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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妖孽!”监察院太监指着万乐脸色大变,“他……死了没?死了……就扔出去。”“朕看该死的是你们!”“皇……皇上……”监察院众人伏在地上。“竟敢伤害龙肆,将参与此事的奴才和这张美人全斩了。”元旭气急的将万乐从墙上抱下。“皇上……饶命啊……”元旭一脚踢开趴在地上的一个奴才,将万乐紧抱在怀里。尉迟然和三个侍卫守在门口,在元旭离开后,整齐的拔出腰间的佩刀……“传太医、稳婆进来。”元旭进了雪芙楼,一句话不多说,吩咐容总管出去,将万乐小心的放在床上。元旭为了方便照料万乐,早已将一切备齐,不一会人全来了。东方柏为元旭把脉,手中的银针准确无误的落在万乐个个xue道上,万乐□的血渐渐止了。“太医,她这是要生了。”稳婆摸了摸万乐的肚子,“别扎了,你这一止血,大小都不保啊!”“才六个月怎么就生了?”元旭皱眉,脸上的骇气还没退去,这一开口又将屋里的人吓住。“早产,贤妃娘娘这身子容不下孩子啊。”稳婆在万乐的肚子上轻按了几下,“还请皇上出去。”“朕就坐在这。”元旭坐在外头,拳头捏得紧紧的放在腿上。“这……东方老太医您出去,这是女儿家的事。”元旭拳头狠狠向桌面一砸,厉声喝道:“还愣着干嘛?所有不相干的人都滚出去!”“是是……”除了元旭,屋内只留下两个帮手的宫婢和正在准备的稳婆。“热水……毛巾……”稳婆有条不紊的吩咐道,但是当她剪开万乐的衣服时,‘啊’的惊呼一声,剪子掉在了地上。“大呼小叫什么?”“男……男……”稳婆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事。“做你自己份内的事,其他别多问。”稳婆这才明白为何皇上会留在产房,深吸一口气,继续剪开万乐的衣服。这男人要如何生?稳婆闭眼抬起万乐的腿,往身下一探。“开二指,胎位不正,得剖腹。”“能保住吗?”“大的……还是小的?”元旭拳头青筋暴起,两眼也有些发红。稳婆等了会也听不到元旭的答复,再这样大小都保不住,当下下狠了心……“呜哇……哇……”元旭闭着眼睛,不知等了多久,耳边一声婴儿的啼哭将他神志唤了回来。“皇上……是个男孩。”“东方柏!”元旭一口气丝毫没松下,等到稳婆将孩子抱来,这才将东方柏揪了进来,“快去看看他。”“皇上……这恐怕……”东方太医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手也是一抖。“保不住他你也去陪葬。”元旭丝毫不忌讳,站在万乐的床头看着东方柏忙活。稳婆抱着孩子要出去,尉迟然舀着刀将稳婆和其他人挡了进去。“小乐子你听着,要是你活下来,朕就让你出宫去。”“呜哇……呜哇。”稳婆怀里的孩子伸直了四肢大声哭喊。“把孩子给朕。”这孩子比一般婴儿瘦小得多,身体红红的,除了哭声,身子小的让元旭感觉不到他的存在。……“皇上,活了,活了!”尉迟然上前,“皇上,现在如何……”“他们……”元旭抱着孩子,欲言又止“皇上饶命……今日之事臣等一个字都不多说。”“皇上开恩啊……”孩子也跟着大哭起来,元旭摸了摸孩子的脑袋,“朕也不知还能走多久……他们……就暂且留下,好好照顾皇子。”“谢皇上……”尉迟然却皱着眉说道:“宫里……现在都是关于他的流言蜚语,皇上,您留下他恐怕会引起他人的猜疑。”“乖,不哭。”元旭僵硬的哄着怀里的婴孩。“皇上!”尉迟然面色凝重,慢慢说道,将每一个字都咬得很清晰,一字一句就像砸在元旭心上:“就说贤妃娘娘难产而死,对您对东明都好。”元旭眼中流转着莫名神色,看着昏迷不醒的万乐,眼睛闭了又闭……“那就把他……”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一更!☆、35、最后一搏[VIP]“皇上,今日不是骠骑将军回朝吗?皇上庆功宴准备如何?”元旭下朝时被苏宁东拦住问话。元旭一副诧异的样子,微讶道:“皇舅,难道您没听说吗?”苏宁东眉头微微皱起,“听说什么?”“大将军路上遇到山体崩塌,被困住了。”元旭似笑非笑的看着苏宁东的神色转变。早不崩塌晚不崩塌,偏偏在将军回程的时候出了事,而且现在是冬天,山上积雪未化,若非人为,是绝不可能崩塌,黄口小儿,你休要欺我!苏宁东不善的看了看元旭,眼中的阴霾更胜,冷声说道:“皇上,现在满城百姓都盼着骠骑大将军得胜归朝,要是时日拖得太久,恐怕会让百姓失望。”“这个朕自然知道,朕已要禁军都督前去接应,大概十天半个月就能将道路疏通,皇舅尽管放心。”元旭疲累的揉揉眼,“朕困了,那堆奏折就麻烦皇舅处理了。”苏宁东伸手拦住元旭,沉声说道:“本王听闻贤妃娘娘已诞下麟儿,怎不见皇上宣布此事?”元旭眨眨眼睛,缓缓开口:“皇舅不知道么?朕几日在朝上宣布,贤妃难产而斃,朕痛失爱妃,罢朝三日。”这不是苏宁东想听到的答案,苏宁东冷哼一声,“本王在问皇上为何不宣布皇长子降生的消息。”元旭嘴唇动了动,忽而变了一副沉痛的样子,连眼角都红了起来,“朕痛失爱妃,哪有心思宣布皇长子之事,等过了这段时间,和将军大胜的庆功宴一起办,双喜临门,普天同庆,这……皇舅可满意?”元旭抬眼看着苏宁东,低声询问的样子倒像是苏宁东欺负了他。苏宁东清清嗓子,“既然皇上已有了主意,那臣先告退了。”元旭点点头,“皇舅不去宫里看看?朕的华盖殿前些日子刚刚修缮了一番,小皇子暂时住在里面。”苏宁东脸上闪过一丝异色,面上的表情一下僵了,故作的威严也变得有些不自然,“后宫之地,本王自不能进入。”“可朕记得,当朕还年幼的时候,常常见到皇舅和父皇在华盖殿夜夜笙歌,相谈盛欢,怎的?自从父皇母后先后病逝,皇舅倒和朕见外起来。”元旭貌似有意无意的询问,眼睛微阖,浓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神色,偶尔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