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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她的睡裙给脱了。知道他喜欢肌肤相亲的感觉,她没有再拒绝,或许他只是缺乏安全感,所以总想着和她亲近。低低叹了一声,心道,看来以后要习惯luo睡了。他看着她月匈前大片凝脂,呼吸蓦地重了,但还是克制了下去,说:“起吧。”他十分克制,早她一步起来,更背对着她不再看她。她轻笑。知道他是怕忍不住。见他后颈项都红了,她忽地叹:“阿阳,我想明白了。我不妒忌小甜。因为我就是她。”系扣子的手顿了顿,慕骄阳说:“是的,一直是你,甜心。”他的女孩拥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对于时间,俩人是分秒必争的。很快就到了收押重刑犯的海岛监狱。一夜风雨,岛上绿植浓郁得要滴翠,是吸饱了水后的慵懒与恣意。监狱大门前的路边,还有一蓬火红野花招摇怒放。就连肖甜心走过时,都不觉被花所吸引。他便躬下身来,将开得最美最艳的那一支花折了下来,递到她面前。她的脸庞小小的,那支美得妖冶的花倒映在她的眸心,像藴着一团火。她是那种明艳的容貌,只是因为太过于甜美,所以有时会让人忽略了她的那抹艳色。她的艳,她的冶,那种风情,他见识过了。想起俩人的每次亲密,都能令他心神一荡。肖甜心察觉了,红着脸嗔他,“想什么呢!”“你。”对着她就能想入非非?哼!肖甜心转身就走,只留一个俏丽的身影给他。今天,她穿的是一条吊带的酒红色真丝裙子,丝绸丝滑如酒红的液体,在每个时刻都折射出不同的光芒来。美丽极了。她的肩膀、胳膊都很细很细,纤纤长长的,穿吊带时最好看。肩膀那么细,而那两根带子也那么细……其实她还在修身的裙子上罩了一件宽松的同色系针织衫,一缕一缕透出她白腻肌肤,是含蓄的性感。她美丽得都要令他妒忌了。妒忌那些今天可以看到她的每一个人。但这不就是他要的效果吗!只有她,才能令李钰放松。令李钰开口。恰在此时,一个男人猛地从一边树林后跃了出来,手里拿着话筒,对着肖甜心就是劈头盖脑的叼难:“听说你们要为这个变态杀人犯求情?让他不用判死刑!他就是个变态,不男不女。他甚至连小孩子都杀。你们居然要放过他!”跟着来的还有受害人亲属,每个人眼睛都像含着火,要将她吞噬。有一个甚至还推了她一把:“你也该死!你不是好人!帮那个变态,你也是杀人犯的帮凶,你就是杀人犯!”“呀”的一声,她几乎被推倒,站立不稳时,看见慕骄阳朝她奔了过来,而一边的一个阴鸷的男人蓦地从袋子里拿出了一瓶东西,掰开盖子,向她洒了过来:“杀人犯,我和你同归于尽!”是硫酸!第67章我非菟丝花慕骄阳猛地脱下西服,动作利落地一抖,拿西服将撒过来的硫酸一卷,长腿一伸,把男人踢到在地。然后快速转过身来,抱紧她往路边野草堆里滚了滚。她听见了“滋滋”声。那才那一瞬发生得太快,他只是在十多秒之内就做完了一连串动作,她甚至来不及反应。“阿阳,阿阳你有没有受伤?!”她急得都要哭了,一个翻滚坐了起来就要扑向他。慕骄阳已经坐了起来,“没事。工作要紧。”他咬了咬牙站了起来,牵着她的手就走进了监狱。因为这边的事闹得大了,所以出动了狱警。那群人被押走,而慕骄阳出示了警察厅的证件,他和肖甜心就被两名狱警保护着送进了监狱大cao场。他的脸色非常苍白。其实他是心里有数的,尽管不多,但背上还是沾到了几滴,透过银色丝绸背心和白衬衣渗进了皮肤里。为了李钰,其实景蓝跑这边好几次了。景蓝和慕骄阳的本意都是要了解这一类犯人的心理状态,这对以后再遇到这类罪案能起到很好的前摄作用。他们的出发点是为了大众。但并不是人人都能理解。除了对于往后的案件有帮助,还因为李钰是首个雌雄同体人,她的心理有很大的值得探究的空间。对于她的探讨,对人类是有一定程度的贡献的。慕骄阳想要对她做详细研究,所以帮她申请死缓或无期,更和景蓝去跑了相关的部门。景蓝也为此对李钰进行了详细而系统的心理测试评估,也认可她有值得同情的余地,再者她的精神状态也有问题,以精神病这个点为她求情。但景蓝和慕骄阳都受到了舆论的攻击。甚至有人寄了匕首什么的来威胁慕骄阳。只不过他没有让甜心发现而已。或许是景蓝跑动的次数多了,而相关部门的一些信息也被媒体挖到,更被好事的媒体发现了其新闻价值,加以利用并煽动了家属来这边闹事。偏偏就真的让他和甜心给撞上了。想到她会受伤,慕骄阳就害怕。反倒是她,握了握他的手说:“阿阳,这点危险吓不倒我。我没有那么弱不禁风。”忽地,她踮起了脚尖亲了亲他下巴:“阿阳,我不愿做菟丝花,要做就做和你并立风雨的乔木,我们的根扎于地下,深埋在一起,我们的躯干互相扶持,而枝叶向着阳光,我们总能看到阳光。”我们是要并肩作战的。她对他眨了眨眼睛。“好。”他只是揉了揉她的发。她没说出口的话,他都懂得。当他和肖甜心坐在会客室时,李钰还没有出来。慕骄阳说:“待会由你作主动,和她聊天。李钰喜欢女性。”顿了顿,又补充:“不是说同性恋这么简单。她憎恨男人。而对女性有难得的温柔和亲近。”***“当初你是怎么成功说服她,放下人质的?”肖甜心将他的衣服揭开,看到他背部皮肤有好几处都焦了。衣服一被揭开,火辣辣的疼。慕骄阳时刻带着他的箱子,里面有许多化学试剂,和各类说不出名堂的东西。他示意她把其中几瓶东西拿给他。肖甜心用棉布吸去他皮肤上的硫酸,也是叹:“幸好不多”然后拧开矿泉水瓶替他冲洗。慕骄阳把配好的稀氨水递给她,她拿棉球蘸取替他冲洗背部。“她对女性有好感,而且很宠她的几个姐妹。所以我让她的姐妹来劝她。”慕骄阳说,一边整理衣服。“我来。”肖甜心将白衬衣替他穿上,然后是背心。他的脸色白,而银色的丝绸背心被白炽灯光一打,似漾着潋滟水光倒影在他如玉脸庞,微微晃动着一圈一圈的浪,衬得他剑眉星目,英俊里又显出一抹柔和来。这样的美人,是让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