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被浇湿了/戏水微h
韵然和宋白到了万街城西城门门口,门口的小孩像是等候多时了。 小男孩面色惨白,血红的瞳孔对比下看起来毛骨悚然。 他看见两人过来了,僵硬地转过头来,咯咯地笑了两声。 朝他们冲了过来。 小男孩冲到他们面前,正想躲开,他就化为一缕黑烟,钻进宋白的脑门里。 韵然有些惊慌,“阿白,你感觉有什么异常吗?” 宋白皱了皱眉,“没有。” 这时候,门口突兀地走出一个老道人,他看了看宋白,说道:“你中了祟气,速去银雾雪山除去祟气!我在那里等你。” 话音刚落,宋白不收控制地发现自己眼瞳在慢慢变色。 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因为这个过程中,因为是虚拟的,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但是就是控制不了。 韵然带着宋白来到了银雾雪山。 这个地图来的人很少,不如说一路上他们都没看见其他玩家。 也有可能是因为进入了任务剧情有关,不能受到其他玩家的干扰。 这个地图是银装素裹的,十分漂亮。 在雪山里御剑飞行能看到一处极大的水池,水池旁有个人影,应该是那个老道。 韵然和宋白降落下来。 韵然:“前辈,阿白要怎么祛除这祟气?” 老道人抚了抚胡须,“这银雾雪山的水池,泡上两个时辰就能祛除。等他泡完,来山顶找我。” 说完,老道留下一柄高阶武器,便御剑飞走了。 水池冒着热气,显然这是一处温汤池。 接下来宋白会泡在里面,韵然忍不住脑子里闪过一些先前他衣服脱光了的画面。 按住了这些危险的想法,韵然背过身,对宋白道:“阿白你泡吧,我在旁边不看你。” 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师父不必担心。我不脱衣服。”宋白把剑和拂尘放在一旁,直接跳了下去。 他的眼瞳极黑极深,乌发湿漉漉地沾了些在白净的脸颊上,其余的长发与宽大的白色袖衫一同漂浮在水波上。 韵然看着他的头发发呆。 这个任务感觉哪里怪怪的。和以前接过的任务不太一样。 难道是因为是传说级别的人物,难度高吗?等下线了她得好好查查。 “师父,你在想什么?”宋白的声音有些自己未察觉的低沉。 韵然总是会走神。 在他面前走神,总感觉自己被冒犯了。 韵然道:“没什么。你觉得有什么变化吗?你能看见自己有什么buff吗?” 宋白摇摇头。 韵然道:“怪了。” 等待的时间有点长,韵然便觉得有些无聊,把玩起那把高阶剑。 这把剑与自己的剑品阶稍微差一点,但是论剑会还是其他都够用了。 这任务给的奖励还是不赖的嘛。 “师父,别玩我的剑。”不远处泡在水里的宋白淡淡开口道。 “?这就稀罕上了,我是你师父,看看怎么了。” 韵然坐在岸边,仰视的视角看她,脸有些rourou的,胸脯被裹得鼓囊囊,挡住了脖子,腰也是格外细。 宋白聚起一股池水,射在韵然的腰窝上。 “阿白,你干什么?!” 韵然本来清冷的一张脸憋的红扑扑。 腰上湿了大半,不断地滴着水,布料贴合在诱人的腰线上。 “师父玩徒儿的剑,罚师父。” 又是一道清凌凌的水,来的比先前更多些,猝不及防地,浇在鼓囊囊的胸脯上。 清水溅到了韵然的脸,顺着小巧鼻尖低落在乳沟处。 薄薄衣料白的透明,潮湿地贴合双乳,可疑的粉润若隐若现,汇聚的水滴又从尖端处不断滴落。 “宋白!”韵然娇喝,看见宋白深深的眼眸里含着戏谑的笑,更来气了。 韵然不甘示弱,掬起水池里的水,泼向他。 宋白也反泼,两人你来我往,玩的十分开心。 不知不觉间,韵然竟也下到池子里了。 韵然不知道,池水将她完完全全浸透,此事她脱了和没脱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安静一会后,她看见宋白泡在池子里睡着了。 游戏里面睡着,大概就是现实中带着头套睡着了。 韵然悄悄地凑近了看他。 宋白的长的很干净。若是正常的角度看俊俏英气,换一种角度看很纯净无害。 现在闭眼毫无防备的样子,就很无害,很好欺负的样子。 现实里应该也长得差不多吧。 韵然走了神,指尖不由自主地靠近他的脸,想戳一戳。 差一点触及,宋白突然睁开了眼。 韵然吓了一跳,啊地尖叫一声。 “师父,你干嘛?” “你干嘛吓我!” 韵然愤怒地推了他一把。 手心触及到他的胸口,柔韧有力的触感令她怔了怔。 又有一股电流,从手心酥酥麻麻地遍布了全身,浑身一软。 “师父……” 不知不觉宋白走近了她,两手扶住她的臂膀,防止她摔进水里。 他轻喘着气,嗓音带了几分沙哑,因为衣裳也湿了,能清晰地看见锁骨和胸肌的线条。 不知是否是沾了水雾,他的眸子也变得雾蒙蒙。 “别摔倒了。” 她好像醉了。 “阿白,好了没有。” “应该差不多了。”宋白说道。 两人相继上了岸。 衣服还贴在身上,有些凉凉的。 宋白道:“师父,我用烘干术帮你烘干吧。” 他手掐诀施展烘干术。 一缕温热的风钻入韵然的袖口、衣领。 它是温和的,所到之处的衣料却都变得干燥。它轻轻抚慰过韵然娇嫩的肌肤,好似一双手在抚摸一般。 可它经过锁骨往下,却有些不对劲。 这缕风抚摸顺着腋下绕着双乳打着圈,好像在挑逗一般。 韵然半躺在那,身上酥酥麻麻的,忍不住喘息一声。 她不能打断宋白,因为打断运功,是会有半分钟走火入魔buff。 可能他这个烘干术是从哪个不正经npc学的,一会她要好好纠正一下。因为平常在使用烘干术,通常都是从外烘干的。 那缕风的力度重了点,又往乳尖的方向,却又不抚上去。 乳尖变得硬挺,令韵然有些羞耻,又有几分渴求。 过了一会儿,风往下去了,草草地将下半身部分烘干。 她的腿心湿了,却没有被烘干。 韵然有几分迷离地看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