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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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高考前一个月,陈阮患了一场很严重的感冒,高烧不退,沈承屹给她请了一周的假,要她好好在家养身体。她说不行,我离开一天课桌上的卷子就要堆成山,等我回去还不是被压死了。 沈承屹说身体重要,什么都往后放放。他请了几天的假,在家里照顾陈阮,据说是和其他科目的老师调了几天的课。 本来陈阮吃的就不多,那几天胃口更差了不少,做的几盘青菜基本上都是沈承屹自己吃的,他做的小米粥,连哄带骗的放了一勺白糖才让她全部喝光。 “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沈承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可能是因为陈阮生了病的缘故,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又好像变得很近了似的,他好像很久没有露出这种轻松的微笑。 喝完那碗粥,坐在床边的沈承屹起身,说要去把碗洗了,陈阮从被子里把手伸出来,她手心很烫,与他冰凉的肌肤相贴,就像一块冰放在火上化。沈承屹的手腕好像又细了不少,陈阮眯起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嗓音哑着说道:“喂,沈承山,你瘦得要命。” 沈承屹被这么一拽,猛地停下脚步,陈阮手劲儿大,就算生病了也是。他低下头目光落在两人肌肤相贴的手上,他手腕就像被火烧过似的,心脏也跟着怦怦直跳。她又叫自己沈承山,好像很久没有听她这么叫过了,大概从陈阮父母去世那时候开始。 他把碗放在床头柜上,重新调整了下姿势坐在陈阮床边,掌心贴了贴她的额头,热的。高烧迟迟不退,沈承屹拧起眉头,和陈阮认真道:“阮阮,再不退烧的话,真的要去医院了。” 陈阮才不要去,她讨厌医院。从沈秋和陈政死的那天以后,她就再没去过医院。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无法挽救的生命,还有陈阮抱着沈承屹说的那句:我没有家了,沈承山。 那时候沈承屹怎么说的来着,陈阮已经忘了,估计他自己也不记得了。 “不去。”陈阮眼睛刺痛,烧得意识有些不清,她只感觉贴在她额头上的手掌冰凉,能解了她身上的热,全部的,所有的燥。 也只有沈承屹能解。 沈承屹不会对生病的陈阮心狠的。 陈阮这样想着,她慢慢闭上眼睛,在眼角凝出湿润,掌心慢慢贴近沈承屹的腰,带着哭腔地说:“沈承山,我难受。” 还不够。 “沈承山,我不想去医院。去医院就会想起沈秋,我想他们。” “陈政犯了错,他该死。但他是我爸,他好狠的心,坐牢又怎么样,至少家里人还在一起,他就这么把我丢下了。” “沈承山,你知道他们都怎么说的吗。他们说我没爹没妈,说我没人要。” “沈承山,你知道的,你什么都知道。你就是骗我,你躲我,我害怕有一天,你也走了,你不想要我了。” 半真半假,陈阮说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为了博求沈承屹的同情,还是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不重要。 因为沈承屹抱了她,他身体颤抖,眼泪一滴滴落下,泪水浸湿了陈阮的衣襟,连同他的呼吸,他的体温,全部全部贴近陈阮。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将陈阮紧紧抱在怀里,两人的体温交织,一下点燃了陈阮那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欲望。 然后她抬起头吻了沈承屹。 一寸寸剥夺他的呼吸,连同他下意识的挣扎,沉重的呼吸声,被压碎的呻吟。她舌尖横冲直撞,于是彼此津液交换,空气中遍布着色情的,难以启齿的呻吟声。沈承屹的眼泪落在她的衣襟上,他的肌肤被陈阮身上的热度点燃,瞬间升温,直至他颤抖地叫着阮阮。 