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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还想说些什么,燕阮却如同一阵风一样窜了出去,差点把屋里的桌子都给掀翻,白清鸿已经能想象得出待会儿他们两人之间必定要爆发出一场争吵,谁让教主那人又坏脾气又不爱听人解释。容真真正在屋子前的树荫下睡午觉,悠闲惬意舒服得很,忽然一阵风刮来,他不用正眼就知道是谁来了。慢悠悠的睁开眼,他毫不意外的笑眯眯看着眼前人打招呼:“哟,教主大人回来了?”燕阮盯着他一直看,想着才不过一晚上不见而已,这个狗东西就这么生分的称呼自己教主了,平时不是阿阮阿阮的呼来喝去。眼瞅着他的脸色不大好看,容真真支起身子看他,仍然是笑眯眯的模样:“怎么不高兴?在外头受了谁的欺负?”燕阮看他一脸无畏的模样,想着他凭什么总是这样无忧无虑的样子,他偏要给他添堵:“你在本座这里过得倒是潇洒,吃好喝好。”容真真一愣,继而笑道:“我在这吃好喝好,难道不是因为阿阮你对我好吗?”“哼。”燕阮不屑的轻哼,他高傲地说:“本座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他想起自己的来意,又阴阳怪气的问:“听说,你在这儿还看上了个人?是谁?”容真真完全不知道他这话要从何说起,一头雾水的反问他:“什么时候的事?你听谁说的?”他这个样子像极了欲盖弥彰,燕阮更为恼恨,“我自然有我知道的法子,你只需告诉我,他到是谁?你们几时勾搭上的?”在武林盟的时候明明就没见过容真真有什么心仪之人,来了他这儿后忽然就有了,想必肯定是教中的谁,燕阮必须要把那人挖出来才算罢休。“什么?”容真真一句也没听懂,“我能看上你们这儿什么人?”“你敢说你没有偷看我那些教众?”燕阮恨得牙痒痒,光是他就逮到过几次了。容真真并不觉得羞愧,他正襟危坐的说道:“这是人之常情,你教众威猛英俊的男人太多了,又总爱穿些没什么布料的衣服到处招摇,我就算不特意看,那些胸啊腿啊都在我眼前绕,这也不能怪我。”他言之凿凿,仿佛错的都是那些衣着暴露的玄月教弟子。燕阮气愤难当,他被容真真可能喜欢别人这件事给冲击了头脑,一时间有些混乱,根本不去想清楚自己这么做的原因。下一刻,他一把冲上去,把容真真重又推倒在软榻上,自己压了过去,却又什么也不做的瞪着容真真,要吃了他一样。容真真处在一种极为被动的状态,直觉性的想要反抗,想着那人是阿阮,卸了一半的力道安静下来,看着阿阮问:“你怎么了?”“你这个招蜂引蝶的放荡货!”阿阮骂道,“我早就知道不应该放任你!”容真真是真不懂燕阮脑子里平时装得都是什么,也觉得自己现在跟他就是鸡同鸭讲,他试图去了解事情的经过:“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在哪里听了什么事,我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好不好?”燕阮狠狠地看了他很久,目光始终在嘴巴上来回看,满脑子都想着,这嘴巴可真不听话,要不然直接封了算了。可他又想起自己还没有听到答案,还不知道是哪个狗东西抢了容真真的心,又努力的忍住了自己的冲动。“你喜欢的人,是谁?”容真真有些惊讶,他想不到燕阮会突然来问他这个问题,“你怎么知道的?你想通了?”“想通?”燕阮的脑回路根本不和容真真的在一条道上,听他这么说,以为容真真是终于要承认了,想让自己想通放他们一条生路,气到失心疯:“你想我成全你们?”“当本座是什么慈悲大神吗!?”容真真:“……”喜欢上一个情商低且智障的人,他也是自找苦吃。“你就不能聪明一回吗?”容真真叹息,“你与其在这里跟捉|jian一样的逼问我到底喜欢别的什么小妖精,为什么不想想,或许你就是那个小妖精呢?”这回换燕阮愣了。“什么意思?”容真真轻轻挣开燕阮的束缚,抬起头在燕阮的唇边轻轻的点了一下,有些宠溺的说:“这还不懂吗?你这个脑子跟长相真是天差地别。”燕阮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什么都懂了。他手脚并用狼狈不堪的从塌上爬下来,看不出刚才来的时候气势汹汹的模样,甚至有些莫名的狼狈。“不、不准你亵渎本座!”燕阮站正了身子,但说出来的话却一点可信度都没有,他的脑子里都是容真真那句似乎像是告白的话,却又说不出到底是不是。容真真轻笑一声,跟着站起来挑衅的看回去:“倘若我偏要亵渎呢?”“你敢说你心里一点也没有我?”燕阮内心慌乱,心头盘桓着各种情感,有些狂喜却又有些愧对阿爹和整个教中弟子,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事,只好压下所有的心思,只面上装着凶狠:“我何时说过心中有你?你不要自作多情。”容真真压根就是当他放屁,他一步步的逼近燕阮,虽身高比他差了不少,但他好歹也事一米八的男人,会怕一个一米九多的?“有本事再说一遍?说你从来没有偷看过我,说你从来没有偷偷地想过我,说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倘若你真的没有我,为何在以为我有了喜欢的人,这么紧张的跑过来质问我?你是以什么身份阿璃问我的?嗯?”燕阮被他逼得步步后退,脸上有些茫然:“可是、可是我们之间有仇。”“有个屁的仇!”容真真恨他脑子一根筋,“你义父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一点自己的主见也没有?别说我叔父当年可能是冤枉的,便真的就是他是凶手,与我何干?你与何干?”“难道我们要因为上一辈的事而互相仇视,到最后一辈子相忘于江湖?”燕阮有些纠结挣扎,他背后的责任并不是一两句简单的话就能说得清,“可是我、我并没有……”他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信,他不喜欢容真真?他可太喜欢了。是午夜醒来的那一点念想,是茶余饭后那些甜蜜的时光,是独自一人时幻想过的地久天长,从没谁能让他这样肝肠寸断。“听过罗密欧跟朱丽叶的故事吗?”容真真坐下来,仿佛一个开导青春期迷茫叛逆的少年的心灵导师,“我们就好比故事里的那两个人,明明是相爱的,就被视为仇敌的两家人生生的拆散了。”“我不是说了,你给我两个月时间,我给你答案,也许我们之间真的没有血海深仇。”燕阮有些动摇。“可是,你的喜欢又能怎样呢?”他有些无力的说,“我终究要带着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