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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陆君九。然而学校门口有个减速带,车轱辘压过去时,车身晃了晃,温池抓不稳座椅,只能抬手抓住陆君九衣摆。出于惯性,她身体也往前倾了倾。正在发育的小馒头撞到了陆君九后背。温池被撞的发疼,又羞又恼的低着头,松了抓着陆君九衣角的手,转而死死抓着座椅。陆君九也愣住。他为了耍帅衣裳穿的单薄,后背清晰地感觉到了撞上来的绵.软。他第一次和女孩子这样亲密的接触,在温池看不到的地方,陆君九的脸慢慢的涨红,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然而最后也只是弯了脊梁,专心看着前路,腿上使劲儿,用力蹬着自行车。画面中有一中校门,还有出校门的穿着校服的学生。单车上的陆君九和温池却都没穿校服,显得异类却又显眼。在自行车行驶过程中,冷风刮过陆君九脸颊,想到坐在后座上的女孩子,他心跳一点一点加快。其实,温池也没那么讨厌。他想到每晚的热牛奶,想到每天清晨看到的笑容,想到每次没写作业时朝他递来的那只白白的小手。陆君九闭了闭眼。自行车停在小区时,温池说:“谢谢你,陆君九。”她第一次喊陆君九的名字。陆君九的心跳在这一刻达到顶峰,他垂眸,不敢看温池,然而眼角余光却忍不住去捕捉温池的表情。直到走到楼下,温池欢呼着朝赵逆意跑过去。小青梅用力抱住小竹马,问:“赵逆意赵逆意!你考的怎么样?”陆君九脚步顿住。他眼睫微颤,看着赵逆意穿的整整齐齐的校服,还有男生清俊的脸,最终握紧拳。画面戛然而止。这场戏终。虽然有不足之处,主要是路止情绪不太对,然而到底无伤大雅,导演也让过了。导演想要的是那种让人看了就觉得这个男生好清纯好不做作好纯.情。可路止演的却有几分天然的痞,甚至不知为何,还有些撩人,因他容貌太盛,表演出害羞时都像是在勾人。再加上……王导怎么看都觉得,路止似乎有些……不太正经的样子?虽然小少年眼眸清澈干净,然而眼角却染了几分媚色。*张及给路止请的助理叫小周,年纪不大,模样老实,比张及还矮一些。这个助理以前是跟着张及手底下的前任艺人的,那艺人结婚之后隐退了,助理暂时还没找到工作,张及便将小周介绍给了路止。小周工作经验丰富,比新请的新人要好些。小周主要负责路止生活上的问题,而这些对于小周而言都是轻车熟路,做起来熟悉的很,路止也很快就适应了。过年前几天,张及回老家,剧组的拍摄也停了几天,路止搬回家住。而秦斯焕则再次出差。年底工作忙并不只是说说而已,而他身为老板自然要比普通员工还要忙一些,这些时候员工都在休假,然而他却要为了明年的项目到处奔波。路止把房门反锁,偷偷躲在房间里织围巾。围巾很快就要织完了,路止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尾,在网上找了教程才勉强学会。围巾织的很丑,可他织了好久才能织成这样。路止边织围巾边给秦斯焕打电话。男人很快接通,声音有淡淡疲倦,可却还是老不正经:“宝宝,想叔叔了没?”路止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呀?”秦斯焕想了下,“除夕那天吧,晚上应该能到。”路止:“哦。”秦斯焕:“???”他说完就毫不留情的挂断了电话。然而看到自己织的围巾时,脸却又忍不住烧起来。要是叔叔嫌这个围巾丑怎么办呀?!他转瞬又想,要是秦斯焕嫌它丑,那他就再也不理他了!作者有话要说:好了,秦狗马上要见到他的小宝贝亲手给他织的丑(piao)丑(liang)的围巾了!嗯……其实我不是想断在这里的,但是时间有限只好断在这里了。但是!!!!五千字了!!!!要夸夸我吗……qaq?☆、鞋带路止从十月份离开C市就开始织这条围巾,他起针是赵姨教的,后来秦斯焕也教了他一点。自从离开C市之后,他都将这条围巾藏的十分严实,没给秦斯焕看见一点,只有张及偶尔见他在织围巾,然而张及每次见到表情都十分奇怪,仿佛他织的不是围巾,而是什么脏兮兮的玩意儿。路止也知道,这团黑不溜秋的围巾实在是丑唧唧,可这却是他能织出来的最高水平了。而且,这是他第一次送秦斯焕礼物,他希望这件礼物可以有心意一些,可以特别一点。送围巾多好呀,赵姨也说过,好久之前就没人给秦斯焕织围巾了。那路止织的围巾就是秦斯焕这几年来收到的最独一无二的礼物。路止矜持的咽了咽口水,挺直腰杆继续和那团毛线作斗争,他要在今天晚上把围巾给织完!等除夕秦斯焕回来,他就能把围巾当做新年礼物送给他。床头柜上的台灯散发着淡黄色的光,整个房间都只有手机上围巾教程视频的声音。路止跪坐在床上,两手捏着长针,将毛线比对着视频的步骤穿来穿去。他织着织着,忍不住笑起来。路止几乎笃定,男人一定会戴上这条围巾。然而围巾丑不拉几的,秦斯焕戴上肯定很搞笑。*大年三十那天,早上不到八点钟路止就被楼下的鞭炮声给惊醒。鞭炮噼里啪啦的炸响,搞得像是山崩地裂。他睁着眼睛在床上翻了个身,摸出手机瞧了眼时间,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不早了,也该起床了。路止洗漱好下楼,一个火红的团子朝他扑过来。他一只脚踩在地板上,另一只脚还在楼梯坎上,被红团子扑的差点摔一跤。“路瑶!”路止抓紧楼梯扶手,皱着眉道:“你慢点儿!把你哥我摔坏了怎么办?!”“哥哥!除夕快乐!”路瑶抱住他脖子,嬉皮笑脸的往上蹦了蹦,歪头兴高采烈地问:“meimei的小红包包包呢?”“没钱。”路止神色冷漠的推开她,哼了声:“从我手里骗到钱,你想都不要想。”路瑶苦着脸从兜兜里摸出一个红包,吸吸鼻子又开始戏精:“可是岑齐远哥哥都给我红包了,他还不是我亲哥哥呢,对我都这么大方。”她抬眼望向路止,抹了把眼角:“而我亲哥哥既不给钱,又嫌弃我。我这狗生啊,还有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