人流往前,手里的蛋糕盒子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晃,他含糊不清:“那我在东都影院等你。”快八点,人流攘攘,电影院门口大多是情侣。路止穿着睡衣,懒散的靠在墙边,食指勾着系着蛋糕的绳子,手臂自然垂下,脑袋低着。昏暗灯光打在少年身上,将他影子在另一边墙上拉长。视线中出现一双黑色皮鞋,鞋尖上覆着一层薄灰,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干净。视线往上,黑色西装裤,衬衣下摆打进西裤,腰身劲瘦,西服扣子没扣,衬衣却扣的整整齐齐。男人下巴上有一层浅青色的胡茬,看起来很扎手,脸部轮廓锋利,一双眼睛定定看着路止,平添几分柔情:“等很久了?”路止看了眼时间。等了三分钟。他下颌点了下,舌尖舔着牙根,很随意:“嗯,等您等的都站累了。”“叔叔肩膀给你靠会儿。”秦斯焕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肩,另一只手接过他手里的蛋糕,明知故问,拖长语调:“给谁买的啊?”路止脑袋搁在他肩上,靠了会儿,“给您买的呗。”秦斯焕嘶了声,垂着眼睛,又问:“这么站着脚疼不疼?”路止不答,推开他,两根手指扯着他西服袖口,到售票处:“我请您看电影。”秦斯焕跟着他走。这个时间点,大热的电影都卖完了,只有一部评分很低的文艺片还有票。路止看着电影名字——。“叔叔,您看这个不?”看名字就不好看。“看吧。”“……哦。”很不情愿的一声。路止从裤兜里摸出剩下的钱,买了两张电影票。电影还有二十分钟开场,他拿着票在手里抖,站在入口处吸引了大片的视线。两人外在都很出色,路止长得帅气阳光,眉眼又格外精致,符合时下女生的审美。秦斯焕人高腿长,眉目舒朗,肩阔,站在那里就是行走的荷尔蒙。没一会儿,就有两个小女生羞答答的过来找他们要联系方式。秦斯焕不理人,冷着一张俊脸,身边的气场低沉。路止笑的春风拂面,跟着她们插科打诨,最后也没给联系方式。电影开场检票,秦斯焕手锢着路止的胳膊拉着他进去。电影实在冷门小众,整个场都没几个人,他们走路的回音都能听见。两人的票在最后面,紧挨着的。秦斯焕直接把路止按在座位上,蛋糕搁在腿上后,提醒他:“宝贝,你已经结婚了。”路止:……“啊?”路止疑惑地转头,电影开场时有一段凄婉的音乐,配着秦斯焕的这句话,莫名让他有种英年早婚的悲哀。秦斯焕弯了弯唇,心情颇好,抬起手把他头上立起来的几根呆毛压下去:“看电影吧。”那几根毛仍旧坚强立着。路止指了指他手里的蛋糕,声音猫儿一样轻,还带几分忐忑:“不吃吗?”他怕秦斯焕真生气。男人垂眸,手指灵活解开绑在蛋糕上的蝴蝶结,八寸的蛋糕有点大,在偏暗的电影院里,甚至看不清蛋糕的颜色。奶油香味飘进鼻子,还有淡淡果香。秦斯焕从来不被允许吃这种东西。秦铭将他当成继承人培养,从小要求严格,不给他吃糖,也不允许他沉溺在某种喜欢的东西里。一个男人不该吃糖,也不该软弱。路止倾身过去,拿着附赠的刀叉切了一小块蛋糕,放在一次性盘子里,用叉子插着,桃花眼弯着,喂给他:“叔叔,您吃。”秦斯焕张嘴吃了一口,他吃下去的瞬间,路止就问他:“好吃吗?”很甜很香,有股奶味。他颔首,舌尖舔了舔唇瓣上沾着的奶油,声音有点暗哑:“好吃。”路止又把盘子塞给他:“好吃您就多吃点。”秦斯焕扬起一侧眉骨,看他自然而然翘起二郎腿,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