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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凑在一起嘻嘻哈哈的两个人。“游艺!”被叫住名字的游艺茫然地抬起眼,发现全桌的人都在笑着看他。红透脸的游艺立刻把脑袋从忍着笑温诚肩膀上抬起来!——这么看温诚也是够坏。原本两人都歪着头凑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反而直起头,让游艺一路蹭蹭蹭的把自己的小脑瓜蹭到了他的肩膀上。“游艺!”宋导又叫了他一声,还招招手,“你过来咱俩喝一杯。”别人都是主动凑到宋导面前,被宋导主动召唤的游艺就更不能拒绝了,拿起还没动过的酒杯就走过去。原本坐在宋导旁边的钱导笑眯眯地让开位置——这么一种看起来就好像要和自己长谈的架势,让总被他们开玩笑的游艺立刻警惕。“宋——”还没等他说什么,宋导就摆摆手:“坐。”游艺把可怜的视线投在了温诚身上。“放心,我知道温诚胃不好还喝不了酒,”宋导和他碰了下杯,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所有人注意到这边的人都听到。“不过他怎么说也是电影的男主角,也不可能……”宋导声音不上不下地停在这。游艺决定收回他是个好人这句话,嚼吧嚼吧彻底咽在肚子里。“如果宋导不嫌弃的话,这杯酒我替温诚哥敬您,”游艺也不扭捏,“谢谢宋导这么多年始终对温诚哥的信任。”温诚就在一边笑着看游艺为自己当代言人,知道宋导是在开玩笑,肯定不会给他灌醉,也不生气他的自作主张。“那我肯定是不嫌弃,”宋导说,“反正你俩情投意合黏得像是一个人……虽然说我这个剧组算是成功做了一回媒,但这段日子里你也没少给我惹事,又是一次次请假,又是狗仔队,你要不是电影的投资人,我真恨不得打你两顿。”想来宋导拍过这么多的电影,意图偷摸进来拍摄独家新闻的媒体肯定少不了,但没想到这次不是因为什么演员演技,剧情内容,反而靠着剧组演员的恋情上了好几天的热搜。消息热度甚至让那些狗仔连严禁拍摄的片场内部都敢往里闯。“罚我罚我。”游艺低头乖巧认错,“真不好意思这段时间给大家添麻烦了。”游艺被支到宋导旁边,温诚这边也没闲着,毕竟既是男主角又是影帝,别看息影这么多年,一复出就还是电影节评委。不过刚刚经过宋导那么说,大家都知道温诚不能喝酒,一些小演员对温诚以水代酒的行为不仅不介意,甚至还有些受宠若惊。“温诚老师。”温诚转过头,轻轻挑眉。“一个剧组这么久,也一直没有机会和温诚老师打招呼,我是尚河。”尚河抬起酒杯,甚至非常淡得扬起嘴角,勾出一个非常官方的笑脸。“好巧。”温诚端起水杯意思意思沾了唇,“我知道你。”……之前那场雨下的又大又急,倒是很快就放了晴。剧组安排杀青宴的酒店顶楼是个露天餐厅,只不过现在桌椅都被雨水打湿,空气温度又如同降低了十度,餐厅里连灯都没开,基本上也没有什么二傻子往这边来。——温诚心中已经给尚河戴上一顶名曰‘二傻子’的高帽子。当然,对于同样来到此地的自己,他自然是非常双标的忽视了。毕竟这同时也是一个谈话好地方。温诚站在门边不远,姑且算是个避风口,而年轻气盛不怕冷的尚河却是一步步往前迈步走到了露天餐厅的边沿才停下,他看着下方的灯火,突然开口说:“温诚老师和游艺关系真好,这种天气也舍得出来挨冻警告我。”“你倒是知道我要和你说什么,”温诚嗤笑,“今天那场戏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拙,你前期姑且算是情绪不对,后面却应该有着故意的成分在吧?我之前就听说你和游艺之间有矛盾……”“不,温诚老师,你还是猜错了。”尚河回过头,甚至可以说是用诚挚的态度反驳解释,“我和游艺之间其实没有太大的矛盾,令我真正反感的人,是你。”说温诚自负也好,反正在他还活着的这么多年里,讨厌他的人不少,却从来没有一个人会站在他面前冲他指着鼻子说:我对你特别反感。……还真是一次与众不同的经历。让温诚稍微晃了下神,没有按照他原本想的那样警告完之后立刻离开,到是好奇心突然上来想听一听尚河后面的话。尚河也果然没让他失望,紧接着就说明了‘原因’。“其实我们之前有过合作,”尚河说,“在中,导演要选择一个小孩饰演你的小时候,我mama向导演推荐我……不过那次我们并没有见过面,在我进组的时候你已经杀青离组了。”这件事温诚是记得的,虽然过去很久了,但因为知道小小一只的游艺在这里面短暂的出现过,所以他曾经把这段记忆中的每个细节反复在脑中回忆着。也很快从尚河这句话中找到了一处不同。他看向几乎与黑暗融于一体的尚河:“当初导演和我说过,是某位女演员的侄子。”“尚玉清是我的亲生母亲,未婚生子这件事对女演员来说是一个足以让她无法翻身的丑闻,所以对外我都被称作她的侄子,”尚河说着反而笑了,“可惜这件事到底还是没瞒住,她赖以生存甚至可以为之奉献出生命的事业也最终被毁为一旦。”“尚玉清?”温诚皱眉,“……我听说过她。”可能是从当初还是他经纪人的林景柯口里听说的,甚至听到的时候,这个名字已经在娱乐圈中查无此人。用林景柯的话来说,尚玉清美得很有灵气,这明明可以是她在娱乐圈中的武器,却在最终毁了她。她才刚刚展露头角,就有人想要动手将这朵花摘下。结果那个男人还没做出什么动作,那点儿隐秘的小心思便被家中强势的老婆发现,本就打算离婚的老婆大肆利用这件事,把还没来得及感受娱乐圈繁华色彩的无辜尚玉清渲染成了破坏别人家庭,甚至从前在酒吧打工生活作风糜烂的第三者。结局自然是那位手段高明的女士成功离婚并分得大量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