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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他继续说:“我mama走的那天,是一个晚上,那天她拿酒瓶子砸我爸的脑袋,都砸破头流血了,外面下好大的雨,闪电一直在劈。”顿了下,他声音低下去:“然后她就走了。”“再也没回来过。”☆、腹肌那时候路止才七八岁,路瑶三四岁的样子。路孟晟和周格吵架时,小小的路止就睁着眼睛看在一边看着。那年路家没什么钱,路孟晟经营着一家规模不大的二手房地产倒卖公司,常常接不到业务。路瑶身上穿的T恤还是路止小时候穿过的,隔了几年,颜色褪去,变得灰扑扑的,袖口的地方还被磨烂了。晚上暴雨砸在地上,阳台外的窗户上倒映着房间里的景象,雷电声凄凄厉厉,像濒死之人绝望又无力的嘶吼。周格把离婚证书甩到路孟晟脸上,满脸嫌恶的看了眼窄小的二居室,和路孟晟最后大吵了一架,还拿酒瓶子砸了路孟晟的头。再之后,周格改嫁了,嫁给了一个很有钱的男人。她本来长得就美,三分清纯七分媚色,嫁个富二代是件极为容易的事情,只是年轻时被爱情冲昏头脑,嫁给了穷小子路孟晟。结婚多年,钱财名利都没得到,整天挤在小小的房子里带孩子。离开时走的毫不留恋,甚至对多年的婚姻多有怨怼。那晚之后路止和路瑶经常会做噩梦,路瑶年纪小些,很快就忘记,路止很疼她,路孟晟后来也发达,没有让她亏欠过一点,路瑶渐渐地也不觉得没有mama是什么值得难过的事情。可是路止还记得。他记得家里贫困时父母之间的争吵,记得周格走时的冷酷和嘲讽,也记得mama看她的陌生又嫌恶的眼神。-路止没有再说下去,话就顿在这里。他不说,秦斯焕也大约能猜到。他对路止的过去所知甚少,这几年在国外,也没怎么跟他接触。他怜惜的摸着少年的脑袋,哄孩子般的:“别怕,宝贝,都过去了,叔叔在呢。”路止沉默了会儿,双眼在夜里狡黠明亮,不知想到什么,居然轻声笑了起来。“怎么又笑了?”秦斯焕的手停下,脑袋往后仰了点儿,觉得新奇:“刚才不是还怕的要哭的吗。”还怕的身体都在颤,脸色惨白,唇色苍白,冷汗从额头上滑下。现在又笑的跟只狐狸似的。路止张了张嘴,舔唇,双腿展开打直,抱着秦斯焕的手臂也松开。他双臂枕着脑袋,歪着头,眨了下右眼,闲散的:“叔叔,你硬了。”秦斯焕身体僵了片刻,差点被他这句话气笑了。是谁非赖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还嫌他抱得不够紧的?怕的时候就一口一个叔叔,秦叔叔,现在心情好了,还嫌他起反应了?!路止砸吧着嘴,非常贱的说:“你别不承认啊,我刚才都碰到了。”撑的跟个帐篷似的。路止都怕他把裤子给戳烂。他手肘撑在枕头上,托着脑袋,侧身,凑过去,眨巴着眼睛非常虚心的问:“哎,秦斯焕,你怎么老有反应啊?”秦斯焕眼皮跳了下。路止的呼吸打在他脸上,痒痒的,还有一股甜腻的奶香。路止观察着他的脸色,房间里太暗,也看不出什么,他伸出手指,在秦斯焕头顶上又短又刺的头发上点了点,“啧。”路止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新奇的玩具,指腹在他头上移来移去,还感慨:“好扎手哦。”他偏头,垂着眸子,周身被闪电的光晕了一层光,裸在外面的胸膛瘦削白皙,目光落在秦斯焕的喉结上。又说:“叔叔,跟你商量个事儿。”秦斯焕呼吸渐沉,闭着眼睛:“你说。”“你摸摸/我呗。”路止单手扯了身上浴袍的腰带,笑眯眯的,桃花眼眼尾翘起来,声音又甜又脆,半点羞赫都没有。秦斯焕:?路止拉着他的手,将他手掌按在自己腹部,上面六块腹肌恰到好处,既不显得过分强壮,又带了几分阳刚的美感。秦斯焕猛然睁开眼,一偏头,就对上路止的视线,带了几分勾人。少年目光坦荡,直勾勾的看着他,语调敲着,笑着问:“喜欢吗?”男人的手掌guntang,掌心温度灼热,一只手就能盖住他腹部四块腹肌。路止又笑了一声,怕痒似的缩了缩肚子,轻叹:“哎,叔叔,您用点儿力行不行?”秦斯焕按下去,支起上半身,单手用力,把路止的右肩按了下去,他双手撑在路止脑袋两边,两腿分开跪在他身侧,垂下眼。“故意招我呢?”“叔叔。”他身下的少年笑的像个妖孽一样,桃花眼里蒙着薄薄一层雾气,回答:“不是的呢。”秦斯焕额角青筋突突的跳,都快被他勾出毛病来了:“整天叔叔长,叔叔短的,叔叔硬了又不管。”路止抬起手臂,手肘抵在秦斯焕胸口,眯着眼睛,略略挑衅:“为老不尊。”男人下颌线收紧,喉结在脖颈上突出,侧脸的线条生生勾出几分凛冽,他低头,咬路止的耳垂,控诉他:“你勾引我。”耳垂上的嫩rou被牙齿磨的有点疼,路止还在笑,手在秦斯焕脸上摸了摸,轻轻拍两下。秦斯焕动作顿了顿,抬头,哑声问:“怎么了?”箭在弦上,这样生硬的停下,男人难受的额头上都闷出汗,却还是顾及他的感受。路止心口莫名的软了一下。他说:“叔叔,我也难受。”“嗯?”秦斯焕显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声音压抑着nongnong的情/欲,沙哑低沉的。路止腰腹往上挺了挺,倒抽一口气,眼角泛着泪珠子,闪电劈下来,照亮少年的脸。路止说:“我他妈也硬了。”秦斯焕默了默,喉结上下滚动几下,过了一会儿,整个身体都压在少年身上,单手去扯他松松垮垮的浴袍。浴袍被扯下后,秦斯焕挑起眉骨,低头看下去,故意逗他:“没穿?故意来招惹叔叔的啊?”路止被这个问题问的羞红了脸。他还真不是故意的。秦斯焕给他的裤子太大,他穿着怪难受的,所以就没穿。他咬牙,脸也红心也跳:“才没有,你这个老男人有什么好招惹的。”话一出,路止就发觉到了不对劲儿。他口中的老男人此刻正嘴角噙着微妙的笑意,手指在他抬起的地方弹了弹,非常色/情的询问:“老男人?”“你还继不继续了。”路止舔了舔唇角,难得有点急。他这不上不下的,秦斯焕还非得揪着“老男人”三个字不放,是脑子有毛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