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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熠托着钟柠的下巴,迫使抬头。小兔子般圆睁的两只眼睛湿漉漉的,脸色发白,两颊在盛熠注视下慢慢变红,鼻头也红了,嘴唇向下瘪去,随时要哭的样子:“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走的。”钟柠瞪了盛熠一眼,深深呼吸,把那清洗器的一头顶进窄小后`xue,他身上是有使命的,不管眼前这人有多少花样羞辱他,都不能退缩。“啊!唔……”钟柠失声惊叫。冰冷的柱体挤开肠道,那个地方被外物侵犯,奇异又满涨的感觉让他在一瞬间飙了泪。盛熠眯了眯眼,手劲松开些许:“第一次?”一滴泪珠挂在钟柠左眼眼底,听到问话,他的眼睑微抖,眼泪积聚成一大颗,委屈的沿着脸颊滑了下来。落在盛熠手心时,温度已经凉了。钟藤算是万老大的男宠。是的,男宠。盛熠知道万老大之前钟藤就已经滚上万老大的床了。后来老许成功取代万老大,与钟藤对万老大的背叛有莫大关系。钟藤这人不好评价。钟柠……最起码现在还是一个纯粹真实的小可爱。如果不是在演戏的话。“最后一次机会,你想走吗?”盛熠握住钟柠拿着清洗器的手。钟柠吸吸鼻子:“不走。”“很好,把眼泪擦了。”盛熠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像一个强`jian犯。钟柠蜷紧脚趾扭头,倔的很。盛熠的嘴角缓缓勾起,把清洗器再往里面塞一点,打开水阀:“你越这样,我会越想欺负你。”潺潺细流进入钟柠体内,他绷紧脊背,一只手紧紧抓着盛熠的衣服得以支撑,呼吸比先前更重了。“不……别再进来了……”他颤抖着喘气,脚下发软站不住,身体在下滑。盛熠把他搂紧,看来钟藤并没有教他多少技巧,连后庭都没开发过。钟柠乖乖伏在盛熠肩头等他把那东西弄出去,而后被扛起来放到床上趴着,深色床单把裸露的后背映衬的如雪般白`皙。他看着瘦,实际身体线条很棒,回望时手臂受力,肩胛骨跟着滑动,扭过腰身,手肘靠向后背,摆出了一副曼妙的姿势。曼妙,那是对少女的形容。可盛熠实在想不到别的词了。粗糙温厚的掌心贴向后背,钟柠眨眨眼,整个人几不可闻的缩了一下。往下,刺入后`xue,做了简单的扩张后盛熠压上去,给早已被勾的涨得发疼的火热性`器戴上安全套,抵住xue`口。“嗯……”钟柠抓紧床单,知道正餐要来了,害怕的全身发抖。“放松。”盛熠放慢了速度往里埋,腾出一只手去照顾钟柠前面。肠道里的褶皱几乎被撑平,又酸又涨,钟柠喊不出声,只能大张着嘴调整呼吸。适应之后才有酥酥麻麻的快感流窜开来,盛熠一边抽动一边扭过钟柠的脸,目光在他湿润的眼睛和呵着热气的殷红唇瓣间来回扫动。在最后射`精时吻上了他的额头。金主五“有几成把握让他听话?”沈晨安笑的邪肆,他执意把钟柠弄到盛熠床上,目的可不单纯。盛熠几乎都没考虑:“没可能。”沈晨安和盛熠从合作至今,虽然也有过意见相左的时候,可盛熠的态度从没有过如此刻般不容置喙:“为什么?”“……他是无辜的。”盛熠顿了顿,说道。他也想问自己,为什么会回答的这样干脆。“无辜?”沈晨安面露讥讽,继而冷笑,“你别忘了,他可是钟藤的儿子,即使是养子,也要为钟藤做过的事付出点代价。”盛熠:“十年前是钟藤救了我。”“什么?”沈晨安语气发狠,连尾音都在颤抖。“万老大出事时,是钟藤拖住了我。”在盛熠眼里,钟藤就是个漂亮又可怜的妖物,避之唯恐不及,钟藤也从不主动与他说话。可就在十年前万老大和老许火并那天上午,钟藤散着凌乱的长发衣衫不整逃进他房间求他救命——万老大偶尔会对钟藤施虐。那次他身上有明显的鞭痕,可万老大并没有追过来抓他。等盛熠把钟藤打发走,万老大也因为有急事先走一步。而如果那天盛熠和万老大一起出门的话,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他也死了,或者和万老大联手杀出一条血路。死的概率更大一点。一连串的事情联系起来,盛熠这条命,是知道内情的钟藤救的。“可他帮助老许害了我爸。”“情有可原。”正常人没人会愿意当个受虐者。沈晨安额头青筋乱爆,几乎在吼:“所以呢,我爸是咎由自取?既然这样,你当初就不该答应跟我一起复仇。”“我们该对付的人是老许。”盛熠帮他摆正方向。“说到底,你还不是cao了他儿子。”沈晨安平静一会儿,咬着牙说。“我……”被抓了把柄,盛熠一时语塞,“这和以前的事没关系。”“没关系?你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吧,陆衍刚走你就移情了?”沈晨安正在气头上,毫不客气的把尖利的话语像刺一样直直戳向盛熠心窝。“我和陆衍不是你想的那样。”“那这只鹿又是什么?”沈晨安指着桌上的白色小鹿问。是要送给陆衍的生日礼物。陆衍喜欢这家工作室做的手办,盛熠特意为他挑了一只小鹿。但是来不及送出去,因为某些原因,陆衍离开了,没有给盛熠陪着过生日的机会。“你真虚伪。”沈晨安克制不住嘲讽道,他薄唇微掀,“我是不会放过钟藤父子的,祝他们好运。”盛熠握过还装在玻璃瓶里的小鹿,脑中浮现的第一幕居然是钟柠凝神端详它的可爱模样,还有后来泛着水光的嘴唇和那双要哭不哭的黑葡萄般水灵的眼睛……喜欢?是挺招人喜欢的。盛熠的嘴角不受控制的往上翘起,等察觉之后立马恢复面无表情。不止是他,所有人都会喜欢这个可爱漂亮的小家伙的。金主六回到家,盛熠首先去了一个房间。这房间搬空了衣物,之前住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他把小鹿放下,走出去,脚步不紧不慢,算是对过去的一种告别。陆衍是盛熠远方亲戚的儿子,年纪比他小,可辈分比他大,排下来是他的叔叔。小叔叔。正好大学考到了这座城市,那穷亲戚知道盛熠在这里发了大财,把陆衍拜托给他照顾。不满二十的陆衍瘦弱的很,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抱着洗的发白的帆布包从火车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挤出来,黑发汗湿在额角,热气把白`皙的脸颊熏出了红。正努力保持着身体平衡,冲盛熠一边挥手一边咧开嘴笑得眼睛里面全是星星。这是个美好的人。至少盛熠一直这么认为。后来……或许陆衍知道了盛熠的性向和心思,对他日渐疏离。再后来,就是前几天的事了:陆衍走了,沈晨安说要帮他找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