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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这一次,这个称呼本杰明是用别扭的中文说的,“骄阳,”他又换回了英文:“你要小心了。小心被别他抓到。”***“b认识h。”离开那间白色的房间后,肖甜心说。“b这个人很危险,他在这所监狱里就是皇帝,他可以知道一切他想知道的事。甚至可以通过网络和外界联系。”慕教授说。肖甜心点一点头,“可是他被剥夺了上网的权利吧。”“但只要他想上网和外界联系,总能办到。”慕教授说:“h催眠黑色漩涡杀人的手法,就和b在监狱里见到的如出一辙。”慕教授走到偏中段的牢房,这里已经相对放松,看守的狱警也比刚才最里层少了许多。他停下脚步,说:“甜心,其实这次来,我是想带你去看一个人。”在另一间白亮的会面室里,慕教授要等的人还没有来。狱警和他说:“慕教授,你们还是回去吧。她不肯来了。”慕教授稍一沉吟:“她好像是在十天后上电椅执行死刑。”“是。她这个案早判下,缓刑了八年。是时候了。”狱警又说。慕教授再思考了一会,说:“你去和她说,我知道她的一切行为方式,我能告诉她控住不了的一切事情。”等狱警离开后,慕教授看着她,说:“甜心,你还记得八年前的孕妇案吗?是一对夫妇团体作案,jian杀了七位mama。她们的孩子,如今都很大了。那些孩子们都很感激你,因为是你,使得这对连环杀手夫妇被惩治于法。”肖甜心有些茫然,但一听到他说的,脑海里自然出现了一些连联想。小甜和她融合时,将这些潜意识里记得的内容都还原了出来。此刻,他一提,她就如突然想起,什么都一清二楚了。她的脸色苍白,褪了色的嘴唇微微颤抖。慕教授十分心疼,一把抱着她,唇就贴着她额头一遍一遍亲吻:“甜心,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没关系,不是你的错。你尽力了。’”他开始下缓冲,直至她定下神来。见她脸上恢复了血色,慕教授才从公文包里取出了一叠信,说:“这些都是受害人的孩子们写的。寄到了bau,这一次来美国,外公把这些信都交给了我。等我们见过她后,你再看。”“好的。我没事,阿阳,你别担心。”“甜心,当年的事,你还记得多少?”“都记起来了。”“很好。”淡蓝色的铁门被打开,一个女人,拖着脚链,一步一步地走了进来。慕教授示意狱警替她解开手上手铐。女人叫詹妮。詹妮说:“你说,你知道我的行为?”“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詹妮直直看着慕教授。“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吗?”慕教授问。明晃晃的白炽灯吊在那里,白亮的光刺得人眼睛疼。那不是光明,是虚假的人造光。这些变态连环杀手,有时候他/她们杀人是在寻求解脱,是在对自己日复一日的追问,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她们同样会感到痛苦、迷惘,和无所适从。就如詹妮,很多时候,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杀人。她只是本能地在杀人。她问:“why?”第104章来自小甜的祝福作者有话要说: 不见得孕妇案案情的,请回到楔子部分。“你知道自己憎恨女人吗?”肖甜心忽然说话。慕教授一怔,便把主动权归还给她。女人和女人的对话,或许会更有启发性。詹妮全身一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肖甜心身上来。她已经认出来了,肖甜心就是亲手抓捕她归案的人。詹妮还记得,当初她的枪,抵在自己后背的感觉。“哈哈!”詹妮忽然放肆大笑,像是要刺激她,“肖,我还记得你。你的枪口对着我的背脊,枪口还是烫的,可是我手下没有留力呢,感受着她的力量,在我的勒紧下一分一分地流逝。你来得太迟了。”肖甜心撑在桌面上的双手抖得厉害。是,当初就是詹妮,用力勒死了那名孕妇。这里没有窗口,没有风呢,可是头顶悬着的那辆白炽灯一直晃啊晃的,晃得人的心在不断地动摇、动摇……“够了。”慕教授弓起食指在桌面上“嘚嘚嘚”地敲了三下。所有的晃动全部静止下来……原来不是灯在晃动,是她的心在摇动,因为心虚吗?肖甜心摇了摇头,不,不是她的错。“甜心,没有过不去的坎。你要坚信自己的信念,也要坚信自己的心。你没有错!”慕教授再次下缓冲。肖甜心坐了下来,恢复了平静,将主导权归还给他。慕教授看了她一眼,她眼睛很红,但还是平静地坐着。他垂下右手来握着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挠了挠,既是逗逗她,也是鼓励她。她脸就红了,一抬眸一对大大水眸看着他,说:“在办正事呢!”“逗你欢乐,哄你开心,就是正事。”慕教授微微一笑,俯下身来,在她脸颊印下一吻。她的脸更红了。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不作声。“你们感情真好。不像是装的。”詹妮忽然打开了话匣子。慕教授温和地看向她,说:“詹妮,这就是爱情。爱情怎么会是虚假呢。”“我见过太多虚假的爱。”詹妮说。“比如?”慕教授声音温和,平淡,是倾听的姿态。詹妮却笑了:“我不告诉你们。我要带进棺材。十天后,我就可以带进棺材了。”慕教授不急着发问,就如闲聊般对甜心说:“甜心,当时我是通过本发给我的邮件,只能大致了解那几起案件,和fbi沟通时也只能通过电话。当时,你也在现场,我和你通了电话。我们都认为,凶手是女人,而你更准确地指出凶手憎恨女人,你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母亲,代表的是博大、无私、宽恕与宽容。但凶手对她们进行了侵犯。非常强烈的复仇意识,已经超越了凶手在虐/杀行为里的xing/行为。”肖甜心重复了当年说过的话。顿了顿,她又说:“而且,前几起案件里,女死者身上的首饰,如耳环、项链和戒指等,依旧佩戴在女尸身上,并没有被拿走。如果凶手,或者主要凶手是男性的话,会将首饰这类战利品拿走,他们甚至还会将这些战利品送给女友,每次看到这些战利品,都能令他们重温案情,如返犯罪现场,从而获得高-潮。而最后一起,女死者戴着的项链却被取走,就是这件案子的突破口。”“对,那条项链是四叶草链坠。四叶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