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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避世。「将劳拉调离岗位是因为她参与了几宗商业贿赂案,对公司造成了损失,我最不喜欢有人在我背后捣鬼,她主动找我谈判,让我放她一马。因为牵涉商业机密,所以我不想把事情搞大。」费因斯说完前因后果,深深地注视陈仅:「你真以为那些男人女人喜欢的是我这个人吗?也只有你,在意我本身是什么样子的。」费因斯越说越轻,越说越近,最后两人的鼻尖几乎要贴到一起。「娜娜胡这么火爆,那些分部的男人都想跟她约会,你就没动心?」陈仅也不退开,笑嘻嘻的:「你当我是禽兽啊?见美女就上。」「跟你一起行动这几次,没有一次是让我放心的。我怕总有一天,会出现我也没办法控制的局面。要是不能保护你,我怕我会后悔。」「到底要说几回你才懂,我他妈不需要你保护。」说完这句。唇舌轰地一下子勾结在一起,两人一时间吻得难分难舍。大李刚刚从花园那边拐进来,准备跟陈仅说褐部威哥两天后会回纽约找他。结果一踩进客厅,就看到眼前这一幕,把他吓得七魂丢了两魂,没当场一个大马趴直扑到地板上装死算是好的。以前就算兄弟们怎么向大李打探内幕,或是一心想求证老大是不是真的跟那个神秘的有权有势的中东组大人物有什么私情啥的,大李都会梗着脖子义正言辞地逐个拍小弟的脸教训:瞎想什么呢你们!不会干点正事!一个个脑子都秀逗啦!这已经不是大李第一次撞见老大跟这男人接吻了,之前在泳池,好多双眼睛都看到了,但那次明显看出老大是满不情愿全力抵抗的,所以大李宁愿将上述逾矩行为视作是老外的恶俗礼仪。但这一次……老大明明一副积极主动跃跃欲试的样子,就这么活生生地劈裂了大李坚定的护主盔甲啊。老大,这里可是客厅啊,虽然是你自己家没错,虽然现在旁边连个佣人也没有没错,虽然小弟都在外头放风没错。但这是你家客厅啊!你这么直接,往后我可怎么帮你掩盖过去啊……「大、李!」李升颤巍巍直起身,心虚地没敢上前,他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旁骛英勇就义般地大声回话:「老大,我什么都没看见!」「滚吧。」陈仅头疼地打发煞风景的大李走人。由于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不由得有些后悔方才又乱性了。他瞪着费因斯有些费解地自责道:「你说我现在怎么只要一碰到你,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不长记性,这不正常吧?」「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啊。」费因斯的神情此时在对方眼中就是假正经,陈仅觉得费因斯心里说不准根本就暗爽得要死。「你又不少块rou,你当然没觉得不好了。可我觉得怪怪的!」陈仅流里流气地靠过去问,「最近总部财政危机啦?你还真够节省开支的,留在我这儿骗吃骗喝陪笑陪睡的,你就不愧疚啊。」费因斯淡定地去摸外套口袋:「要多少,我写现金支票给你。」「靠。」陈仅歪着嘴笑出来,「你是要逼我给你加一餐夜宵,外带一个中医理疗师啊。」费因斯之于他,完全是打不死捶不烂的存在,这家伙好像是有化骨绵掌,稳稳地扑杀他的锐气,叫他有力气没地方使。费因斯今天看起来颇有兴致,很难得看到他眉眼都全无防备的模样,这种略显得纯粹招摇的魅力,结合眼底沉静的笑意看起来有些晃眼。「我明天要去水牛城,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才不要嘞。」陈仅摊开双臂架起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懒洋洋道,「又不是上班族大学生,随时风花雪月随叫随到啊?你想要那样的,就别找我。」「那周末跟我出席弗萨的生日宴,总赏脸吧?」「你那么多女伴,我在旁边多突兀啊,别管我了,我自己会去。下面人削尖脑袋要去巴结权贵呢,我哪里舍得不到场。」费因斯就这么看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眼里的宠溺满溢,也不搭腔,就这么坐着看他。陈仅背上嗖地一凉,心想,费老大今天莫不是哪根筋搭错线了吧,怎么恁地反常,跟他玩起家居柔情来。事实证明,陈大少爷的预感没有半毛线误差。三天后,在弗萨生日晚宴上他真正领教了什么叫做「匪夷所思的BigSurprise!」第二十章话要从那日生日宴中场开始,江威那小子从南欧屁颠颠地赶回来凑热闹,人晒得黝黑。他头一个将陈仅逮住,强行揪他到自助餐长桌西侧的落地窗帘边探听虚实。「你看到那个人没?」「谁啊?」「又跟我装蒜!」威哥顿足,「跟威老头子站一起呢,你瞎了啊?别说你不知道他也会来。」威第拉中将是豪门座上宾,他今天携爱女出席,也算给足了弗萨面子。老威第拉跟陈仅曾有过一面之缘,就在上一次的斯考其大搜索结束后,但陈金不确定对方是不是还能记得他这个「安德烈的诡异搭档」。弗萨今日红光满面和蔼可亲,完全没有了平时在豪门集会上的面目可憎,化身慈父良师,让陈仅跌破眼镜,也令他直在心中感慨这些玩政治、耍权术的人都是多么高明的变色龙。「他在我就不能出席?我又不心虚。」陈仅一副理直气壮,悠然自得的样子。「我今天才知道,他是沃特福投资公司的老板,他很少在媒体现身,外界对他一无所知啊。」就算身处豪门,大家对他也知之甚少,只知他是豪门神秘推手之一。陈仅故作轻松:「威哥,你消息也太滞后了,老子第一天见他就知道了。我同你又不是闺蜜,没事把我拉这儿讲悄悄话干嘛?」「有件事我说了你可别恼啊?」江威眼睛一睁一闭,和盘托出,「刚才我听见有人说那个安德烈·费因斯是威老头子的快婿人选,今天就是来走过场的。」「快婿?」陈仅嗤之以鼻,「他们这些人最喜欢作戏,你信这些表面工夫,就输了。」「我就想告诉你一声,别陷进去,这人不是理想对象。到时候他跟大家族一联姻,气贯长虹,你恐怕连立足豪门的机会都没有。」「大不了离开豪门。」陈仅喝了口酒,突然辨不出是辣是苦。「离开?说得轻巧。万一人家不是那么大方的人呢?」「我威胁不到他,他也不会对付我,他不是那么无聊的人。」「你真这么了解他?你确定?」「威哥。」陈仅的语气挺认真的,「我确定。」江威叹息:「你自己想清楚。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老实说,他阻碍不到我,到要走的时候,我自然会做决断。」「好,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