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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拳法。你不知道么，我们家祖籍沧州。中国武术以前一直有北沧州南佛山的说法。我们家刀法抗战的时候失传了。听说是日本人逼我太爷爷交出来，我太爷爷把两本书都烧了，自己也自尽了，才没受折磨。拳法已经传给爷爷了，他跟我太奶奶一起逃出来，刀法就这么没了。以前是传儿子不传媳妇，经过这事后我爷爷就说以后连媳妇也传，省得万一有个什么事就断了。我爸叫颜一刀，就是我爷爷为了纪念失传的颜氏刀法。”

陶璧：“难道裴姨也会功夫？”

颜斐心有余悸地说：“她……可厉害了，别跟她动手，她不爱放水。”

“……”陶璧休息了一会儿，又摸上颜斐的下巴亲了一口，“你倒是挺机灵，我刚才一直怕今天就交待在黄远志手里了，到现在还没有突围的真实感。对了，那个手雷哪儿来的？”

颜斐：“那是，你那个保险箱里面哪有什么王麻子的东西？手雷是以前从艾德温那里抢来的，假的，其实是烟雾弹。我怕行动队里有内鬼，都不敢跟叶迺玺商量来救你的计划。就是他们用叶嘉胤当饵钓你的那段，我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回去让叶迺玺仔细排查排查。”

陶璧：“艾德温到底是做什么的？”

颜斐：“……他们家专门做这个，不过他是败家子，不参合家族事业的。”

陶璧：“叶迺玺也知道？”

颜斐：“知道。”

陶璧：“你们竟然让军fire商的儿子在四九城开专做上层社会生意的会所？！”

颜斐：“嘘——你别嚷嘛。”

陶璧：“我们在天上，谁听得到。”

颜斐：“还有小白。艾德温人挺好的，你不是见过好几次？”

陶璧：“……算了，爱咋地咋地。话说汪文昌到底要找什么，王大麻子人找到了没。”

颜斐：“找到尸体了。汪文昌要找的是瑞士银行的印鉴和账本。”

陶璧：“你怎么知道？”

颜斐：“我回家拿东西的时候看到桌上有个没拆的快递，差点以为是炸弹。弄开来一看才知道，是王大麻子寄给你的。里面有一封信，说是王菁菁怀孕后把东西交给他保管，让他万一出事的话拿着这个能保命，他看不懂里面东西想找你帮忙来着。”

陶璧：“……要是没拿着这个，他倒没准能保住性命。原来汪家通过王菁菁走帐，怪不得汪小虎这么宝贝她，汪文昌也不出声，朱袖袖知道了得要气疯了吧。”

颜斐：“管她呢，我现在只想带你回家cao一顿。”

陶璧伸手捏他脸皮。颜斐“嘶——”的一声，“你干吗？”

陶璧：“我看看是不是易容的。胆儿肥了啊！别以为救我一次就可以翻身做主人！回去收拾你！”

颜斐：“你看窗外。”

陶璧往外看了一眼，下面是B城的全景，夜景。灯火灿烂。

直升飞机的声音很大，“嗡嗡嗡——”，“嘎嘎嘎——”，把他俩的声音都盖过了。

颜斐&陶璧：“小白，别再在天上兜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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