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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衬衣时穿的,我还给你准备了好些裙子。你去看看。我先去做饭。”慕教授吻了吻她,便离开了。眼底的不甘,没有让她瞧见。衣橱很多,她的衣服裙子日装晚装都在。卧室里还置有梳妆台,瓶瓶罐罐摆了一满桌。肖甜心想,自己好似从未有为他真正打扮过。她坐在了妆台前,开始认真地装扮起自己来。第106章不一样的你慕教授做了一大桌海鲜,色香味俱全。因满身烟火气,他还特意去洗了澡,换上了西服。是伦敦百年老字号sa-vilerow的品牌,修身典雅而含蓄。颜色是墨蓝色的,但在灯光下看时,又会折射出淡淡的黛绿来。面料是不带光感的质地,非常古典内敛。他站在镜子前时,还是会感到拘束,他真的足够完美,能衬得起她吗?镜子里,映出的是那粒淡淡的小红痣。慕教授怔了怔,心想,或许在她眼里,慕骄阳永远是完美的。转身,他走出了大厅,将插/在银质灯座里的红蜡烛一一点燃,然后他就安静地等着,等待她的到来。海风吹拂而过,他闻到了隐隐约约的香味。鼻翼轻动,他一点点地嗅,下一刻脸就红了,一路红到锁骨里去。不是从前的芍药花甜香,也不是带了松木味道的清香。这种香气很浓烈。是伊夫圣洛朗的鸦-片。“阿阳,你转过来看着我。”她柔柔地说。慕教授慢慢转过身来,那一刻全世界都安静下来。他连呼吸都静止了。她挑选了一袭墨蓝的丝绸晚礼裙,裙子很贴身,将修身线条一直从腋下延伸至腰臀,最后是脚踝。颈项上一个挽结,露出她精致肩线和纤巧肩膀,前面挡得严实,但背后风景十分性感,是大幅度地光luo直至臀部。她款款向他走来,露出尖尖银色鞋头,是银色的jimmychoo。“怎么?我不好看吗?”她俏皮地笑。船舱外是一片墨蓝,他们正置身于月光下,月光将一方海面晕成蔚蓝,更将她那一身浓郁的蓝映得流光溢彩。她将长发放下来了,更用卷发棒将发弄成了那种电影里才见的典雅又妩媚的复古大波浪。她的唇色是正红,如一粒饱满红宝石,雪白的脸庞,只是将长眉画得更为精致。这种美,是夺人心魄的。慕教授低笑了一声,过来替她将椅子移开,非常绅士地请她坐下,才说:“你美得勾走我的魂了。”手抚在她雪背上流连,不舍得离开了。“乱说。”她嗔他。他坐在她对面,俩人隔着红烛,深情相望。“试试。”他说。肖甜心吃了一份辣蟹,香汗从鬓间滑落,滴于月匈前墨蓝丝绸,性感得一塌糊涂。“很好吃。”她笑,眼尾微微挑起,带着点勾人气息看向他,他才发觉原来她是勾画了眼线的,此刻的她,像一只神秘冶艳的猫。她红红的宝石一样的唇开了开,又说:“能每天都吃到你做的菜,真的很幸福。”她将他做的每样菜都尝了,然后静静看着他吃。“怎么了?”他问,“我脸上有汤汁?”肖甜心弯起眼睛笑:“没有。阿阳你看着真是赏心悦目,令人食指大动。”慕教授轻笑了一声,并不回应。他不是慕骄阳,他不可以回应。“真的,你很英俊。是我见过这世上最英俊的男人。”她的手肘撑在桌面上,下巴搁着掌心看向他。那姿势十分妩媚。海风吹乱了她的发,他伸出手来,替她将鬓间碎发别到耳后,看到了她耳垂上的滴水型钻石耳环,衬得她一张小脸盈盈润润,璀璨动人。她侧一侧脸,将红唇印在了他腕间,眼睫一动,再看向他时说,“阿阳,我是特意为你打扮。”“很美。”他发自肺腑赞扬。他收回手,手腕处是一枚鲜艳红唇印。“你也很英俊。”她说。“那是你情人眼里出西施。”慕教授勾了勾唇,笑得颠倒众生,而他眼睛里有闪耀光芒,就像满天繁星都从天上落入凡间盛进他眼里了。西餐讲究浪漫,慕教授约她到甲板上跳了一曲华尔兹。她跟随着他慢慢起舞,俩人身体相贴,贴得很紧很紧,他一手扶在她腰上,一手沿着她莹润的雪背轻抚,不受控地一点点滑至tun部。“嗯?”她伏在他肩膀上轻吟了一声。见他不说话,她吃吃笑:“你十分坏!”“怎么说?”他的唇贴着她耳廓徘徊、摩挲。“明知道我个子不够高,还要我和你跳舞。”他手往她tun部一收,捏了一把,说:“穿了我的高跟鞋,和我接吻刚刚好,哪里不够高了?而且你身材很好。”她还是吃吃笑:“阿阳,你真会说话哄我开心。只有你觉得我身材好。”“在我眼里,你一切完美。这世上女人没有比你更美的。”“嘿,情人眼里出西施。”“对。”气氛这样好,俩人于月下拥吻。这样的高度,接吻刚刚好。“tom,”她抚着他的脸庞轻声说。怔了怔,他“嗯?”了一声。“你变得有点不同。”她贴着他唇角流连,但并不吻上去。心跳快了一度,他强逼自己冷静,必要时候说谎就好,不能让她发现……“有什么不同,嗯?”他问。“你更迷人了。”她轻声笑,“迷人又性感。”她贴着他耳根,低声说了那句话。她的声音低低的,沙哑的,勾人的,说出的那句话下流又性感。下流得,令他马上有了反应。他看着她,十分确定她没有喝酒。她从未如今夜,桀骜难驯,如一匹脱缰的野马。时光仿似倒流,又回到十一年前的海边小木屋里。她再度如那晚一样,引诱他。而这一次,她没有喝醉。她滴酒未沾,她是清醒的。作者有话要说: 甜心说了什么下流的话?嗯哼,你们自己展开无穷的想象吧!嘿嘿嘿!这俩人是**调得刚刚好。嘿嘿嘿。第107章情感与理智她贴得他缠得他很紧,要令他窒息。呼吸间,全是她身上独有的“鸦-片”的味道。她忽然说:“你记住了吗?”“记住了,永生永世不忘,直到生命终结。”他答。她可以不理智,但他不可以。再跳了一段,汗水沿着她背脊滑落,明明已是深秋时节。他拍了拍她背脊,说:“这里也有浴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