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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在贺洐的胸膛上,夹紧巨大的roubang,不停摇摆着腰肢,摇着头呜呜叫:“阿洐...嗯....啊......啊....啊......啊..哈...”贪吃的xiaoxue沾满液体,插进去就能听见水声,xue口的肠rou也变成里面一样的艳红色,一副贪吃的样子吞吐roubang。贺洐知道贺慎有点不对劲,那rou道夹着他的roubang,让他的脑子也暂时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便看着自己同样变成湿漉漉的roubang,放慢了速度,搂着贺慎的腰说:“流了好多水啊,是不是很想我。”“是。我好想你。”“那叫我哥哥”“哥哥,用力干我……我想要你。”贺慎的敏感点被男人的强壮猛力地顶弄着,爽得他直发抖,因为后头阵阵发麻,前头的分身也顶在贺洐的腰腹上,随着他身体的颤抖滑动。“给我..给我...都给我....”“顶到了.....好棒……再顶......我要....”“你喜欢我了,很爱我了对不对。”贺洐闷闷说,换了个角度cao弄紧缩的地方,目光紧紧看着贺慎的脸,像只快要被丢弃的奶犬。贺慎被roubang顶得断断续续地叫着:“我喜欢你,干射我,我就是你的...”他很怕很怕,怕被他丢下。贺洐的眼神顿时变得热辣,都快烧起来,护着贺慎,把他的腿打开到最大限度,yinnang都撞到会阴上,空空的房间回响着rou体撞击啪啪啪的声音。两个人换了姿势,贺洐让贺慎夹着自己的腰,一边顶着一边在他身上摸,然后说:“嘴唇很好看,鼻梁也好看,不过我最喜欢眼睛。”宽大的手掌很暖,很温柔,贺慎被他摸得呻吟,眼角也染上春色,便问道:“...为什么”“因为你在看着我,它在说你喜欢我”就像夏天里乍然被喂了一口冰淇淋,从脚尖一直甜到头发丝,又是贺洐这么低沉沙哑的声音,贺慎凑到贺洐耳边,低声说:“我下面也喜欢你,屁股里面好舒服…好舒服……好深……”没有兽性大发,贺洐忍不住揉了揉耳朵,贺慎低低地笑了,贺洐严肃着脸拍了他屁股一下,又揉了一把:“别笑了,一会干哭你。”“来啊。”贺慎的胸膛靠的很近,贺洐一低下头就能含住两颗红艳的小豆,他轮流吸着舔着饱胀的rutou,直到两边都充血了。美好得像做梦一样,令人食髓知味,贺慎双手抱住贺洐的脖子,想他靠近,更靠近。贺慎的身体始终都是敏感的,用后面就高潮,贺洐的舌头同时在他口腔里横扫着,上下两个口都被堵住地被插射的感觉令他舒服得流泪。贺洐给他擦拭眼角的眼泪,轻轻退出去。贺慎躺在枕头上,把头埋在上面,贺洐把套子摘了,就扯过来被子包住他。“怎么了。有点热。”“不给别人看,圣诞老人也不行。”“小气。”被插干到痉挛的快感好似还残留在体内,贺慎睁开眼睛看床头的手机,发现已经过了午夜了。---小番外圣诞假期过半,贺洐跟贺慎白天像对普通情侣一样四处逛,吃饭,看电影,溜冰,搜集各种喜欢的唱片还有球星写真,晚上睡觉,过得无比纯洁。这天两个人都没睡着,贺慎忽然被搂住。“老婆。”“谁是你老婆。”“拔rou无情。”贺慎有点猜到贺洐想做什么,就背对他。贺洐摸索他的身体。“老公不在家吗?”贺慎身体一僵:“嗯.....”好像有点刺激。“要不要哥哥疼你。”“哥哥技术很好,干的你出水。”见贺慎不反对,贺洐舔了舔他的脖子。“你老公不疼你吧,让你这么难受。”“胡说…”“别否认了,你看你都硬了,很喜欢被玩屁股吧。”那只大手隔着内裤按了按有点鼓的前面,贺慎感觉自己的分身颤了一下,已经快七天没做了。“里面也湿湿的,是不是自己偷偷玩过。”“是....”这晚他们本来想做,可是吻了一会之后贺洐说他有点累,就不做了,贺慎想着等过几个月找个周末偷偷见他,说不定好一点,他们俩呆的国家隔得不远,坐火车很快。“怎么玩的”“用手指..插到里面去。”“屁股这么多rou,有没有一边玩拍自己的屁股。”“没有……”贺洐开了台灯,紧紧地盯着他说:“舔硬了,哥哥帮你止痒。”贺慎缓缓含住他的粗大,没口了几下,他自己那里就也勃起了,贺洐摸着他的头发,也不做别的事。贺慎偶尔看他一眼,很性感。贺慎做了深喉,贺洐最后差点射出来,摸着他的脸让他吐出来贺慎脸蛋红红的,表情有点呆,贺洐觉得自己光看着他就硬到不行了,为了防止待会一插进去就射,自己应不应该找个借口去洗手间射一次。没想到贺慎又趴下来,捧起roubang在脸颊上蹭了蹭,像闻什么好闻的东西一样用鼻尖嗅,又投入地舔弄,把上面冒出的液体都舔干净了,贺洐全身都动不了,忍不住射到他脸上。贺洐平息下喘息,一把把贺慎抓到怀里:“喜欢roubang吗?”“喜欢。”“我大还是你老公大。”“你。”贺慎脑子一团浆糊,下意识说最短的词。贺洐吻住他的嘴唇,一直往下,含住一颗乳粒,贺慎扭着腰开始低低喘息。“另一边..哈……也要吸...”贺洐放开那颗微微充血的红豆,把两片胸膛抓在手里揉捏把玩,一会又用掌心爱抚着上面两点突起,时而又粗暴地拉扯。一丝不挂地被男人玩弄,好像真的在偷情一样,阵阵快感令贺慎小腹发紧:“我下面出水了,是不是太yin荡了。”贺慎是跪坐着的,贺洐往他身后xiaoxue一摸,果然有点湿润。“哥哥能治好你,帮你堵住。”“我想到地上去。”“真会玩。”贺洐说道。那是贺慎的噩梦,也是他的,在贺慎最需要他的时候,自己这么不温柔对待他。贺慎下了床,将睡袍脱了,趴好了在地上。贺慎抚摸他的脊背,“这么乖,给你一点奖励。”湿热的东西舔上肛口,贺慎颤栗了一下,然后就被渐渐舔开了,男人的舌头还模仿性交的样子抽插。“啊啊……不行....不行了……不要舔了....被舔到出水了”“哪里不行,光是被舔后面就出水了,是不是怕被舔到潮吹。前面这么硬,明明是男孩子嘛。男孩子只会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