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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游游抚养长大,我答应了她就不会反悔,也做好了一辈子光棍的打算,无论是不是豪门,无论是什么样的人,我都没想过跟谁可以携手一生。” 萧夏抿了抿唇,似乎是自暴自弃的说:“反正,我这样的人也不会有人真心喜欢的。” 项飞皱眉,萧夏这刻在骨子里的自卑真是随时随地的要出来转一圈,他得到萧夏的保证后,也认真的回道:“你真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蠢蛋。” “不过,有我在,从今以后没人敢动你。” 东方墨那人渣你要是实在喜欢,我就替你去争取,要是那人渣敢对你怎么样,我就去拆了他那一身骨头,把他揍得服服帖帖不敢说一句屁话。 萧夏眨眨眼,他就知道小飞其实是很温柔的人,跟jiejie一样。 项飞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故作凶悍的说道:“你不要以为我喜欢你啊!我就是看你太软了,没人护着迟早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罢了!” “嗯。”萧夏握住他的手点头,“我也会好好地对你跟游游,做个好舅舅。” 游游转过头来,甜甜的说:“哥哥,你害羞啦,耳朵红了。” 项飞这人吃软不吃硬,越是温柔绵软的人他就越是招架不住,萧夏这人有时就无意识的能掐住他这个软肋。 虽然这个软肋已经被卫星河捏的死死地了。 就在这难得的温馨时刻,门外传来不合时宜的撞门声,接着就是霍麒那煞|笔的狼嚎: “项飞开门!别以为你在里头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在里面!” “快开门!我要冻死了嗷嗷嗷嗷嗷!” “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项飞:…… 有人大概是不想活了,上门来找死。 他要不打得霍麒亲妈都不认得,他就不叫项飞。 项飞阴森森的拎出了菜刀。 30、三十章 三十章 项飞一手拿着菜刀一手开门,萧夏抱着他的大腿让他冷静不要做傻事,会坐牢的。 门外的霍麒还是之前被项飞拎出去的样子差不多,仍然是光着脚只穿毛衣,楼梯间没有暖气空调,一般人的确扛不住。 “我要进去。”霍麒这人平时可能被惯坏了,就算是最落魄的时候,他也仍然毫无求人的姿态,理直气壮地要求进门,仿佛那是他自己的家。 项飞阴森森的看着他,“你自己没家吗?滚。” “我无家可归。”霍麒双手想耍帅的插个兜,结果发现自己的裤子没有口袋,只好挺直腰板顶着一张青青紫紫的脸对项飞说:“你刚才把我打得不轻,得收留我。” 霍麒本来也是真的想要不然就打电话随便让谁来接自己回家好了,可掏出手机的时候想起前两天自己硬气的跟老头吵架夺门而出放出的狠话,又觉得没脸,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还很煞笔的没要老头一分钱,眼下这个节骨眼老头肯定知道自己被人暗算的事,说不定就等着他回头去求饶。 求饶是不可能求饶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求饶。赚钱又不会,学习更不可能,为了不让自己饿死,就只好厚着脸皮蹭别人家的饭吃了。 萧夏看他可怜,顿时又开始圣母心大发,项飞翻白眼把他推进屋里,继续堵着门跟霍麒互瞪:“我说了,这里不欢迎你。” “这又不是你家,你长辈都同意我留下来,你是怎么当晚辈的?”霍麒不服气。 项飞轻蔑一笑:“不好意思,我就是这家的家长,我说了算。” “说让你滚就让你滚,一分钟都不许耽误。”项飞把手里的菜刀放到玄关鞋架上,继续说道:“不许在我家门外大喊大叫,不然大过年的我让你在医院里过。” 总算明白自己活了这十八年是遇上硬茬了,霍麒有些犹豫,以他这种大少爷不能受一点委屈的脾气,他是该在这时转头就走的,可是他身上掏不出五十块钱,所有的卡那天都硬气的甩回给他爹了,现在他比路边的流浪汉都穷。 是选择头也不回的就走,还是赖在这里吃顿饭? 有些人的脑回路就很奇怪,他们宁可在陌生人面前低头投降,却不肯在自己家人面前软一下。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让我留下来?”霍麒也知道这眼前这硬茬比自己难搞得多,大不了先退一步低头,以后有机会了再报复回来。 “没有可能。”项飞不会让这种祸害留下来,不仅是为了萧夏,光对方那身世背景就让他不想接触,他老爸的职业让他对这些人本能的没有好感。 霍麒知道他铁了心,在项飞关门前忽然伸手拦住了即将关上的门:“大哥,你就收留我几天吧!” “外头下雪了,我这样出去会冻死的!大家都是兄弟,不至于这样绝情是不是?我为我刚才的话道歉,你不要计较好不好?” 霍麒脸上的表情很诚恳,好像刚才嚣张的人不是他一样,能屈能伸演技一流。 项飞是不可能被打动的,但是萧夏实在不忍心,他拉了拉项飞衣袖软软的说:“小飞,要不然算了吧,就一晚上而已……” 项飞刚要开口批评他,口袋中的手机响了,他掏出一看是卫星河,忍不住就松开了门把手回身去接电话,忍着让自己的口气不要凶巴巴。 他这一转身就没留意外头,霍麒眼疾手快人比狗精,像条滑鱼一样溜了进来。 那头卫星河的声音听着有些鼻音,似乎是感冒了,项飞耐着性子听他絮絮叨叨的说自己现在被他大哥大嫂看在家里养病,人在温暖宜人的国外海边度假,这会刚刚睡午觉起来,做了个噩梦有些害怕。 这要是萧夏这么啰嗦,项飞早就骂两句了,但卫星河是卫星河,双标狗就双标狗吧。 “你好好的在家养病不要想那么多,我什么都好,这边下雪了,你最近也不要回来,做噩梦了就喝杯牛奶,你大哥要是不给你好脸子,你就不要理他。” 项飞捏捏自己的眉心,那头卫星河似乎是听出他话语里的隐藏压抑的火气,停住了话头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是不是我说太多让你心烦?” “没有。”项飞瞥了一眼登堂入室堂而皇之坐在餐厅桌前喝热茶的霍麒,压着火对电话里的人说:“舅舅捡了个东西回来,我让他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