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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难得真心的笑脸儿让朗毓晃了神,随即就有只冰凉的手探进他的衣服里,朗毓给激的打了个冷颤,又感觉到那只手在他胸口上一笔一画地写:你听话,我就跟你亲嘴儿。朗毓的脸腾地红透了,“谁、谁谁想跟跟你、亲嘴儿了!”那只手就在他腰上掐了下,朗毓“诶哟”一声,便瞠目结舌地被小舅舅的软嘴巴给堵住了,这个吻却不同于前两次的吻,前两次都是半挑逗半温情,浅尝则止。这次胡愧槐一上来就是狂风骤雨的一通深吻,全文见微博。刀刺NJ朗毓哪受得了这种亲法儿,头皮都给他亲麻了,嘴巴要合又碍于他的舌头合不上,流了一滩口水,等勉强回过神,整个人抖得不像话,感觉小舅舅嘬着他的嘴唇发出吸溜溜一阵面红耳赤的响声。随后这个吻戛然而止,小舅舅撑起胳膊,在他头顶静静看着他。朗毓是嘴巴也颤心肝儿也颤,浑身上下就没有不哆嗦的地方,他瞧着小舅舅在月光下凝视着自己的眼睛,三魂七魄深深地陷在那双眼睛里,又觉得小舅舅现在的模样跟以往天差地别,有什么东西吓得他害怕,可又从那张脸上别不开目光,好像世界上就只剩下他们俩似的。……略N字全文见微博。朗毓的脑袋里千树万树梨花开,五彩缤纷鞭炮齐鸣,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爽快的事儿?太不可思议了!他更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在后面,他那真人不露相一露相就吓死人的小舅舅,把身上的东西拿手帕一擦,提上裤子下炕,点亮煤油灯,又帅气利落地点了根烟,然后刷刷在本子上写下一行字儿,转身回到炕沿边儿,透着点儿杀人不眨眼和胜券在握的冷血本色,把本子甩在尚未从快感中彻底抽离的朗毓身上。朗毓舒服的连汗毛孔都在歌唱,见小舅舅一脸比以往更盛的冷漠坐在腿边,浑身乏力地坐起来,拿起本子一看,魂飞魄散——你要敢和凤把头出海,我就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姐夫,你强|暴我。朗毓当时都木了,鸡皮疙瘩也给这行字儿吓起来,心里策马奔腾地跑过一句话:我……靠!他的表情简直像被马蹄子踩了一脚,青红交接死不瞑目,且非常难以置信,“咱俩……咱俩……”朗毓想了半天,“咱俩都是男的,这点我还是知道的!男的不能强|暴男的!再说,再说刚刚……刚刚明明是……”小舅舅飞过来的斜眼儿让朗毓把“明明是你□□我”给硬生生吞了回去,更令他有口难言的是小舅舅拿着那块手帕,风情万种地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罪证!朗毓扑过去抢,他小舅舅哪儿能被他得手,朗毓扑了个空不说,还恰好扑在小舅舅腿上,正和那根硬邦邦的棍子来个贴面礼。朗毓无语凝噎地抬起头,小舅舅叼着烟面带微笑地睥睨着他,这个笑容到朗毓长大了才明白,叫腹黑。现在他只觉得小舅舅卑鄙无耻并且万般下流,他愤而不甘地瞪着那张再漂亮不过的脸,小舅舅又在本子上刷刷写下:小浪蹄子,你乖乖听话,舅舅会疼你的。朗毓盯着那行字儿的眼珠子都能迸出血来,麻利地爬起来,跪坐在小舅舅跟前指着他:“胡愧槐,你是不是早就算计我这遭了?你就是不想让我出海,你怕我有天会比你厉害,是不是?”胡愧槐轻蔑地撇撇嘴,其藐视的神色令朗毓怒火中烧,“枉我还把你当好人呢!今天我算是看透你了,这世上没有比你再坏的人了!你个乌龟王八蛋!”胡愧槐先把烟头丢到地上拿脚捻灭,然后一回身把朗毓摁倒,朗毓本来对他的动作早做好防备,奈何初经人事体力微弱,几乎是毫无反抗之力,顺着小舅舅的手乖乖躺下的。小舅舅又贴近他的脸,一双丹凤眼里笑意盎然,一边爱怜地亲了他一下,底下的手却猛地攥住他的命根子,使劲儿一掐,朗毓正待尖叫,却被小舅舅连嘴唇带声音一并吞到肚子里。等这汗毛炸起的疼劲儿过去,朗毓再睁开眼时,小舅舅已经换下那张和蔼可亲的笑脸,寒光四射地盯着他,嘴角的弧度益发冰冷了,用口型说了四个字儿:听话,懂么?朗毓不肯低头,凶狠地回嘴:“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胡愧槐再次掐了朗毓的命根子,朗毓这回连声儿都发不出了,他一松手便蜷缩成一团,捂着他可怜巴巴的小兄弟直吸冷气,这前后的巨大反差待遇,让他十分想哭。胡愧槐把本子收好,熄灭油灯,脱衣服上炕,扯过被子把背对着他的朗毓往怀里一带,搂着小浪儿外甥心满意足地睡了个好觉。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见微博。刀刺NJ。☆、第二十二章朗毓第一次在小舅舅怀里醒来。这个怀抱比他想象中宽阔温暖,即使前一晚他对小舅舅有再大的恨意,仍不能抵抗这个怀抱给予他的好眠。他醒来时有些茫然,面前的白下巴和安静的睡颜,在暖和的小屋里构成美妙的静谧。朗毓枕在他手臂上的脑袋轻轻动了下,小舅舅便睁开眼,他那只蓝色的眼珠在窗外的熹微中有熏然的笑意,黑色的眼睛则透着惯有的深邃。这种糅杂了专注与深情的目光,在此后笼罩他一生,也令此刻尚处在迷茫中的朗毓陷于深深的痴迷中。语言在这种静默的对视中失去效用,朗毓看见他慢慢露出笑容,在自己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朗毓差点儿又要沉醉其中昏昏睡去,可是恍惚中有零碎的片段唤醒他的记忆,他在这个怀抱里打了个冷颤,再睁开眼睛时已经彻底清醒。“胡愧槐!”他突然叫起来,逃离那个怀抱,恶狠狠地瞪着那张毫无歉意的脸,“你……”朗毓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昨天晚上……”胡愧槐玩味地挑起眉梢,攥住了朗毓的手指,做口型:听话。直到这时,朗毓才窥探到小舅舅那其状可怖的心理状态,而这只不过是冰山一角。朗毓彻底沦为了小舅舅的宠物,必须时刻呆在他的视力范围内,即使在他去船坞工作的这段期间,他也只能缩在家里等他回来。如果朗毓不听话偷偷跑出去……奇怪的是小舅舅总能从他的举动和神色判断出他的行踪,所以谎言无法欺骗他阴险狡诈的小舅舅,不听话的后果就是挨打。当然也不会真打,最多是被扒了裤子打屁股,或者掐一把他的小rou略施惩戒。令朗毓害怕的不是挨打,是打他的人。小舅舅的神色越来越奇怪了,每次看着他时,脸上总带着沉思中的笑意,似乎在研究着怎么折磨他。那双奇特的眼睛多数时间也探究地笼罩着他,好像他一切的小心思都不能逃过他的探视。他对朗毓的举动越亲密,朗毓越觉得不