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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麦色的皮肤上不甚起眼。他手臂上的肌rou鼓鼓的,身上粘着些雨水,顺着皮肤往下滑。路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秦斯焕的手搭在皮带搭扣上,哑声问:“宝宝帮老公解开好不好,嗯?”尾音磁沉,稍微往上扬,有些撩人。路止朝他的方向倾了倾身,手软绵绵的按在皮带上。他表情清纯懵懂,手指在皮带和裤子间隙勾了勾,舔了下唇角,非常直白的说:“我很喜欢老公的小宝贝。”秦斯焕笑了下,缓声说道:“老公知道。”他一直都知道,路止并不反感和他做。而且大多数时候,小宝贝都非常的爽。“嘣”的一声,皮带被秦斯焕自己解开了。路止垂眸,傻乎乎的看着手指勾着的皮带,“唔”了声,道:“它……开了?”“嗯。”秦斯焕身体往下压,逼近小少年,脑袋一点一点凑过去,鼻尖都要碰在一起:“梦里老公是怎么抱宝宝的?”路止眼睛眨巴了下,打了个酒嗝,小声说:“像个老色胚。八百年没见过男人。”顿了顿,他眉尖蹙了蹙,不知想到什么,毫无气势的骂道:“老公是流氓!”“我是流氓。”男人低声笑了笑,嘴唇亲了下他唇瓣,舌尖探出来舔了下。路止后背都贴在车门上,硌的有些难受,他呆呆望着近在咫尺的秦斯焕,又骂了句:“流氓。”秦斯焕指腹压了压他下唇,“啧,这就不乖了。谁教你骂老公的?”路止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下一刻男人的唇就堵住了他嘴唇,近乎凶残的啃咬。男人喉咙不断滚着,舔舐着小少年口中的甜蜜。他身上的雨水往下滴,冰凉又火热的触感包围着路止。路止手腕被男人扣着压在头顶,腿曲起。左右脚踝都被按在副驾驶座的靠背上。空间实在狭小,到后来他难受的想躲,男人死死掐着他腰,毫不留情的攻城略地。他意识昏沉间,脸颊被人亲吻,啃咬,男人嗓音低似呢喃,如他梦中那样说道:“宝宝,好喜欢你啊。”最后他耳边听到的只有低沉压抑的喘息声。一阵一阵,夹杂着雨水敲击在车窗上的声音,混乱又刺激人的神经。直到凌晨三点,男人才喘着气靠在车座上,他手臂揽着小少年的腰,两人对面而坐,路止的腿曲跪在座位边缘,脑袋靠在他肩上,歪着头睡了过去。有汗珠滴下来。空气黏腻又暧昧。忽然,路止手机震了震。秦斯焕手在地上的衣服堆里摸到了手机,屏幕恰好是亮的,他垂眸看过去。是一条短信,发件人是哥哥。——“睡了吗?”秦斯焕几乎是一瞬间就联想到了一张虚伪温和的脸,岑齐远。他原本放松的脸色又冷了些,指腹滑动手机屏幕,输入开机密码六个6。手机解锁,他把短信删了,联系人的备注也改成了再生疏不过的三个字——岑先生。做完这些,男人脸色好看了些,可到底还是气不过,把手机又扔到衣服堆里,他抬手,拇指和食指捏着小少年的脸颊,微一用力。另一只手往下滑。手指指尖探进去,往里探了下。他开口:“路止。”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少年不舒服的动了动,脑袋偏了偏,带着nongnong困意嗫嚅道:“……好老公。”他嗓子都有些破了,声音嘶哑,还带着哭音。相当招人疼。秦斯焕笑了下,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指骨勾了勾:“叫我什么?”“……亲亲老公。”路止砸吧了下嘴巴,眉尖皱起来,抬手打了下他:“困……要睡了。”好乖。秦斯焕没忍住,揉了把他头发,也不弄他了,捡起地上的西服搭在他肩上,盖住小少年的身体。他随便套了条裤子,拉开车门,把人抱了出去。已经很晚了,雨也停了,空气中带着泥土的清香。秦斯焕把小宝贝抱在怀里,拉紧他身上盖着的西服,脚步平稳的朝别墅走去。路止无意识的往他怀里钻了钻,脑袋在他胸膛上拱了拱,还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秦斯焕垂眸,借着月色和浅淡的灯光,看清小少年布满泪痕的脸。清凉的风拂过。他内心从未如此平静又满足过,年少时那段极端又暴戾的日子似乎已经很远,那些没人关心的时光也似乎从未存在于他生命之中。他在这一刻想,能得到路止,死了也值。他想和小少年一直做,做一辈子都好。最好是可以亲手做一座囚笼,将小宝贝一辈子都困在他身边。*二月开学季,没过几天路止就要再次回京市上学。他开学前几天在沥市敞开了玩儿,剧组的片酬已经打到他卡上,路止现在是个巨有钱的富二代。他给张及、小周、宋俞、路瑶都买一大堆东西。买完东西之后,卡里还剩下好多钱,路止花不完,就想着给秦斯焕买点儿什么东西。还没等他想好,开学的日子就已经来了。他离开的前一天,李霜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他家的地址,跑来他家送了他一瓶亲手折的纸星星。是那种彩色的、五角形、用一长条儿的纸折成的。满满的一瓶,小姑娘大概还花了挺多心思的。路止看着那一大瓶玻璃瓶装着的纸星星,下意识就想拒绝:“我怎么能要这个?”“路学长,这是我折了一个寒假的,我上课都折,就是想送给你。”李霜笑着说:“你一定得要。”作者有话要说: 秦狗:拒绝。给我拒绝!路路:长得好看怪我?被姑娘喜欢怪我?这章我写了好久,很想写出那种感觉来,但是还是差点QAQ下章非常重要。☆、背着李霜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什么波折,她家很有钱,她哥哥李横也是真的横,没人敢欺负她,更没人敢给她委屈受。就算是老爸又娶了后妈,周格在她面前也得小心翼翼的,说话都不敢大声。她人生第一次受挫,就是在路止这里。她高一的时候喜欢上路止,她喜欢看他打球,也喜欢看他笑,总觉得这个男孩子笑起来格外的温暖治愈。她们高中的时候,每个学期的运动会上,都有班级和班级之间的篮球赛,她刚上高一时就被同学拉着去围观高年级的打球,然后就看到了路止。不是说他球打得多么好,而是他身上那股劲儿,那种满不在乎、全世界都无所谓的桀骜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