沈承屹说,阮阮,不要。 那下力度大,一下扯开沈承屹的领口。于是脖颈上她从未见到全貌的那条项链露出完整的图案,陈阮当场愣住。她那年送他的贝斯拨片,他打了孔做成项链,带着身上这么多年。 陈阮彻底疯了。 什么鬼的世俗,cao他妈的世界,她非要沈承屹不可。 陈阮眼球通红,她也顾不上身上是不是因为生病疼得要死。她一把扯下他的项链,颤抖地将他案按在身下,几乎癫狂地在他耳边低语,“沈承屹,我他妈的要被你折磨死了。”她将他的上衣撕扯掉,吻顺着他的锁骨倾泻而下,带着强占的意味,她用力咬着他的锁骨,在上面做着标记。 沈承屹手臂紧紧抱着陈阮,他低声呻吟,眼尾染上异常的红,下体硬的厉害。空气升温,陈阮的吻最终落在他唇间,侵占着他口腔的空气,一寸一寸,几乎要把他建立起来的理智全部击碎瓦解,然后消失得一点不留。 陈阮沉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嘴角扯出那几近疯狂的笑,她把沈承屹的嘴唇咬破,血珠渗出,她用舌尖轻轻舔掉,恶魔般在他耳边呢喃,“学校是不是有人喜欢你,沈承屹。” “怎么办呢,我不想让你给别人当老婆。所以我只能把你要了。” 沈承屹睁大眼睛,陈阮将他按在身下,一把握住他硬的厉害的下体,边撸动边舔舐他的耳廓,看他挣扎的动作与沾染情欲的眼角,听他颤抖地不停说着,“陈阮,你别这样。”陈阮第一次觉着贝斯手这个身份帮了她大忙,她手劲儿比沈承屹大不少,所以他逃不掉的。 她在他耳边笑,左手在他yinjing上撸动,看着他下面粉白那处逐渐变得赤红,又硬又sao,前面渗着透明的滑腻液体。沈承屹总是能在不经意之间就把她的性欲勾起,她说他sao,明明被弄得很爽但还是拒绝。 “你给我下药了吧。”陈阮瞥见被她丢在一旁的项链,轻笑着摇摇头,自顾自道:“不然为什么偏偏就喜欢你。” 沈承屹额头渗出汗,他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这样之下,整个身上都染着情欲的红,他的臀rou一抖一抖,浑身几乎赤裸,快射的时候他转过头望着陈阮,舌头微微伸出来。于是被陈阮轻轻含起,两人接吻,拥抱,私处相贴,就像是融为一体。 不只是血液里的那份。 沈承屹颤抖地射精,白色浑浊落在陈阮的掌心,他不经常自慰,所以每次射的都不少。他不停地颤抖,眼泪顺着眼眶流淌下来,被陈阮轻轻舔掉。沈承屹的后xue一张一合,粉色的,就像是罂粟一般勾着陈阮的魂。 她舌尖舔他的后xue,他颤的更厉害,后面一抖抖的,连屁股都开始迎合着她。润滑后她手指插进去,那下大概是痛,但沈承屹没喊疼,他把头埋在被子里面大口呼吸,身体渗出黏腻的汗液,持续升温,他不比生病的陈阮好多少。 陈阮的手指细长,因为常年弹贝斯比别人灵活。他后面兴奋点被她找到之后,陈阮就像抓住了他的把柄,每一下挑弄都把沈承屹弄得后xue泛滥。 他咬着嘴唇,任由陈阮在他的身上玩弄。床板震动,发出咿呀咿呀的撞击声,两人的呼吸纠缠,室内温度达到最高。 沈承屹闭上眼睛,颤抖着第二次被陈阮cao的射精。 他射完之后下面还硬着,陈阮呼吸深重,头脑也逐渐恢复理智,她看着手心的浑浊,刚想开口,却发现沈承屹哭了。 他低声落泪,身体一抖一抖的,把头蒙在被子里面。陈阮伸手去抱他,他就缩在她的怀里,也不看她,嘴唇上的血又渗出来,沾在白色的被单上。 星星点点,像画。 陈阮皱眉,看着怀里的人,忽然心软了。她缓缓抬起手,一下下地顺着他的后背,把他的衣服穿好,拾起刚刚被自己扯断的项链,放在沈承屹掌心,眼神闪烁,情绪低落道:“对不起。” 沈承屹不理她。 她低下头,语气软下来,又再次重复道:“对不起,沈承屹,我刚刚不应该那样的。” 还是没动静,他呼吸均匀,眼睛睁开,呆呆地看着自己手心的项链。 陈阮才意识到自己头痛的厉害,经过刚刚那一阵折腾,更是天旋地转,她知道沈承屹如果真的不想理自己,就真的说什么也没用。于是俯身,低头在沈承屹额头上轻轻落了个吻,转身想离开,却被沈承屹一把抓住手腕。 沈承屹的声音中带着哽咽,叫着阮阮,他说,“是我的错。但只有这一次,阮阮。”他顿了顿,手心渗出汗,“我不会不要你的。” “但我是你小叔,你要知道,陈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