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还没到齐。”女子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压抑着什么,重紫色的双瞳里倒是一片平静。“还要继续吗?”老鸨细细的端详着自己涂了蔻丹的指甲,说完话还轻轻的吹了下。“当然,我可不想他们过得太自在。”……“怎么?现在也不能取下面具吗?”男人挑挑眉,对暮情阻拦他的举动十分不满,不过是一个买来的玩ˉ物罢了。暮情似乎是愣了一下,随后笑道:“我有一个亲人,和我长得很像,怕你被吓到。”男人觉得很有趣,也很荒谬。“就算长得像又如何?难不成我见过你的亲人?还是说,你的亲人有多么了不起?”这话说得很是嘲讽。暮情没有回答,只是缓缓的摘下了面具。男人瞳孔微缩,明显是愣住了。“不知道,这张脸,你有没有见过?”……忘归峰。慕黎辰的房里摆着长烛和沙盘。慕黎辰双眼闭合,他的右手抬起,凌空虚画着什么,而沙盘上也随着他手指的移动而形成了一个个神秘的图案。突然,那只手在空中停住,仔细看去还有些微微的颤抖。双眉轻蹙,又在转瞬间恢复常态。睁开双眼,右手一挥,快要燃尽的长烛和慢慢就要组合成一个图案的沙盘便都不见了。看来,天枢阁的卜算方法的确是很精准。只可惜,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是不等价的交换。至于慕黎辰为什么要卜算,这就要牵扯那本了。原著中,逍遥镇的确出现过魔修,但是时间极其靠后,且死状也不是干尸。没在书中出现,要么是因为这次的事件与主角无关,要么是因为……从未发生过。剧情发生了重大改变,还牵连了主角,不能不谨慎。他一直以为只有他一个搅乱剧情的人,看样子,竟不止他一个……嘴角有鲜血缓缓流下,毫不在意的伸手抹去,却又有血流出,汇成细流,在雪白的肌肤上透出妖艳的美。还是得去看看啊……可不能这么早就死了…………他最喜欢两种颜色,红色和黑色,但是他却逃不开恍若清冷月光的银色,那几乎成了他的一种标志。他曾经很相信因果,可惜,现在却极为喜欢玩弄人心,挥手间便是尸横遍野。总是在想,若是当初不遇上那个人,不爱上那个人,他是否还是那般纯真无邪的模样。——古时有载,若将神魂一分为二,且整不缺,则修炼之速快于一日千里。至隐夜,合为一体,上古洪荒之神亦不可相匹。然,此法艰险异常,非常人可习。且,隐夜万年轮回,时有不及者,功亏一篑也。——☆、第二十七章“快走快走!”一名中年妇女很是惊恐的把自家那上了些年岁的木门“嘭”的一下关上,还语速急促的驱赶门外的人。牧泽和万安无奈的相视一眼,却只得去安抚妇人,毕竟这是那些死的人中的最后一家,之前那些人家都是这样把他们关在门外,他们又不好出手,一家家走下来,算起来,他们已经被拒之门外九次了……咳,就是从来没进去过的意思……要是其他的修士知道了,怕是不知道又要如何嘲笑,毕竟被凡人这么不欢迎的正派修士……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独一家……“大娘,您别怕,我们是玄天门派来调查的弟子,只是来向您问下情况,并不会伤害您。您能把门打开,我们好好说,行吗?”牧泽说得很诚恳,您啊您的,姿态放得很低,对于修士来说,对一个凡人这么低头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万安在一旁对牧泽投以震惊加一些微妙敬佩的注视。妇人仿佛被打动了,却还是没开门,只是在门内说道:“两位仙师,不是大娘我不通情理只是……唉,死的是我家那色鬼,一天到晚就知道去那醉欢楼寻欢买醉,就他赚的那点钱楼里的那些姑娘能看得起他?也只能进去喝两盅小酒,睡ˉ个价低的老姑娘。”有埋怨,有嘲讽,有幸灾乐祸。“他死的那天正好是从醉欢楼回来,到家,倒床上就……就像是突然被烤干了一样,变成了大家疯传的干尸……”语调陡然拔高,甚是恐惧,却……有着种解脱了松口气的意味。在爱情里,有一方的极不珍惜,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把当初的美好全部化为泡影。有些嫉恨,有些怨怼,怪得了谁?牧泽微微敛眸,笑意不变,醉欢楼吗……又是醉欢楼……“师兄……”看万安的眼神,他也想到了。“多谢大娘。”虽然妇人看不见,但牧泽还是规规矩矩的作了个揖,以示感谢,才转身离去。万安愣了下,才举步跟上。过了会儿,木门打开,妇人从中走出,目光幽深的看着前路,有些干裂的唇勾起,平凡的脸竟带着些妖媚。“牧泽,玄天门天珏阁下唯一的徒弟,其行事作风令门内上下皆十分赞赏,称其为如玉君子。呵,在我看来,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是个狠角色。”声音竟与醉欢楼的老鸨一般无二。事情,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绵延不断的翠绿山脉上,一匹黑马堪称优雅的走着,矫健的身姿,宛若缎锦的毛发,一看就知道身价不俗。马上坐在两人,男人把女子环抱在怀里,男的英俊,女的倾城,比泼墨的佳画还要美上几分。暮情微微往回仰头,笑着问男人:“奕,你确定不回醉欢楼看看?慕黎辰可能要来哦~”男人的名被暮情念得极带韵味,余音绕梁也不遑多让,最后那句话说得有些调笑,配上无所谓的笑容,很是诱人。“不去。”孔奕不知怎么,并不想让暮情与慕黎辰碰上。“你想见他?”这句话问得暗含怒意。真是个脾气不好的小子。暮情在心中腹议,面上却不显分毫。“我当你想看好戏呢。”七分好笑,三分讽刺。孔奕环住暮情纤腰的手臂紧了紧,暮情没什么反应,目光却冰冷了一瞬。“看来楼里的老鸨没有教好你。”这话说得就比较伤人了。“呵,我本就是被卖进醉欢楼的,教养这种东西又如何会有?”说得满不在乎,是真的不在乎。孔奕周身的气压更低了,他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像是世间万物皆不如她的眼,连他也不行……不对,他为什么要在乎?难道是对玩ˉ物的占有欲?就在孔奕心情越来越不好的时候,暮情轻轻拉了下孔奕的衣领,让他低头。“怎么了?”有些不耐烦。但所以负面情绪,全在触及暮情双眼的时候消散。那眼里,满满的,全是他,只有他,就像装着自己的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