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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所为,至于是谁,不用细猜就能猜到,不过是那个一直看他们不顺眼的周贵妃罢了。来到南地,因着一时没有手谕,所以根本没有银两一说。他就沿着早些彭威王巡视的路线,向那些富得流油的富绅提出帮助受灾的周围各地,也算是一件善事。他实际上就是狐假虎威,再加上彭威王巡视暗地里本就有些不许旁人说意思。那些富绅也顺其然以为他是彭威王一起的,即使心中有些怨言,却还是乖乖的拿钱出来。圣旨也下发下来了,大意就是认命宜衡王主持南地防灾之事,还下发了五万两银子,起修缮及后期安抚之用。他看着那些银子突然有些讽刺,父皇这是信他也不信他。可这,也胜于无……,银两也在一开始就让人先暂存在林墨县令于大人那。他紧急让历来有灾害发生的县,将一些能搬运的物件都提前安置好,尽量减少损失,安排好就赶来了林墨。没想到刚到不久,同于县令讲了尽快防范,就听跟随的人说,有了安乐之前一直要找的那人的踪迹。他匆匆赶过去,却已经是人去楼空,在那守着的陈茂也受了轻伤。说有另一批人要对院中的女子下手,一直在跟那几人打斗。等他处理好,院内的几人已经没了人影。他问是谁下的手,陈茂道是不知。他们几人询问周边的百姓,都道对这家人一无所知,平常很少叫他们露面。他看这件事也急不得,猜想到安乐她肯定还有什么事情没告诉他。就留了陈风在那,带陈华他们反身要赶回林墨。却不想,在中途有人要暗杀他们。那些人身着统一的玄青色劲装,还遮去了五官。与上次暗杀他的那些人,兵器,招式都是一样的。这太容易猜到,到底是谁能恨他到这种地步。这次的人比上次的要多的多,而且直冲他过来,左手就是与一人争斗之时,不甚中了那人的黑手。只是不知那兵器到底是如何制成的,上面有锋利的倒钩,他不愿受钳制,将左手扯回,皮rou生生的被勾破撕下。右手快速的回了一剑,往后推了两步。就近的陈华为了护着自己,同时和几人交手,腹部也中了一剑。不知是不是他们命不该绝,上次的那位顾公子又出现在这里。带着不少人,将那些人给击退下去。只是他像是有急事,自己都没来得及对他道谢,他们就匆匆的离开。他们迫不得已就近寻了医馆,停留了两三日。陈华伤势最严重,虽是已经看过,却还是不宜移动。天气也越来越不好,他们几人身上都有些伤处,只得租了马车,慢慢赶往林墨。他的手,也是已经无望。即使那大夫安慰他若是有医术高明者,说不定会给看好。可他自己的手,到底情况如何还是隐隐能猜到。到底是生了些厌恶之气,对治疗上不了心。于县令寻来了说是最好的大夫,看着大夫眼中的可惜和怜悯。他也淡淡的说了句,包扎好不会要了我的性命便好。唯一让他遗憾的是,这双手之前还被安乐夸赞过。之后安乐再见到,不要厌恶了才好。谢博衍看赵昌勋出了神,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因为他看向左手时目光里的死寂让他有些担心。幸亏这时候有人敲门,谢博衍让人赶紧进来。是去查看土堰的周飞回来了,去了遮雨的蓑衣斗笠身上还是湿淋淋的。进门刚要给自家公子抱怨这一直未断的雨水,就看到同在的宜衡王,连忙给他行礼。赵昌勋让他不要多礼,外出辛苦,现在赶紧去洗个澡换上干衣服。谢博衍递给他一块干手巾,让他先不要着急离开,微皱着眉头低声道:“殿下手上的伤势有些严重,你一会让他积极治疗。你看看,能不能帮他恢复如初?”见他点头,谢博衍转身对赵昌勋道了:“殿下,这就是我刚才讲的周飞,若不然现在让他给您看看?”赵昌勋迟疑了一下,然后道:“先让周公子收拾后歇息片刻,我的事情不急。若你是担心我讳疾忌医,那我就直接在这等着,就劳烦周公子了。”这话也让人无话可接,周飞道了是,就快速的洗了个澡,换了干衣服便过来了。谢博衍也没出去,就看着周飞治疗,并拿出包裹,将带着的药瓶一一都拿了出来,整整齐齐的摆在桌面上。周飞也已经小心翼翼的拆开了赵昌勋左手上的纱布,虽是已经不流血,但还流着略黄的液体。先细细查看了具体伤势,问了是什么兵器造成的,才仔细诊了脉搏。过了一会儿,又看了之前大夫开的药方子。问一旁的谢博衍道:“公子,之前师父给您的三颗药丸你可带着?”谢博衍惊奇一下,面上也没表现出来,笑眯眯道:“这么珍贵的东西……”说完顿了顿,见周飞正要皱眉接着道:“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当然带了一颗。”周飞舒了一口气,然后道:“若是带了,给殿下服下。这手该是没什么大碍,最少能恢复的七七八八。”赵昌勋听他说的,心中惊喜,却听他道:“但是……”心中又是一沉。一切事情,不管前面多么如意,加上但是这个词,就相当于否定了前面说的。周飞未发现他的心理变化,接着道:“若是要完全去除疤痕,要回京城我重新制药,而且肤色应该也有些略微差别。”“……”这一起一落的心情,让他一下没缓过来。——你们说话能别这么大喘气吗?可是这药丸一听就不同寻常,肯定珍贵无比。“可是这药,博衍才有了三颗……”话还没说完,嘴巴里就被人塞进去了一颗小指尖大小苦味的药丸。“唔~”第60章治手谢博衍将手中的瓶子放置在桌子上,带着笑意道:“哪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你的手重要,而且我也用不着。”赵昌勋将药丸咽下,愣了一下,想通后点头道:“多谢。”周飞仔细处理着伤口,同赵昌勋道:“殿下,过程中会疼痛难忍,但忍了今天便是值得的。”见他点头,也算是让他有些心理准备。说完快步去了自己的住所拿了一个箱子过来,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铁质的工具,还有药粉。一起跟过来的,还有赵昌勋身边的陈正。赵昌勋被安置在小榻上,看到他与谢博衍拿出来的药有些不同,赵昌勋也不好意思问出口,见他信心满满只道:“多谢。”谢博衍见他将那些东西拿出来,就知道治疗的过程会很是残忍,甚至比宜衡王受伤的时候还要让人不忍。陈正未听自家主子说过这件事,见谢公子按住了他,也赶紧上前去帮忙。周飞拿出一把有一指长极其锋利的小刀,用guntang的热水烫过以后,慢慢将手上伤口处的烂rou一刀刀的割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