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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的初夜和一到三个月不等的奴役或侍主权,就是俗称的SM游戏,有这种爱好的人通常性格……」「靠!」陈仅打住了他的解说,「初夜?老子的初夜14岁就没了。」「你以为买男人的只有女客吗?」赫尔曼的语气阴森又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上个月本市著名检察官豢养男宠的绯闻被闹得很大呢。」陈仅终于懂对方的意思了,有点好笑地说:「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像人家男宠?」「不试下怎么知道不适合?」「cao。」陈仅啼笑皆非地笑骂一声,然后租了辆车前往莫莉酒店。第十七章当日陈仅确实被联络他的一名调酒师带到一家私人酒吧进行封闭式急训。赫尔曼传过来一份酒单,他得在最短时间内学会怎么调制巴西最著名的几味混合酒。陈仅从赫尔曼这里要到了娜娜胡的新联系方式:「明天见么?」对面有点吃惊:「我还当你不准备跟我联络了呢。」「讲什么啊,怎么可能。」「好了好了,逗你的。」娜娜放下心,「今晚八点半,俱乐部见。」「你在那里叫什么?」「玫瑰。」陈仅踌躇了一下才挑眉道:「用同一个化名不会太冒险?」「这个城市里有不下三千个叫玫瑰的女子,这是一个普通的名字。」「你可不普通哪。」娜娜语气软下来:「晚上我会帮你分解里面的情况,到时候我们想想办法,看有没有机会能先溜进封锁区探一下。」说归说,娜娜还是不忘慎重地叮嘱,「我们现在是团队,遇到突发状况千万冷静,必要时请求后援。」「这个我有数。这话还是头一次听女人同我说。」「新鲜吗?」娜娜笑道,「你会习惯的。」陈仅虽然一贯是粗枝大叶人,但也不会太冒失,跟恶人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就算不懂得怎样正面迎击,至少也懂得怎么规避风险。娜娜看陈仅今日的通话态度并无异样,心中绷紧的那根弦倏的一松:「分火堂的兄弟已有部分被调回里约,需要的话,会随时调度给你。」「哈,那也太慷慨了吧,我受不起哪。」「别客气,我不喜欢你对我这么客气。」娜娜一联想到前日的事,有些话就没按捺住:「我一直在想,沙滩上的那个男人有点眼熟呢,是总部的吧?上头有别的事在给你施压,还是……有人威胁你?」没想到娜娜会在这时候提起神秘的X先生,陈仅的心房内引发一股微震:「你们女人的想象力啊!要是有人威胁我,我像是那种会乖乖听话的人吗?」娜娜其实是想说:你前日的样子有些特别,略有些冰冷和疏远,如此明显,好像从此不会再见面似的。但最终还是觉得太唐突而没有讲出来。「没事就好,我还以为是我哪里得罪你了。」自己的反应真有那么露骨吗?不会吧……陈仅觉得自己大概也要反省一下,不能老被费某人牵着鼻子走呀。「你还真当我那么小气啊。好了没事了,晚上见。」陈仅微笑收线,抬头看向窗外被渲染叠加的云层,再俯瞰楼底下密密麻麻的行人,都仿佛在提醒他活在当下就要敢作为,否则就会被重重人潮包围而迷失自己。陈仅打开电脑查看赫尔曼提供的行动资料。多尼是里约最有势力的帮派头目,盘踞在大片南部平民窟,除了管辖的区块之外,还有好几块私人领地。天堂俱乐部只是他投资经营的秘密联络处之一,也被外人戏称为「地狱天堂。」而萨托就是多尼最得力的助手,也是他的亲侄子。萨托自己开了一家保全公司,雇私人保镖,也做贩卖小型军火和贩毒的生意,自成一脉。但行踪隐秘,很难得现身。他不太用固定的通讯工具,也有好几个替身,因此很难追踪。不相干的人想要找到他,确实不是易事。当晚九点前,按约定时间,陈仅进入俱乐部公共区,刚进吧台,就有人走过来搭讪他。「你就是来代雷诺班的亚洲小子?」「是,凯恩李。」陈仅笑容灿烂地自我介绍,「怎么称呼兄弟?」「伊万。」对方打量他一下,露出一丝暧昧的笑意,「这里归塔古经理负责,凭你这张脸,应该可以进特殊服务区,那里的客人给起小费来可是很阔绰的。」「那就请多关照喽。」陈仅笑着转身,立即板起脸貌似自言自语:「妈的,这小子算老几啊?一脸猥琐,看得我都想扁他了。」微型耳麦里传来一阵轻笑:「伊万是乌克兰人,在这里带兔女郎和侍应生,偶尔也拉拉皮条。」「你在哪儿呢?」「你一会就能看见。」半小时后,一段快节奏音乐骤然响起,突然舞池的地板都似被震得弹跳起来。「女士们,先生们,由请今天的DJ——玫、瑰!」南角的舞台原本很是昏暗,这时却打下一束光,笼罩住一个漂亮女人,她梳着复古非洲辫,半边被染成另类的灰紫色。「哇噢——」她伸起手臂,向场内示意,引起一片欢呼。陈仅微微抬了下眉,这小妮子确实有两把刷子,DJ!呵,还真是没想到。当晚,赫尔曼成功入侵俱乐部公共区的系统监控探头。陈仅又让他在自己耳朵边唠叨了好几分钟。这金毛看不见脸时比当着面要啰嗦得多,虽然对彼此印象都不怎么样,对方心里打的那点小九九,自己也不是没感觉,但大方向上那个金毛丹倒是没话说,还算公私分明,办事效率也不错,而且胆子大,什么网路都敢攻。也难怪费因斯会启用他。第二天是周六,「天堂」有场热舞派对,穿着性感桑巴裙和火辣比基尼装乔装成沙滩女郎的舞者负责在舞台和吧台上领舞,为了加速带动氛围掀翻全场。吧台里也加了人手,突然一位站在吧台上热舞的沙滩女郎蹲下身子将手递向陈仅:「帅哥,跳个舞吧。来啊!跟我一起。」旁边的伙计也吹口哨怂恿,隐形耳麦里传来娜娜的调笑和催促:「上吧,塔古来了,卖力表现,记得脱上衣哪。」陈仅有点头疼,之前可没说有这一出啊,当他是GoGoBoy啊!妈的,豁出去了。表面还是要保持玩世不恭的微笑:「好啊。」说着就一伸手,直接借力跃上了面前的吧台。和着音乐,温度骤升,陈仅双手交叉扯高了黑背心,然后甩脱,舞伴贴上来与他兴奋对舞。两分钟后,陈仅跳下吧台,跟着女郎们冲上了舞台,有人递了一小瓶啤酒过来,陈仅仰头干掉了整瓶,全场都跟着音乐甩头。陈仅其实不是什么厉害的dancer,不过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