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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肥了是不是?啊?”陈宁特别强调最后一个上扬的“啊”字,气场十足。周绮云气势微弱地缩了缩脖子,“那啥,考试太辛苦了,所以就顺便休息了一周,这是人之常情嘛。”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其实是因为被刘文和柳逸两个吵得受不了才毅然决然翘班的。周绮云抱住陈宁的胳膊,“宁姐,我错了,你说怎么罚我吧,只要不开除我就好,现在找份好工作实在是太难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开除你倒是不用担心,我还没有权利开除你,要能开除早就把你踢出去了,养着你这个吃白饭的做什么。”陈宁悠闲的喝了口自带的花茶,“我只不过是扣了你半个月的工资而已,还有下个星期把你翘掉的工作量补回来而已。”她开始掰手指算,“一天八个小时,五天四十个小时,下个星期开始每天加班一小时,大概一个月就能平衡回来了,很划算的。”“……我知道了。”被人格攻击的周绮云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座位,默默整理这次的策划书,立志让陈宁对她改观。凌彻心情很好的拿包进办公室,俊脸微扬,周绮云用目光尾随一路直到他背影消失。“最近凌总监的心情好像不错啊。”陈宁挑眉,“怎么?对总监还是贼心不死?那你的外国帅哥怎么办?”周绮云害羞地红了红脸,“宁姐说什么呢?我才没有呢,我只是好奇感觉总监好像是谈恋爱的样子。”“是吗?我没有看出来,”陈宁瞧瞧时间,九点差十分钟,把内线电话准备好。“绝对是谈恋爱了,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男孩被祸害了,”周绮云惋惜地叹了口气,对了,这件事应该告知一下长辈才对,让爷爷知道他们的计划失败了,她掏出手机被陈宁拦住了。“要打电话去外面打,再过一会要电话会议。”“哦。”她拿着手机走到茶水间,拨通电话。“爷爷,是我。”精神抖擞元气十足的声从对面吼过来。“老五啊,怎么样,搞定凌家的小彻没?我可是等着抱孙子呢。”“……总监谈恋爱了。”“那很好啊,我就说他很好,你也是这么觉得对吧?放心吧,爷爷的眼光不会错的。”“……但是对象不是我。”电话那头足足愣了五秒,然后惊天动地的吼声。“你说什么?他谈恋爱了,看不上你,我就说当初应该换小三去的,生活在国外的人应该比较喜欢那种比自己大一些,阅历更成熟的女性,算了算了,我先挂了去找你凌爷爷商量商量点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电话那头已经挂了,周绮云委屈地握着电话,“什么嘛,嫌弃我还要我来勾引,真的是。”凌家大厅空荡无人,电话一阵阵催魂似的响,凌苏明大清早躲在房中厕所内偷吃高胆固醇却无比美味的厚蛋烧实在是在满足不过了,林姐拿着电话遍地找自家不见踪影的老爷,最后在推开了实木的房门。凌苏明满足地用银亮的小叉子划下一小块厚蛋烧正颤抖手往嘴里放,眼前一黑,林姐登时如天神降临般立在他面前,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将厚蛋烧的小盒子迅速藏到身后。林姐伸出手,“老爷,电话。”“……恩恩,我接过来了,你可以下去了。”凌苏明严肃的接过电话,摆摆手示意林姐可以下去了,他要讲电话。林姐巍然如山不动摇,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他身后,大有你不交出来我就不走地气势。迫于形势的凌苏明颤巍巍地将自己喜欢的厚蛋烧上交,林姐满意地接过小盒子,然后如他所愿在哀怨无比的眼神中离开房间内的厕所。他眼巴巴地盯住被拿走的厚蛋烧直到消失在视线中,愤怒地将一腔怒火发向电话那头地人,“最好赶快说有什么事?否则要你生不如死。”“……”无辜承受怒火地周伯雄一头雾水,“你干嘛?大早上的火气那么大?没吃早饭啊?”想起被拿走的厚蛋烧,凌苏明更恼火,“还敢提早餐,要不是因为你的电话,我的厚蛋烧能被小林拿走吗?你赔我的厚蛋烧,我的厚蛋烧。”“……是不是又躲在你房间内的厕所里吃厚蛋烧了?都多少次了,怎么老是躲在那种地方,也太没新意了吧!我也是佩服你,能躲在厕所里吃东西。”周伯雄皱着眉头嫌弃道。被戳中痛点的凌苏明登时毛发倒竖,“是不是不想当朋友了啊?啊?听到你的声音就烦。”“我还没嫌你烦,你还敢嫌我烦,你是不是又想打架啊?”周伯雄捏捏拳头,蓄势待发。“打就打,谁怕谁,就你那斤两,我还会怕?”“……你等着,现在我就上门打你。”十分钟后,凌家的大门被人猛捶,林姐叹了口气,“这个月第三次了,看来中午又得多煮一碗饭了。”然后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周伯雄气势汹汹地冲进来,扬拳头吼,“老头呢?该不会是怕了躲起来了吧?”一身迷彩服将他修饰得精神十足。“凭你?我还会怕,笑话。”凌苏明头戴安全帽,身穿防爆背心脚踩高帮皮靴,一身维和警察出现在周伯雄的视线中。“打吧。”“打。”铺满橡胶气垫的房间发出几声重物砸下的声音,林姐看看腕上的手表,低声念,“再过一分钟。”一分钟,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出了房门。“换战场。”“走。”于是,战场换成了电脑竞技场。“吃我一拳。”“我闪,回你一个回身侧腿。”“激光炮。”“……”“对了,你早上打电话跟我什么来着的?”“啥?我什么时候给你打电话了?”“没有吗?可能是我的错觉吧,继续打。”“打。”凌彻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自家门口正坐着一个背包的男孩,正捧着书在入神的玩拼字游戏。“程琛?”听到声音,男孩抬起脸,圆圆的眼亮晶晶地看他,咧开一口白牙,“彻,你回来了!”凌彻将人拥进怀中,心疼的揉揉他的脑袋,“怎么坐在这里?”“因为昨天最后一次彩排结束了,今天正式放假,所以我就背包过来了。”程琛将头埋在凌彻的肩上,依恋的磨蹭两下。“就这么点东西吗?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