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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紧迫让他们来不及做更多的事,要想短时期获得容真真的信任,有什么能比以命相博更让人动容呢?如今看来,这个计划算是成功了一半,只是没想到那几个手下那么不中用,竟然让陵游给抓住了,隐棠为了计划不被泄露,亲手灭了那些人的口。虽然损失了几个教众,但阿阮还是把这笔账算到了容真真的头上,以后慢慢地留着跟他算。“明晚有元宵灯会,阿阮一起去吧。”容真真懒洋洋的说道,“到时你看上什么花灯,我都能给你弄来。”阿阮眼睛一亮,有些欣喜的说道:“真的吗?那我要去!”容真真看他笑得开心,脑子里不知为什么突然又有了灵感,他忽然很想写一本关于盟主和教主cp的,虽然在古代这个时候听起来可能有些惊世骇俗,但在前世可是能排十大cp前几的热门存在呢,也该让这些个落后的古代人看看现代人的智慧了。有了灵感,容真真在脑子里迅速的开始构思剧情拟定人设,心情莫名的就好起来,嘴边扬着春风得意的笑,看得一边的柳寒月不住地脸红。第二天的晚上,天刚刚黑,容真真就带着盟主府的这些年轻人出门,柳掌门自称年纪大了不想凑热闹,故意让柳寒月跟着容真真。容真真把她跟容雄飞安排在一起,让她俩结伴走一起,自己跟着阿阮陵游一块到处逛。阿阮第一次来到这么热闹的灯会集市,两只眼睛都不够看,到处都是别致精美的花灯,他的目光在那些兔子灯莲花灯上来回看,好像哪个都很喜欢。“喜欢?我都给你买。”容真真难得有当哥哥的感觉,看阿阮表情都喜欢,越发觉得自己的保护欲被激发。“不用这么多。”阿阮忙摆手,“我就只是看看罢了,哪能都拿回去,这么多我也没地方放。”容真真嘴里咬着根草街眯着眼看他,眼珠子转了一圈后低声道:“等着,我去给赢全场最大的花灯!”原来前方有灯谜会,每年都会有许多谜语放出来,能赢最多的人就能拿到那年最好看的花灯,所以那里人也最多。柳寒月也凑了过来,轻声道:“容哥哥,我也想要那个灯,你能替我去赢一个吗?”“让雄飞给你赢吧。”容真真单手把阿阮搂进怀里,无奈的道:“我得给我义弟拿一个,你也知道,一个人不能同时拿两个的。”柳寒月面色有些尴尬起来,她无措的揪着自己的裙摆,看了一眼阿阮后有些难过的垂下眼睑,“容哥哥……”容雄飞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来一巴掌呼上容真真的后背:“寒月jiejie也没提什么过分要求,一个花灯而已,给了又不会怎么样!你再怎么也不能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不给她面子,传出去你还有什么脸面?”楚寒若看了一眼柳寒月,依然瘫着那张脸,他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一打黄色符纸,义正言辞的说:“柳姑娘,在下的符纸也能起到祈福的作用,你要不要买几张?”楚寒若并不觉得自己死要钱有什么不对,反正大家都有钱,接济一下穷亲戚怎么了。“我还有姻缘符,你要不要?”柳寒月羞得脸都红了,她忽然生出一种无奈的感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卑微到这种地步,追逐着一个根本不会回头看自己的男人,可她又不能放手,倒让别人看笑话。她忍着眼中的泪雾低头往前走,似乎是想跑出这个地方。“去追上看着。”容真真一把将容雄飞踹出去,“她一个人出去太危险了,别让那些不长眼的人吓着她。”容雄飞骂骂咧咧的走了,这下场内就全是男人了。商淮笑眯眯的用一串糖葫芦把容萌萌勾走,楚寒若不识相的还想把自己的符纸卖给容真真,被陵游眼疾手快的拖走,就怕盟主这会儿心情不好剁了他。眼下又剩容真真和阿阮两人,他觉得世界立刻就清净了,“还是你好,安安静静的从不给我惹麻烦。”阿阮微微一笑,低下头掩去眼里的东西。方才,他果然没有看错,柳寒月那女人临走时瞥向自己的那一眼,的的确确写满了怨恨。他觉得有些意思,从来在教中只有女人讨好他的份,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被女人憎恨的情况,他发觉那女人似乎是误会了自己跟容真真的关系。尽管他内心当然知道他们之间什么暧昧关系也没有,但看着柳寒月像个落败的丧家犬一样跑走,他的内心的确说不上来的舒畅,连带着看容真真也顺眼了些许。两人顺着人潮挤到灯谜会前,旁边高高的几根架子上已经贴满了各种谜语,容真真作为一个现代人见多识广,很多谜语稍微一想也能猜到,基本不费什么力气就拿到了一等奖。阿阮于是得到了最好看的双鱼彩灯,他爱不释手的看着手上的两条鱼,有些新奇的说:“容大哥你看,这两条鱼好像活的一样。”“是吗?”容真真揉揉他的头,“你喜欢就好,往年都是萌萌哭闹着要我给他赢,今年好就送给你了。”阿阮很喜欢鱼灯,小心翼翼的把它拎在手里,笑意在眼底慢慢地晕开。容真真见他喜欢,便带着他继续往前走,古代的夜生活并不多,像这样的灯会难得一见,他走在到处都是灯亮地方的街上,恍惚有种回到前世的感觉。前方人流攒动,容真真怕娇小的阿阮被人流冲散,忙把他揽过来搂在怀里,仔细的给他护住,不让那些人碰到他一分一毫。人群太多了,阿阮被容真真紧紧地搂在怀里慢慢地往前走,他本是极讨厌与人接触的人,但在这一刻却没有过多的想法。可能是容真真的身上太暖了,他一时间忘记了反感,也可能是他小心翼翼爱护自己的样子让阿阮内心松动了一下,他反而觉得容真真的怀里真舒服。“你的灯还好吗?”容真真终于带着阿阮走到人少点的地方,第一件事就是关心阿阮,“没想到今晚人这么多,可能有些城外的人也过来看灯了。”阿阮忙摇头说:“没有,我的灯也好好的。”容真真于是放心下来,他抬头看了一眼上空,忽然一把拽过阿阮纵身一跃,脚尖在墙边轻轻一点,只一个瞬间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原地。他带着阿阮轻功跃上了屋顶,解下自己的披风围在阿阮身上,拉着他站在屋顶上往下看,轻声说道:“这里视野好。”阿阮低头,底下的长街灯火通明,从这个高处看,底下的街道熙熙攘攘,好像一条发光的腰带,绵延到很远的地方。西域那边没有这样热闹的节日,阿阮一时间有些怔楞。“好看吗?”容真真盘腿坐下来,“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跑到屋顶上吹风看着下头,尤其是这种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