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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绑在腿与椅子上的样子,孟越现在想想,都微微心热。两人玩过很多花样。应泽起先是羞耻地配合,到现在,开始学会主动。他还不知道男友眨眼间就想到那么多。这会儿,应泽借背包遮挡,在机场中牵上孟越的手,由衷感叹:“凉快。”三亚是二十多度,说不上冷热。但与海城冬日相比,俨然像走进夏天。不仅手凉,后面接吻,也觉得像是含着冰镇过得果冻。孟越起先听到这个评价,还略作反思,觉得自己是否过于纵容男友。后来想想,觉得:纵容就……纵容吧。谁让他是小泽呢。还是看起来更年轻的、更青春,别有一番滋味的小泽。他们事先租了一艘渔船。从三亚港口到清心道长标出的位置,要走足足七天。此外,清心道长也只是标出一个大概范围,灵眼具体在哪里,还要孟越自己探索。船上的七天,大部分时间连不上网络。这样一来,倒是给孟越之前拷到应泽电脑上的那份创业策划留出充足讨论时间。虽然因上不了网,两人头脑风暴中的很多问题暂时得不到准确数据支撑。但没有外物干扰,反倒构思出更多细节。孟越想做一个旅游分享APP。起先听到时,应泽略觉意外,说:“我以为还会和音乐有关。”孟越说:“不会。音乐相关的想法,都在飞越计划里实现了。”他爱好很多,来得快、去得也快,能专门抽出精力构想的飞越计划已经能说明,中学时那一段经历的确在孟越人生中刻下深深印记。但对他来说,除了十五岁时的喜好外,世界上还有更多地方等待自己探索。“集合很多旅游相关功能于一体。最基础的,地图,这里会做专门的UI,打卡功能分层,可以大到国家,小到城市。在这基础上,会加入导航功能。”应泽想了想:“你是打算自己开发,还是和已经成熟的地图APP进行端口合作?”孟越坦坦荡荡,“还在考虑。”应泽有点无奈,说:“你之前打算从嘉诚离职的时候,其实没想太清楚吗?”孟越“唔”了声,从背后抱着应泽,下巴搭在男友肩膀。这是很简单的亲昵,有点玩闹性质,说:“现在你会帮我一起想了。”应泽忍俊不禁,说:“我看你策划上还写了,整体更偏向于社交平台?”渔船还在开,孟越的力量在海上铺到很大范围,随海水晃动摇曳。孟越一边仔细感受海面灵力分布,一边回答:“对,可以根据地区、天数、交通方式和参与人数进行TAG细分,发表攻略。不止有文章模式,还可以辅以图片排版,还有短视频、vlog。”应泽评价:“技术上得多花时间,找靠谱的。”孟越说:“我大学时做过另一个项目,”那个项目是宠物相关,盈利模式以宠物直播、相关商品销售为主,“后面不是真的成立公司了吗?当时组里认识几个计院同学,这会儿也能请他们介绍。”应泽说:“有路子就好。”看一眼孟越,见男友闭着眼睛,他有些诧异,又微微忧心,声音温和下来,问:“怎么了?”孟越的手原本勾在应泽肩上,这会儿滑下去,一路擦过温热细腻的皮肤,说:“有鱼群。”他觉得一股散碎的、偏偏又聚在一起的灵力,从船下经过。起先,孟越神经紧绷了一瞬。他知道这会儿离清心道长标出的地点还有些距离,可万一呢?在发觉那是一群海鱼后,孟越放下心。他这才察觉到,怀里男友有些僵。孟越纳闷:“小泽?”应泽深呼吸,说:“你的手……”孟越低头看了片刻,“啊”一声。他的手穿过应泽的衣服,直接摸到男友皮肤上。应泽显然担心。孟越的状况,让他想到庭审那天,孟越初次以这种形态出现。后来孟越曾说,起初那会儿,他什么都拿不动、碰不了,手指会穿过去。后面去夜市里蹭了别人的夜宵,才勉强能回应泽家打键盘。应泽思绪飞速转动,说:“我叫一下午餐?你这样子,还能不能……唔。”他瞳孔一缩,原本已经起来的身体又被孟越拉回去。孟越嗓音里带着点笑,咬着男友耳朵,说:“别怕,我没事。”应泽起先还能忧虑,但到后面,胸口又酸又麻,带一点酥丝丝的痒。光是这点动静,就让他很按捺不住。偏偏孟越耐心好的出奇,语气轻飘飘的,说:“我的一部分去海上了。所以剩下一部分,就会有点迟钝。”这是真的吗?应泽不知道。他只觉得自己要融化了。在热带的海风与阳光里。他还是问孟越:“真的没事吗……?”孟越看他片刻,低下头。他没有推起应泽的T恤,却精确含住自己要找的地方。应泽的声音开始发抖,电脑被放在一边,屏幕起先还亮着,到后面,又暗下去,连提示灯都熄灭了。床单凌乱,带着许多褶皱。应泽意识恍惚,觉得自己在渔船船员看来是一个人上船,给了特地地址,却不说做什么,一定是个奇怪的客人。好在自己包了船后,房间就归他,不会有人来整理。否则看到床单上的痕迹,一定更加觉得怪异。孟越说:“放松。”应泽喉结滚动。孟越拧眉,低头亲应泽,喃喃说:“小泽,怎么不叫我?”应泽看他,眼睛里带着好看的迷蒙水色,像是很难捱了,却还要压抑住。孟越瞬间理解,“啊,你怕其他人听见?”应泽已经要咬不住牙关。所以他抬手,食指屈起,再咬住屈起的指节。从孟越角度,能见到他红润唇瓣下隐藏的嫩色舌尖。孟越微微眯眼,心绪起伏,快速盘算起自己尝试过的各种符咒法文。某一刻,应泽觉得自己要迷失在这片海域了,忽然听孟越说:“小泽,你听。”应泽迷茫,却还是本能地听孟越的话,侧耳细听。——他什么都听不到。没有海浪拍打船只的声音,没有船员走动的声音,没有海鸥飞过的声音。只有孟越和他自己的声音。孟越说:“你听不到他们了。”应泽眼皮颤动。孟越低头吻他,一下一下,简单干脆地吻。最后含着男友唇瓣,喃喃说,“现在,他们听不到你。”外界的声音一下子恢复了,灌入应泽耳中。孟越说:“不会有人听到。小泽,小泽……”一直到天黑,渔船上的人送来晚饭。渔民无意看一眼屋内布置,却没见到什么特殊景象,只有一台电脑,正安静摆在床上。应泽礼貌地道谢,回到床边。电脑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