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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能找不准对象,他们还不知道今天是谁的生日吗?这样一想,他的反常就情有可原了。然而不管外面的八卦怎么闹,私下怎么猜,都没人敢在陈简面前多嘴一句。他照常开完了会,收拾东西下班,把那些礼物放在后座上,开车回家。冬天昼短夜长,这时已经快要天黑了。陈简远远地看到家里亮着灯,把车开进大门,停好后没顾上拿东西,直接下车往里走。江砚也刚回来,一身风尘仆仆,衣服还没换,头上戴一顶颇奇怪的红帽子,很像圣诞老人那种款式。他见陈简在看他,把歪了的帽子摘下来,笑着说:“刚才在机场粉丝送的,好玩吗?”陈简不说话,江砚讪讪的,“丑吗?好吧……”他指了指桌上的蛋糕,“我们先——”话没说完,陈简径直走过来,一点征兆都没有,突然用力吻住了他。江砚愣住了,手下意识扶住沙发靠背,被迫仰起头,承受陈简几乎有些粗暴的亲吻,那力度好像在宣泄什么似的,一边接吻一边抱紧了他。“陈简……唔……”江砚感到舌根麻了,嘴唇隐隐发痛,但心里是高兴的,印象中陈简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吻他了,况且这么热烈,让他感觉自己非常被需要。“去楼上。”陈简搂着他,唇还没分开,声音有些含糊。江砚懂这句话的意思,没有拒绝的道理,但是往桌上看了一眼,犹豫道:“不先切蛋糕吗?”“不想吃。”陈简脱了他的大衣,往沙发上一扔,牵他的手上楼。嘭地一声,卧室门关上。江砚看着陈简边走边脱衣服,很快脱了一地,全身只剩一条内裤,面对他坐在床边,抬眼看他。那神情颇有些深邃,不容易理解,江砚脑筋转不动,太久没做了,他盯着陈简近乎完美的身体,大脑开始眩晕,简直要被眼前的美色溺毙了,心里痒到不行。“干什么?”陈简笑了一下,每次看见他这种反应都觉得好笑,“你是观众?嗯?看什么看,过来。”江砚乖乖走过去,陈简抬起手,刚要脱他的衣服,手上突然一空,江砚已经低下身去,单膝跪在地板上,脸埋进陈简两腿间,隔着一层单薄的内裤含住了里面的东西。“……”陈简浑身一僵,手指插进江砚头发里,下面几乎瞬间就硬了。不可否认,陈简最喜欢江砚帮他口,次数不多,每次反应都很强烈,一副克制不了的神情,理智的人失控时最迷人。因此江砚也喜欢这么做,喜欢听他粗重的喘息,看他鬓边流汗的样子。将下身从内裤里掏出来,江砚双手握住根部,用舌头慢慢舔了一会,张口含进喉咙里,反复吞吐,过程中湿漉漉的液体蹭在他脸颊上,也不去擦,依然认真地舔弄,从下方抬起眼睛,与陈简对视。目光太勾人,陈简忍不住,抓紧他的头发顶弄了几下。江砚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咳嗽,眼泪被呛了出来,睫毛沾了水,样子反而更漂亮了,眼珠水润乌黑,在这么色情的场景里竟显出几分清纯无辜。陈简yuhuo更胜,拉他起来,“好了。”说着,脱掉他的上衣和裤子,从床头翻出润滑剂,把人抱在怀里准备了一番,安抚地亲了几下,性根对准位置深深地顶了进去。江砚趴在陈简肩头发出一声闷哼,那里太久没被进入过,紧得过分,被一点点插到最深处时,感觉似乎痛,又仿佛痒,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尾椎升起,江砚难耐地呻吟出声。陈简一手揽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往里顶弄,另一手从他光裸的后背往下滑,停在双臀上,一边干他一边用力地揉捏。江砚感到整个人都软了,腰肢随着陈简胯下的节奏不停摆动,口中的声音呜呜咽咽,像舒服的叫声又好像在哭,特别勾引人。陈简耳根被他叫麻了,最想听的却没听到,便诱哄似的,一口咬在他肩窝上,“叫老公,乖。”江砚被干得意识模糊,很听话,“老公……啊啊那里……不要……唔老公……”陈简身心都很满意,两手按住他翘起的臀,将他死死钉在性根上,对准那一点,蹂躏得更加用力。江砚胡乱地叫着,说太深了,好痛。痛是假的,那表情分明很爽,陈简翻过身,将他压在床上,抬高他的腿,换了个姿势继续做。“喜欢吗?宝贝。”“喜……喜欢……”“乖。”陈简也是很久没得到满足,不肯轻易放过他,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又换到后入,让江砚跪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腰塌下去,后背紧绷着,蝴蝶骨的线条清晰可见。陈简低头落下一吻,牙齿磨着皮rou,分不清是吮还是咬,在江砚后背上留下一块块深色的吻痕。“痛……”江砚又叫了一声,身体敏感地颤抖。陈简喜欢他的反应,变着花样cao他,弄得江砚几乎痉挛了,两腿跪不住,大腿根不停打颤,身下湿了一片。又湿又滑,陈简伸手摸他的腿,从两腿之间伸过去,捉住他前头的性器,随着身体撞击的频率taonong起来。江砚受不了前后共同的刺激,哭着求饶,一会老公一会陈先生,可怜巴巴地乱叫一通。陈简在床上很难心软,他越叫越感到兴奋,直到把他cao射了也没有停。最后江砚已经失去了时间感,陈简终于在他体内发xiele出来,却还没有结束,把他抱到浴室里,说好清洗一下一起去吃东西,还没洗好,又按着他做了一次。后来江砚两腿发软,下床时完全站不住,被陈简半搂半抱地带到楼下,整个人懒洋洋的,趁机挂在陈简脖子上不肯松手。“饿不饿?”两个人一起坐进沙发,陈简切了一块蛋糕塞进他嘴里,“还想吃晚饭么?”“都几点了……”江砚把自己当成伤患,颇有点“恃伤而骄”的意思,黏人得不行,的确,他很久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黏陈简了。以往的亲密总是隔着一层,床事上的身心交融能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他不知道陈简是不是也这样想,悄悄去看陈简的眼睛。“干什么?”被抓个正着。江砚笑了起来,转移话题说:“明天你有空吗?”陈简切蛋糕的动作一顿:“怎么了,有事么?”“没事。”江砚又笑,仿佛把几个月以来的好心情都攒到了今天,搂着陈简用力亲了一口,笑眯眯说,“明天陪我好么?不想工作,想和你一起晒太阳。”陈简想了想,点头说好。第49章气氛是种很玄的东西,无形之中切割出一块与世隔绝的独立空间,叫人沉浸在里头,鸵鸟一样,什么都忘了。尤其江砚很会哄人,在撒娇上有许多高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