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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睡衣是棉衣,又宽又大,还很长,盖到了她的小脚踝,再兼木屋里开着暖气,他已经渗出一身汗。突然地,他从她裙摆下整个人钻了进去,已经吻上了那团柔软,说:“我会让你热的。”两个人就困在她的大棉衣里,幸好俩人都很瘦,她被他吻着吻着,人也从棉衣领口那里缩了进去和他相拥相吻。他带着她的手探了下去,她红着脸替他解开了皮带,也没有给她太多缓冲,他已经撞了进去。他动作太大,她坐在料理台上,只能靠圈着他劲瘦腰身才勉强支撑没有滑下去,而她的棉衣套着两个人,终于不堪重负“嘶”一声,从前后两边各裂开了一道口子,她太紧张,手想要遮掩月匈前春光,却碰到了一边的碗碟,于是碗碟勺子嘀嘀咚咚碎一地……“阿阳,你慢一点,我受不了。”她撑着台面几乎要哭了,低低求饶:“你快停下来……”而他看着她,红了眼睛,箍着她腰再狠狠地撞下去:“遇上你,我停不下来了。”他俯下身一口咬在她娇嫩的耳侧感受她脉搏的跳动:“你已经要了我的命。”那一场欢爱,十分畅快淋漓。后来,她累得没有半分力气,他就盛了粥抱着她在被窝里喂她。她赌气,不肯吃,他就一口一口含在嘴里再喂给她,还要调戏她:“好吃吗?”她不答。“你看,多甜,像你一样甜。”然后甜粥已经被他用嘴唇和舌喂了进去,他咬着她小嘴低笑:“可是远没有你甜,怎么办?”她脸一红,气呼呼地捧过粥碗自己喝,拒绝他接下来的话。他还是低低笑。喝了粥后,她依偎在他怀里,又睡了过去。这一次,她睡得很踏实,很香很甜。***中午时分,肖甜心才醒来。然后慕骄阳带了她到酒店为游客而设的玻璃屋饭店去吃饭。一起同台吃饭的,还有景蓝和慕林。肖甜心见到俩人很诧异,说:“姐夫,大哥你们怎么也过来了?”见慕骄阳很微地摇了摇头,慕林微笑着回答:“我是其中一家极光酒店的股东,酒店有住客食物中毒,所以我赶过来做危机处理。”景蓝清淡地说:“有点无聊,就过来了。”肖甜心:“……”“额……姐夫,我jiejie不会跟过来的,你不要抱有幻想啊……”她说着说着,见景蓝冷着一张脸挽着手坐在那,于是说不下去了。她的姐夫,真的好像读书时的各式班主任化身啊……听见慕骄阳低笑了一声,她拧了他大腿一记,最后还是决定把甜静给卖了,说:“姐……姐夫,我姐去香港了。她在那边警局上……上班。”景蓝默了默,忽然笑了,露出一口洁白好看的牙齿,说:“甜心妹子,姐夫很可怕吗?你怎么变口吃了?”他笑时,眼睛是弯弯的,像春风拂过湖面,很轻很柔,十分温和好看的一个男人。可是肖甜心看着他,还真的是怕……慕骄阳不爽了,护着自家老婆怼景蓝:“去去去,谁是你妹子!”碰巧一位男人也是认识慕林的,走了过来打招呼。慕林和他坐于一边聊了几句,他从公文包里拿出划归图纸和慕林讨论了一些问题。慕骄阳发现,容貌清秀的男人穿着猎装,而手上有握枪的薄茧,看来是打猎爱好者,于是问:“今天天气好,你是要出去打猎吧?”男人停下讨论,笑一笑答:“叫我大卫就行。是的,准备去打猎。”慕骄阳点一点头,又转过来继续和景蓝说话。突然,有点吵吵闹闹。慕骄阳转头一看,是一队媒体提着摄像机,举着麦克风在采访一个男人。白人男性,高挑挺拔,气度不凡。年纪在三十六岁上下,容貌英俊,十分赏心悦目。肖甜心诧异:“咦,这是极光酒店老板?”慕林微笑着说:“甜心,你认识他?他是这家酒店的老板贾斯丁,他在全球开有数不清的酒店。”“不认识啊。只不过推理得出他就是老板啦。”肖甜心吐了吐舌头。慕林好脾气地摇了摇头:“又是用你和骄阳的那套侧写了?简直是犯规,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在你们眼里都是透明的。”穿猎装的男人已经过去和贾斯丁打招呼了。慕骄阳忽然问:“大哥,你的朋友也是酒店股东?”慕林答:“也不算朋友,同事吧。他是极光酒店的设计师,最近这边的副楼要装修,所以他过来看看。”原来为了看极光,这家名为天幕酒店的规划是分为两部分的。一部分是建于极光森林里的独立独栋玻璃屋,而另一部分是建在悬崖上的大型传统酒店。当旅客想体验更舒适的客房服务时,可以回到传统酒店里去。传统酒店客房很难看到极光,即使见,也是偶尔出现的机率,不像在极光森林里那么密集地看见极光。慕林的话,连肖甜心都被吸引了过来。大卫很符合极光杀手的侧写。一顿午餐,才用了一半,慕骄阳的电话突然响了。海角在电话另一头说:“慕教授快过来,第三具尸体被发现了。”第142章游戏开始了现在是下午两点半。雪已经停止。慕骄阳对了对时间说:“上午十点左右才停的雪,”然后指着那排稍显凌乱的足迹,向海角问道:“这是发现人的足迹吗?”海角回答:“是的。这边山林不见极光,所以没有任何一家极光酒店建在此处。但这里临湖,雪景也很漂亮,会吸引画家或风景摄影师到来。发现这里的是一位摄影师,所以他之前有拍照,从照片看,没有任何脚印。”景蓝分析道:“凶手是在下雪时将尸体移出来。但雪地难行,为了更为快捷,我猜他用雪地摩托运尸体。将尸体包裹好,绑在雪橇上由雪地摩托运载过来。可以问问附近居民或户外极光爱好者,有没有发现行迹可疑的雪地摩托。他不会用麋鹿拉雪橇,动物对尸体或血腥味敏感。他不会冒这个险。”风吹过,温暖又耀眼的阳光落在飘荡的白裙子上,随着白裙子一起飘荡的还有一双苍白的脚。视线再往上,是一具犹如扯线娃娃一样的尸体。死者年轻貌美,穿着一袭白裙,看起来圣洁无比。但她像玩偶那样被吊在树上,摇摇摆摆的,十足的讽刺。和她一同被吊起的还有代表律师的袍和假发,还有不再平衡的天秤,统统挂在树上。“很讽刺。”肖甜心说:“这个女人应该是名律师,靠一张嘴和舌头,巧如舌簧,黑的可以说成白,白的可以歪曲成黑。我推理,她应该被剥夺了舌头。”海角和一众警察哪还不会意,马上把尸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