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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埋上了土,简直欲哭无泪。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我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这时候我再一次想起那个小道士,道士应该会什么招式能把树呀、石头呀炸开的吧,我真应该跟那个小道士学点儿东西的,也不知道这个刘询言会不会来挖坟救我,好歹我是为而他”死“的呀,他不会利用完我就把我丢下了吧,那一百两我还没有花呢,我还没收集到眼泪呢,难道我要在这乌漆嘛黑的小棺材里不老不死然后忍受甲子月的寒冰刺骨吗?我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竟然哭了,天啊,我哭了,这个甲子月我有救了,葫芦,我的小葫芦呢,我着急得直想骂娘。正当我把刘询言的祖宗都骂了遍的时候,听见上方有掘土的声音,我倾耳细听真的是掘土的声音“少爷,是你吗?少爷?“我拍着棺材板大喊。没过多久,棺材就被人撬开了,皎洁的月光恍得我睁不开眼睛,但这是我第一次觉得月亮这么美,等我适应了光线之后,就看见刘询言站在一边,指示一帮大汉把我搬出来,我看着站在一边衣袂飘飘得刘询言感动得一塌糊涂,虽然我是因为他被埋的,可见能来把我挖出来,我还是很感动,我坐在地上抱住刘询言得小腿“少爷,我就知道少爷是个有情有义,讲信用的人,不会丢下我的。“刘询言背着双手,一脸嫌弃的看着我,对旁边得人说“把她搬回去吧。“来到刘询言的新住处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吃他一桌子美味珍馐,争取把自己的肚皮撑爆,一旁的刘询言始终没有正眼瞧我,我叼着个鸡腿问他“少爷,你是怎么瞒过刘府的人的,即使是烧死的也得分男女吧,仵作检查不出来,还有,今天的那几个大汉哪儿找的,从棺材里挖出一具会说话的尸体居然不害怕?“刘询言瞅了我一眼“哼,你以为我会随便找几个人吗?至于身份问题,”他皱起眉头“你是不到现在还没照过镜子?来人,给她拿个镜子来。”我接过镜子摆在面前,定睛一看吓得我差点没把镜子给摔了,镜子里的人有皮无毛的,头发都烧焦了,脸上也都烧成炭了,根本看不出模样,这还是恢复了7天的样子,很难想象我被“烧烤”那天的样子。“你这个鬼样子,谁会想去验一验,仵作也会恶心的。”“刘!询!言!我要加钱,三百两!““嗯,二百两,不能再多了。““二百八十两,我是个女人!”“这是个笑话?”“你别太过分了,我变成这样是因为谁?““二百两,我包这段时间你医药费还有食宿。”“成交。”达到目的,我继续低头啃鸡腿。刘询言简直不想多看我一眼,走之前他说“你的随身物品都收在你床下的箱子里。”之后的日子里我就再也没见到刘询言,反倒是经常看见丫鬟推着一位戴着面纱坐在轮椅上的妇人。那天我正在花园晒太阳,碰巧遇见丫鬟推着妇人出来散步,好奇心使然我上前问候,那妇人好似没听见一般,目光呆滞,我再次作揖问好,人不见那妇人回应,心里有些微词,丫鬟见我面有尴尬连忙解释说“夫人神志不清,姑娘见谅。““是这样啊,是我唐突了。“我仔细打量坐在轮椅上的妇人,她虽然戴着面纱,可依旧能看的出她脸上的烧伤,手也好似被火烧得变了形,下肢细小异常,还耷拉着像是被挑了筋脉一样,但是妇人的这双眼睛好像那里见过。“起风了,姑娘,奴婢带夫人回房了。“丫鬟说道。我侧过身子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突然想起,那双眼睛像极了刘询言的,不得不让我猜测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果然,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打探得知,这妇人是刘询言的生母,就在上个月刘询言才从大夫人的地牢里将她救出,经过一个月的精心调养也才恢复成现在这个样子,很难想想他的生母到底经历了写=些什么,更难想象刘询言刚见到不如蝼蚁的生母的那种吃惊、心疼、愤怒、高兴的复杂心情。转眼三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我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现在每天的日子就是找刘询言讨债,等拿了钱就得抓紧时间找到能让自己哭的办法了,上次被埋的时候哭出来的眼泪全浪费了,我天天回忆那时候的感受,却也没能再哭出来,急得我像热锅上的蚂蚁,可偏偏刘询言一直不出现,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不要他刚救出来的生母啦?等我再见到刘询言的时候,他满身是血的倒在生母身边。他死了,就这样突然得死了,家里的下人早就四散而逃了,他的生母也油尽灯枯驾鹤西去了,整个别院狼藉不堪。我上前合上刘询言睁着的双眼,却看见他这不幸的一生。小时候的刘询言真是可爱,白白嫩嫩的,还长着两颗小虎牙。小询言真用功,散落一地的宣纸上面抄写慢慢的四书五经,突然一个妇人闯进屋子,揪起小询言的耳朵就开始打骂,小询言一声不敢哭。那妇人是谁?好像是大夫人,难怪。画面一转,这时的询言应该是七八岁的样子,不知是犯了什么错,跪在祠堂,额头上的豆子大的汗珠一颗一颗的砸在地上,后背是一条条血淋林的鞭痕,大夫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嘴里还在叫骂着什么。场景骤变,一翩翩少年正迎风起武,周围一片喝彩,少年收招行礼骄傲地看向看台出的大夫人,似乎是像得到表扬,却见大夫人一个白眼,微笑的嘴角挂着的确满是讥讽之意,少年不由地握紧拳头,那人正是刘询言。十八九岁的刘询言出落成谦谦君子,外人眼里人中龙凤,温润如玉,可回到家中确如鸡犬一般忍气吞声,极尽讨好大夫人。一次偶然间,刘询言听见大夫人与身边嬷嬷的谈话得知,自己的生母并非大夫人,而是另有其人,而且自己的生母正没日没夜地遭受着大夫人地折磨,此时地刘询言恨不得马上冲进去杀了大夫人,可他不能,如果一时冲动杀了大夫人那么他将永远都见不到自己地生母。刘询言咬紧牙关回到药庐,看见刘安正在晒药材,刘询言将全部地怒气都撒在了刘安的身上,将刘安打得半死,那是刘询言第一次打人。刘询言依旧过着忍气吞声得日子,可大夫人对他的伤害变本加厉,每一次刘询言都将怨气撒在下人身上,他慢慢变成了一个暴力狂。功夫不负有心人,刘询言终于找到了生母的下落,原来这么多年她一直被大夫人关在地牢里,刘询言开始筹划着解救生母。第一步是要掉以轻心,所以找了一个不会死的人在药庐中假扮他,那个人就是我。待时机成熟后,刘询言一把火烧了药庐,火势越来越大,所有的家丁下人都来药庐救火,此时刘询言带着自己的人去大夫人的地牢解救生母。打开地牢,见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