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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搞那事儿没关门啊?”段吹雨看向她。李易没反应过来:“啥?”林佳棋机灵,一猜就中:“邹轶是不是看到你俩干啥了?”段吹雨“嗯”了声,回答得不太具体明确。在场的人听着都以为他跟任衍做了那档子事,还被邹轶当场撞见,李易眼睛瞪得老大,嗓子都破音了:“什么?!”段吹雨没工夫跟他们解释,疾步走去邹轶的房间。他敲了敲房门。“谁啊?”邹轶的声音有点虚,被吓到的直男可能都这状态吧。“我,进来了啊。”段吹雨推门进去,邹轶卷着被子扭在榻榻米上,用一双“人间不值得”的眼睛凝视着他。“吓到了?”段吹雨盘腿坐下。“废话。”邹轶闷声说,“我差点吓死好吗?你们怎么干那事儿不锁门啊?”“我们干哪事儿啊?”段吹雨云淡风轻,“不就亲个嘴。”邹轶蹭得坐起来:“啥叫不就亲个嘴?”他压低声音:“我都看到他摸你腿了,是不是我再晚进来一会你们就干上了啊?”段吹雨故意逗他:“那肯定啊。”“cao。”邹轶又卷进了被子里,“你们城里人真不害臊。”段吹雨拉了拉他的被子:“干嘛啊,你还对我们同性恋有看法啊?”邹轶犹豫地问:“你……是gay啊?我以前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任衍是男的,我喜欢他,我当然就是gay了呗。”邹轶揪着被子跟个黄花大姑娘似的忸怩着:“我感觉你们俩是有点太好了,但真没往那方面想……”“不能接受?”邹轶摇摇头:“没有,我就是被吓到了,有点缓不过来。谁他妈看到刚才那场面都会吓到的好吗??还有你脑袋上戴的,卧槽那是什么玩意儿啊,你们gay也太会玩了吧?”邹轶说得面红耳赤,不敢往深了想,他怕晚上做梦,可能是噩梦,也可能是……春梦。毕竟刚才撞见的那一幕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很香艳的。男人间的旖旎亲密也能香艳,邹轶觉得自个呼吸加重了。“cao。”他从齿缝间蹦出一个单音。“干嘛?”“没什么。”邹轶甩掉身上的被子,爬到冰箱前拿出几瓶酒。酒店各个房间的设施都很人性化,房间里设有小冰柜,酒水饮料一应俱全。邹轶把酒杯和酒放在小方桌上,说:“陪我喝两杯。”“干什么?用酒精麻痹自己?以此消除刚才的记忆?”邹轶笑骂:“神经。我就是想喝酒不行吗?本来刚才就是去找你玩的,结果看到你俩那样……”段吹雨端过酒杯:“倒吧。”邹轶给他续上一杯清酒,段吹雨呷一口,皱眉道:“喝不惯日本的酒。”“那就喝啤酒吧,我看到冰箱里有。”“没事,就喝这个吧。”段吹雨起身走到房门前按了按墙上的呼机,“我让他们送点小菜过来。”有小菜就着,有话聊着,不知不觉就灌了许多酒,段吹雨酒量不好,一瓶喝完人就倒了,趴在方桌上昏睡。邹轶红着脸继续饮,推推他:“这就不行啦?”段吹雨哼哼一声,没有起来。任衍在房间等了许久,段吹雨都没有回来,给他发消息也不回。他出去找他,听李易说他在邹轶的房间喝酒。任衍敲响了邹轶的房门。里面的人应了声:“请进。”任衍推开门,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邹轶拿着酒杯一顿,慌忙起身:“任哥。”任衍看了眼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段吹雨,问邹轶:“他也喝了?”邹轶喝得脸蛋泛红,木愣地点点头:“嗯。”“他不太会喝酒。”任衍走过去,俯身环住段吹雨的腰,把人打横轻轻抱了起来,“你也少喝点,早上起来头疼。”邹轶像小学生被老师训导似的用力点点头:“嗯!我知道了!”“还有。”任衍看向他,表情有些复杂,“你别带坏我的男朋友。”邹轶惶恐:“……啥、啥?”“迪厅,咖啡店。”任衍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少年,抬头看着邹轶,“都是你带他去的吧。”邹轶咽了咽口水:“我们……什么都没干哪……”“我知道。”任衍抱着段吹雨走出房间,看着邹轶说:“可是我会不高兴。我不喜欢他去那些地方。”尽是些莺莺燕燕。邹轶立刻说:“我以后肯定不带他去了!”“嗯,你早点睡。”任衍的语调跟他的步伐一样轻,“晚安。”一伙人在日本呆了一个礼拜,终于回国。邹轶直接在日本的机场就跟他们分道扬镳,直接飞回了江苏。许亚菲和段习风来机场接机,不可避免跟任衍碰上面,几个人的表情都略显微妙。“玩疯了吧?”许亚菲接过段吹雨的行李箱,“都晒黑了。”“黑了吗?”段吹雨揉揉脸蛋,任衍老说他皮肤白来着,不知道变黑了会不会影响自己在他眼里的颜值。许亚菲扭头问林佳棋和李易:“琪琪跟易易怎么回去?要菲姨送你们回去吗?”“不用了菲姨,一会我爸过来接我们。”李易说。“行,那我们就先走了啊,你们路上当心点。”“嗯,菲姨您路上小心。”段吹雨隐隐约约注意到许亚菲对任衍的刻意回避,像是不认识这个人一样,一直没有主动跟他搭话。段习风并没有跟任衍决裂,还拿他当好朋友好知己。只是交谈还是有些别扭。“我弟毕业旅行,你跟着去干什么?”段习风走到任衍身边悄声质问他。“要听实话?”“你说呢?”“我想陪着他。”段习风无言以对,低声道:“你们到时候怎么跟我妈解释?”任衍皱了皱眉:“习风哥,我觉得阿姨她,可能已经知道了。”段习风惊讶地看了眼走在前面的许亚菲。他妈今天对任衍的态度是有点反常,以前都很热情的。段习风说:“有时间我找机会试探试探吧。”任衍忽然向他做出承诺:“我会让吹宝开心一辈子的。”段习风一愣,看向他,沉默良久,开口道:“吹宝是你喊的吗?”任衍失笑:“原来这是你的专属称呼啊。”“你以为,你不许这么喊他。”段习风莫名小气,“把我弟弟抢走也就算了,还要跟我抢称呼。”“我抢不走的。”任衍郑重道,“他永远是你最爱的人,你对他一样,我永远不可能替代你们的位置。”段习风心有点软,还傲娇起来了:“……行吧,准许你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