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
,拿起方巾擦手,“不用管他。”季蓝在电影院吃了满满一桶的爆米花,这会儿一点也不饿,一勺一勺地喝着面前的松茸汤。石曼见她不动别的菜,看了看她,问了句:“和小诚在外面吃过了?”季蓝刚想问她,怎么知道自己是和封诚出去了。抬头的时候,注意到餐桌前阳台上的一大块窗子,刚好冲着门口的方向。她便知道,刚和封诚两个人在外面的一举一动都被石曼和季豐看到了。这顿饭,季蓝吃的很不安,又难免有些小得意。结合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她自己也说不准。吃完饭,她放下筷子,石曼从厨房出来。她切好了一盘水果,里面加了点螺旋面和白色的沙拉,让季蓝给季豐送去。季蓝脚步轻快地踏上一道道楼梯,来到季豐房间门外。三声叩门没被应答,她拧开门走进去。季豐没在卧室里,但是浴室传来沙沙的水声。她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出去后,又退回来,拍拍浴室的玻璃门,提醒道:“放在桌上的东西别忘了吃。”季豐在里面并没听到她的声音,只是听到了手心拍在玻璃上的响声。他知道是谁进来了,除了她,没人会不经同意擅自进他房间。季豐拉开门,露出个拳头宽的门缝。他身上不着寸缕的,水痕一道道地往下流,头发眉毛都湿哒哒的。但他一点也不注意,季蓝不敢往下看。“阿姨让给你拿了点吃的,提醒你一声待会儿记得吃。”“嗯,放着就好。”他说完就关上门。从头至尾都是冷冷淡淡的,让季蓝不久前的小雀跃小得意都没了。看着面前的这扇门,就像一碗闭门羹。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季蓝只好退出去。她前脚才迈出房门,就听到身后浴室门被打开了。水声也随之停下来,是季豐关了花洒,还没擦干的身上披着浴袍。他追出来,一把把季蓝扯回去。门又被关上了。这一次,不是闭门羹了。结实的胸膛是□□的,除了他的眼,季蓝还是不敢往别处看。季豐手撑在墙上,把她困在身前。他睫毛也是湿的,眼珠子黝黑。这双眼就紧紧盯着季蓝,逼问道:“我看你是真忘了,以前是怎样喜欢我的!”季蓝心脏剧烈地跳着,身体往后贴紧了墙,但无路可退。她怎么没记得,在傻傻的十几岁,还大言不惭地说出来过。但是她睁大了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惊讶样子,说:“你在说什么啊。”季豐是真的动了气了,手指狠狠指着她的鼻尖,语气警告:“不许再让我看到你和封诚在一起。”他咬着牙说:“不然有你受的。”百年见不得一次他这样,季蓝只想笑,硬生生憋回去。她不满地说:“凭什么啊,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听了这话,季豐唇角嘲弄,站正身子,放开了她。他环着胸,眼睛往一旁床上瞟着,说:“待会儿有事吗,要不陪我证明一下?”瞬间想起以前动不动滚床单的日子,季豐在此方面的强势和不由分说她是最清楚的。季蓝吓破了胆,装不下去了。赶紧离开几乎被贴热了的墙,磨开步子一边往门口赶,嘴里唾弃地骂起:“神经病啊你!”☆、第24章姆万扎是非洲坦桑尼亚北边的一个小镇。国内已入了秋,这里和国内温差不大,气候适宜,季蓝只带了两身轻便的衣物。她会在这里度过三天的时光。落地在达累斯萨姆机场,虽然是坦桑尼亚最大的机场,但距离市中心还有十几公里的路程,再到姆万扎,就更远了。机场风大,季蓝压了压帽檐,踏上一辆大巴车。车厢里坐了十来个年轻人,都是组织来当国际义工的志愿者,一起去姆万扎的。是封温帮封诚和季蓝联系的车,免得他们自己开车过去,太不安全。封诚捏着手机搜路线。“我们多久能到?”季蓝往脸上擦着防晒霜,问他。封诚仔细研究了会儿,说:“快的话,应该明天早上就能到吧。”季蓝手心捂在嘴上打了个哈欠,后背在靠垫上蹭了蹭,“你慢慢开,我睡会儿。”季蓝决定来非洲的事一直瞒着石曼,直到出发头一天才告诉她。石曼的反应没她想象中的惊讶,也没反对,毕竟她身体早已恢复了很多了,整日闷在家中,社交少得可怜,出去走走也好。知道是和封诚一起后,她交代多注意安全,然后说,“季豐现在也在非洲,我待会儿交代他,多照顾照顾你。”季蓝狠吃了一惊,第一反应是怎么这么巧,接着,就把他的原因想到了封温身上。季蓝问:“他去的哪儿?”石曼说:“纳米比亚,最近休假,他和朋友一起去的。”季蓝放了放心,突然一想,接着又问:“离坦桑尼亚近吗?”石曼笑笑,“这我还真不清楚,你回头问问他去。”季蓝当然没去问他。她还记得那天被季豐压在墙上说的话,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又跑去和封诚在一起了……自从她把季豐的微信删掉之后,不见面的日子,他们就再也没说过话,并且不清楚对方的行踪。季蓝后悔当时的冲动了。但是也没有理由把他重新加回去。现在倒是一个好理由。季蓝给他发送了好友认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差,直到上飞机前,季豐才加了她。季蓝立即发送过去——“听说你在纳米比亚?”他回了一个简短的“嗯。”“我要去坦桑尼亚,今天晚上到。”“和谁?”季蓝过了好久,说——“一个朋友。”“说名字。”又过了好久,季蓝终于回——“你不认识。”季豐说——“又是封诚。”不是问句,是肯定句。一下子,季蓝像做了坏事被抓包了,惴惴不安的。刷了刷朋友圈,发现封诚在几分钟前更新了一条动态。他拍了张飞机的照片,配文:“美丽的非洲大草原,我马上来啦!”季蓝恶狠狠的一记眼刀飞向封诚。他什么也没注意到,耳朵里塞着耳机,脑袋随着节奏一动一动的,往下望着外头的机坪。季蓝知道大难临头,但他后来就没再发来什么话了。她把他的备注重新打上,手指刚点上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