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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的话,接着道明了来意:“小的有位宋商朋友,是宋国江南人,他的母亲突感重疾,他想让他刚刚及冠的儿子回宋国照料母亲。二殿下,小的也是没了法子,才来求您。小的能拿头上姓名担保,那宋商和他的儿子绝无问题。我曾经与他那儿子见过一面,是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他如今要出城,小的只能来见您……”闻言,耶律舍哥抬起狭长的眼,漆黑阴冷的双眸直勾勾地凝在萧律身上。良久,耶律舍哥笑了,他打开折扇,道:“宋国的读书人?萧先生是别有深意么。不过倒也无妨,对本殿下而言只是小事而已。带那人来本殿下面前瞧瞧,出城而已,一封手谕罢了。”萧律喜出望外,连忙答应,他没有听出耶律舍哥话语中的杀意。当夜,萧律就派人来小院,告诉乔九,明天他要带唐慎去见二皇子,他请了二皇子出面,帮唐慎出门。乔九一听就知大事不好。唐慎得知此事,面色难看。他倒是没想过自己被人当礼物送了出去,他想的是:“耶律舍哥就住在都部署府,和那耶律勤住在一起。明日我定然不能去。”思索许久,唐慎冷冷一笑,他找来卢深:“想要出城,无非就两种法子。第一,偷偷出去;第二,耶律舍哥和耶律勤不是要抓刺客么?我们帮他们抓了就是。”卢深道:“末将亲眼瞧见那刺客往西边去了,这事连耶律勤都不知晓。”唐慎点点头:“此事就交给你去办。”接着,他对乔九道:“我们废了这么多功夫,才在析津府扎了根,取得一定优势,绝不能就此放弃。这次是我疏忽,露面被那萧律看见。整个析津府,只有他知道我的模样。等卢深抓到刺客后,乔九,这是你的机会。你要做的是想方设法,把这件事和你扯上关系,让你入了耶律勤的眼。除此以外……”声音停住,唐慎抬起头看了看天空中的明月。忽然间,他有些想念王溱了。如果王溱在,听到他此刻要说的话,不知会是什么心情,会怎样想他?下一刻,唐慎淡淡道:“除了萧律。”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小唐郎如今才是一个真正的官。对了,之所以辽国剧情慢了点,不知道妹子们发现没,它慢是因为,这次小唐郎是一个主谋、是一个策划者。之前的几次剧本,他都是旁观者,就算参与其中,他不是下棋的人。这次由他亲自下棋,所以很多以前不需要写的事【毕竟那些下棋的人不是咱们主角】,现在都会写一下。不过放心吧,这个副本离结束也快了,很快就换苏温允过来。苏大人要做什么,你们猜鸭~当然,也不会再那么详细地写了。106、第106章第一百零六章耶律勤遇刺那夜,蒙面刺客夺了密信,向西逃去,一切都落在卢深眼中。这世上唯一记得那刺客大致样貌的,不是耶律勤,反而是卢深。卢深找人自有一套法子,他沿着都部署府一路向西,首先排除客栈这些地方。因为这几日辽军早就搜过城中所有客栈,没找到刺客。其次排除寻常家宅。析津府是南面官的地盘,更是耶律勤的地盘,那刺客定然不敢与人会面。只要他见过人,他就会被发现。卢深很快找到几十处没人居住的荒废宅院,需要一一排查。另一边,乔九带着礼物亲自去拜访萧律,登门致歉,说自家儿子先前感染的风寒还没好,突然又犯,实在不能去见二皇子。萧律顿时动怒,他按捺住性子道:“乔九,可是你说你急着让你儿子离开析津府,我才千辛万苦地去请求二皇子,得了这么个机会。我已经和殿下说好了,你这样做,要我怎么办!”乔九是何等人精,他从萧律的话中察觉出一丝不对。怎么这萧律好像特别喜欢唐慎去见二皇子,莫非他早已发现唐慎的身份?应当不是。若他真的知道唐慎身份,不会等着唐慎去见耶律舍哥,而是会把抓住唐慎,向耶律舍哥邀功。乔九哭天喊地:“萧先生,我也是苦啊!我乔九上有老,下有小,全部都病了。这可如何是好!犬子是真的下不来床,不幸您去看看,他病得极重,真要去见二殿下,怕是会把病气染给尊贵的殿下。若是不行,我随萧先生去一趟,向二殿下解释?”萧律也没辙,只能带着乔九去拜见耶律舍哥。耶律舍哥听说乔九的儿子病了,他略微惊讶,随即阴冷一笑:“病得真是巧,这一病可是救了他一命。既然病得下不来床,那根本没法出城,让那萧律也不必来见本殿下了。”萧律吃了个闭门羹,心中有气,甩袖就走,再也不看乔九一眼。乔九追着他连番道歉,萧律都没搭理他一下。等萧律坐上马车离开,乔九脸上谄媚的申请渐渐敛去。他心道:“如今是不杀了这萧律也不行了。这次与他交恶,若是还留此人在,我在析津府定然不能成事。”唐慎装病在床,本想等卢深找到刺客,再离开析津府。谁料没过几日,苏温允的密信送进城。析津府的可进不可出,苏温允的信能进来,唐慎却出不去。苏温允在信上用密语写了一首诗,唐慎解读后,心中一凛,信上说的是:盛京来使!盛京竟然有人来了?唐慎一时摸不清事情轻缓程度,可他不敢大意。此次密谋辽国情报是不为外人所知的大事,哪怕是王溱,唐慎都没当面说过,一切都是王溱猜测出来的。谁也不知,盛京来的官员是否会误了大事。唐慎捏紧了密信,他在屋中思索整整一个下午。入夜时分,天色渐暗,唐慎站起身,点燃蜡烛。他将密信点燃烧毁,望着那蜷缩发黑的宣纸,唐慎长叹一声。他找来乔九,道:“最迟明日,我就要离城,你可有法子?”乔九:“大人一定要出城?”“是,我定要出城。”乔九绞尽脑汁:“有!请大人放心,此事交在小的身上。”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颠簸不平的石子路上,一个身材瘦小、小厮模样的汉子推着一辆泔水车,晃晃悠悠地向西城门而去。他刚刚到城门口,便被守城护卫拦下。这小厮苦着脸,道:“几位大爷行行好,咱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